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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老天爷真在帮我的忙,一路上只是遇上两个红灯,但也等不过十秒钟,而且路上的汽车很稀松,这为我超车带来方便,一路上十分顺畅,我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医院,更万幸的是没有jǐng车发现我的超速行驶!
菲儿被医生和护士们推入急诊室,我看着门上亮起的红灯,在门外总算松了半口气,然而只这半口气,仿佛带走我全身的力气,使身体像脱水般的软弱无力,并且两条腿瑟瑟发抖,几乎无法站立,我赶忙坐在了椅子上,这才发现双手也在发抖,肉皮也在跳动。我不禁苦笑,原来这就叫作“心惊肉跳”啊。
真是感谢自己没有在紧要关头出现这种状况,不然我不敢去想后果,就算是一点点都不敢,“失去”对我来说,比拿枪指着我的头还恐怖。
看着急诊室上面的红灯,再看着医院大厅挂着的钟表,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我不晓得我在想些什么,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令我的头很痛,也可能是我不习惯消毒水的味道,总之我坐在椅子上很难受,周身像是泡在醋jīng里。
而在别人眼中,我只是闲坐在椅子上的年青人,这是我看到走廊一边的镜子中的我而得出的结论,那时真的感觉与自己好陌生,我完全没有认出镜子里的人是我,还相互看了很久……莫非,吓得魂魄分离了?
终于盼到红灯熄灭,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迫不及待站在医生面前问“她怎么样了!?”
“没事了!”医生好像很不高兴地说“开完药就能回家了!”听声音是位女医生。
我正想问问可不可以进去看看菲儿,倒是护士推着她出来了,此时菲儿已然醒来,我总算是另半口气也松了下来,握着她的手随着医生进入诊断室。
女医生的胸签上写着“赏可宜”,她回到门诊室摘掉帽子和口罩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没想到是一个年青女子,看起来也就23、4、5的模样,相貌清秀,就是面sè太过惨白,好像生病似的,所以她眼角那颗芝麻大的黑痣就特别明显,让人自然地注意到她的双眼,要我说拿天上的星星来比喻她的眼睛决不过份。
可是……这真的是主治医生吗?我不禁有点怀疑,但是见她熟练地为菲儿上药打针我就安心一半,看起来是专业的。
菲儿的腰上和背上一片黑紫,尽管医生用绵花非常小心的为她擦药,可是药物所带来的刺痛令菲儿咬紧牙关,额上青筋突起,想必痛到极点,她却不想让我担心,就在那里硬撑,还想挤出一丝微笑给我看,却不想比哭还难看。不过她哪里知道我看着她的伤处,自己也痛上心头。
过了不久,医生为菲儿擦好药,让她暂时在床上休息,却跑来拉着我坐下。
我纳闷地问“医生?你要做什么?”
“你这人真奇怪?都快变成熊猫了,能不给你上点药吗?”赏医生强硬地拉扳着我的脸,拿起药绵就来擦,刺痛顿时袭遍全身,这时我才知道,我受的皮肉伤也不轻。
赏医生擦药的手劲一点都不轻,换作耐力小一点的早吱哇乱叫了,她还带有教训的口吻说“拜托,下次打架的时候能不能不带上女人!?你看你女朋友被打成什么样了!”
我不禁苦笑,想想还是不要回答好了,可没想到她还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说你们年青人一点都不知道分寸,没事老打什么架,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死了倒还好,这要不死留个半残,你说人家再把你甩了,看你下半辈子靠谁!……”居然擦了多久就说了多久,还当我面对我品头论足,这要不是我脾气好,换成一个不良人士早就发飙了,怎么这个女医生如此鸡婆,枉费这张脸蛋了,谁能想到她是一个长舌妇,这要让人知道谁敢找她看病啊,话说她是怎么安然地活到现在的呢?
菲儿在一旁早就听得窃笑不已,若不是会牵动伤处早就大笑不止了。
在一切搞定之后,我带着菲儿回到我的住处,陪着她睡着之后,我就偷偷打电话给菲儿的父母。
“你好,我是勾振声,请问夏简书在吗?”
“菲儿怎么样了!有没有事!?”电话里传来李青急切的声音,很沙哑,想必在我离开后一直哭到现在。
“伯母放心,菲儿没事了。”
李青松了一口气,隐约间听到她说“谢天谢地。”然后柔声对我说“让我跟她说说话好吗?”
“菲儿睡了,不过伯母放心,今天就先让她住在我这里,明天我会送她回去的。”
电话另一面传来锁碎的声间,好像是李青和夏简书之间在小声争执,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来夏简书的声音“振声啊,你没事吧?”他的声音不再充满魄力,显得十分苍老,一字一句好像在求人似的,让人觉得很可怜。
“没事,只是皮外伤。”
“那个,伯父今天冲动了一些,我向你道歉。”
“没关系。”
“那个……”夏简书的声音顿住了,想是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话,内心正在挣扎着要不要说出口。
等了好一会儿他都不说话,所以我干脆先开口“伯父有什么事尽管说。”
夏简书叹了一口气说“菲儿醒来的时候,请你告诉她我不是有意的,如果她愿意原谅我,就让她回家来,万事都可以商量。”
“我会转告。”
我们又陷入沉默之中,虽然我知道他仍有千言万语,可是我也比较累,倒是很希望早点结束通话。后来电话被李青抢了过去,她向我打听很多菲儿的现状,可这没完没了的问话令我很不耐,最后我找了个“吃药时间到”的理由结束了谈话。
很意外的是,菲儿父母比想像中的要得体,他们明知道菲儿在我家却没有来,只是叫司机把车取回,并顺便带给我菲儿的一些衣服,所谓的零用钱及rì用品——这种情况让我感觉很良好,不得不让我以为他们是默认了我的身份。
可是第二天菲儿说什么都不回家,不管我是软声相劝还是硬声喝斥,菲儿就是赖在床上,说什么都不走。细问一下才知道,其实菲儿并没有生他爸爸的气,只是她不愿意回家,她说“除非他们答应我的事情,否则她才不回去。”看来她是想借此逼她父母就范,不过……我真担心菲儿与家人的关系会变糟,若是演变到决裂的状况,那样真就没得救了。
眼见菲儿赖在我家中几近一周,夏简书又板着脸面不肯主动上门,我唯有使出一点把戏。菲儿这方面说她父母想来见她,想跟她好好谈一谈。夏简书那方面说菲儿想回家,所以我请他们来接人。
这天上午10点钟整,在我们家的客厅里,我和菲儿坐在夏简书与李青的面前。令我稍感意外的是这两人经过这几天没有变得憔悴不堪,反倒恢复往rì的神sè,一点都看不出担心爱女的样子。
也因为这样,菲儿也不摆好脸出来,爱理不理地说“你们来干什么?”
“接你回家啊。”李青不解地问“你不是想回家了吗?”
“谁说我要回去的!?”菲儿激动地说“难道我想再死一次吗!?”
菲儿父母双双看向我,眼神询问这是为什么,我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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