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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薛仁贵曾酒后失言,说这个房子里面曾经出现过怪味儿,同样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就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况与他所提到的有些关联,故此,我们把他找来,想从他的口中找到一点线索。
今个一大早,薛仁贵应约来到我们店内。
打他一进门,他的脸sè顿时变得铁青,乐呵呵的笑脸硬是被扭曲走样,全身关节好像生了锈变得很不灵活,脚落地时沉稳有声,好像要把地面踏出一个坑来!
他弹动着的舌头说“勾老板,恭喜发财啊!”
“呵呵,那里,托您的福。”做了老板一个月,我居然还是不习惯跟人客套,真是无可救药。
“瞧你这话说的!”薛仁贵换上一副憨厚的笑容说“是你们年青人有本事!我老薛活了半辈子,不是打瞎!就你们这样有本事的人那,我还真是头一回见!”
我真是不想再继续废话下去,但这就是商场,客套是必须地!可是我想开口却觉得嘴唇上有千斤重,舌头也没了知觉,眼看无法回答,好在她们看出倪端,小敏笑着回道“瞧您这话说的!太能夸我们了,我们跟您比起来不是小乌见大乌嘛!”
“哎!不打瞎!不打瞎!就看你们一个月从我那里进的牛肉我就知道你们这个月赚了多少,是不是这个数?”薛仁贵用手打了个“六”的手势笑道“我没猜错吧?”
这时疯端茶过来,见状笑道“薛老板真厉害!一猜就中啊!”
“诶——这哪叫猜啊!明明白白写在账上,一看就晓得的,哪是我厉害!要说厉害,也是你们这些年青人厉害才对!”
我是受不了了,再客套下去时间肯定不够,见他说完我就接上话说“过奖了薛老板,说来今天找您来是有点事想问问您。”
“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的我尽量帮!”薛仁贵说的真痛快,可是我却觉得他这是在装傻,我才不信他现在还不知道我找他来要干什么。
“薛老板请来。”我带着他走到排污口前说“不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儿?”
薛仁贵还没走近就把手指横在鼻子下面,听我问起就点了点头,神sè苦闷地说“是有股怪味儿。”
我就说“薛老板,这个味道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味道由浅淡变成了如今的状况,而且我也请人看过,不是地底返上来的臭气,但是这味道源自哪里,任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薛仁贵显得一脸困惑,抓着脖颈说“有查得很仔细吗?要不……我介绍个师傅来瞧瞧?”
好你个老狐狸,现在还想跟我装傻是吧!?还是这老小子不晓得那晚酒后失言的事儿?算了,来就来,这是不见黄河不死心那!
我笑呵呵地说“那倒也好,不过最好能快一点,这味儿是越来越大了。”
“怪了!平常也没这事儿啊!?这味儿咋就这么大呢!?”薛仁贵嘀咕着看着排污口,面有难sè地围着它转了两圈,然后就拿起手机拨了起来,“喂,张师傅,麻烦你来……越快越好,事儿很急,拜托你啦。”说完对我们说“来!咱先坐会儿,一会儿人就到了。”
尽管如此,我觉得结果依然不变,就不想再转弯抹角,坐下就对他说“薛老板,有件事我想问一下,前几任的某一位雇主,他经手这个房子时有怪味儿的情况是怎样的?”
薛仁贵叹了口气说“你们还是知道这些事儿啦,看来纸真是包不住火。”
我冷笑道“你这儿如此出名,想不了解都难。”
薛仁贵听了摇头苦笑,点燃一根香烟并深深地吸了一口,“这都是街坊传来传去的结果,事实其实没有那么玄乎。”
小敏问“那有没有死人这件事呢?”
薛仁贵的脸更苦了,笑得好像哭一样,“提起那事儿我就郁闷,当时的雇主只是上去换个灯泡,不小心摔死的!本是起意外事故,也不晓得是谁在造谣,非说这里闹鬼,!真不晓得我是招谁惹谁了!”
真让人受不了,到现在还在漫天胡说,想扳回一城,晚了!
我说“薛老板,实话跟你说,你那天喝醉之后说了点事情,然后我们又听到一点事情,你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薛仁贵眼前一亮,问“不知有何高见?”
“这世上有没有鬼,有什么禁忌,风水玄说之类的东西存不存在,我是报以相信的态度,但我并不怕这些东西,所以我不在乎你这儿的非言非语,不然的话,当我听到这些事后怎么没去找去说叨说叨?再说若是有鬼有怪的还好办,咱也就是花钱请个大师来驱一驱,可是……就怕这些跟它们没关系。”
“你的意思是?”
“犯小人。”
薛仁贵狐疑道“这话怎么说?”
这人可真够jīng的,关键地方就给你装糊涂,叫你拿他没辄。
“在这之前,我想请问薛老板,之前的八位店主的真实遭遇是怎样的。”
“这……”薛仁贵为难地说“这和这事儿有关系吗?”
这老油条,我不放点狠话是不行了!“薛老板,这么多年为何别人家没事,就偏偏你这儿连年起祸事,相信你也找人看过风水,一定说是招财宝地,然而事实为何如此,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我的话句句打到他的心坎,击破了他心中的防御,他激动地说“勾老板!我叫你一声老弟行不!?跟你掏心说啊,这几年这房子可把我愁坏了!发生的那些怪事儿让人不愁都不行!愁死我了简直!”
愁也用不着拿夹着香烟的手去抓头皮吧!就不怕再冒点青烟?
这时小敏笑道“薛大叔您别跟我们见外,咱们现在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有什么事大家一起商量,一起解决,你说不是吗?”
薛仁贵还是有些为难,“你们都太年轻,那些事太不可思议,恐怕……”
没等他说完我插嘴说“凡事皆有可能,薛老板先说说前八个人的情况再说。”
“好吧,唉——”薛仁贵终于屈服,徐徐道来“第一个人是卖皮草的,当时房子连天窗都没有,就连排烟口也是堵死的,可是不晓得从哪里进去野猫,把那些貂皮大衣全抓坏了,后来又进来不少蟑螂搞破坏,两次下来,这位老板赔的够呛,生意也做不下去,只好关门退房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他的事没什么邪门的,这人是黑道地,没准在外面惹下了梁子,仇人弄这些事来害他的。”
这老小子,现在还在打混,真是想抽他。
忽然明明问“那乌鸦的事情呢?怎么回事?”
“唉!”薛仁贵拍了一下大腿说“那都是乱说的!那年确实飞来很多乌鸦,不过落得哪里都是,什么电线上,树上,路灯上站得黑丫丫的。”说着他伸手指着门外的柳树“以前那里是棵白杨,这片儿中唯一的一棵树,当时是秋天,树上没有树叶,乌鸦站满了树瞅着这边让人觉得甚的慌,完了要说城里人没见过这事吧——就开始乱说,你们说吧,阳光在西面,乌鸦看东面有什么不正常的,这倒好,把人都给吓跑了。”到这儿他停了一下,喝起茶水。
我问“野猫是如何爬进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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