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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这通诡异的电话,我做了一个相同情景的梦,令我一觉睡到八点钟,休息得相当饱满,从头舒服到脚趾头。
还真是纳闷为何没人来叫我起床,不过我才不打算去问,有懒觉睡还不好呀。
然而没想到的是,不是没人来叫我,是根本没人能来叫我!她们此刻仍然缩在被窝里面不知道做什么梦呢!
一问为何醒得这么晚,却是因为那只“鬼”。
她们一听我说是人为的恶作据,就想说找出那个哭声的来源。昨夜她们在2点24分设了闹钟——因为她们也是在那个时间收到短信的。醒来后就聚集在房间里,把门欠了一条缝等待哭声的到来。
几分钟后,哭声果然响起,她们立刻就冲到楼梯口,准备下去寻找声源。
哭声到最后凄惨的吼叫声只有一分钟左右,感觉时间很充兄,可是她们对这甚人的鬼哭仍有一丝恐惧,临时退缩起来,由于缺少带头之人就谁也没敢下去!结果等到声音消失,她们还在互相推攘谁来当带头人呢,唉——真丢人。
隔rì晚间,我开始搜集这座大厦的相关信息,看看有没有什么杀人强jiān勒索案件,时间集中在大厦未建成的时候。未免遗露,自然也包括附近的重大新闻,或者有些关联。
信息庞大的互联网在这个时候帮了我的忙,以前想看旧报纸要到省(市)立图书馆或档案馆,现在只要在电脑上输入网址,鼠标点动之后,就会看到一张张旧报纸的照片,字迹还很清晰的说。
我从现在向后翻起,大事是很多,什么杀人案、纵火案、某黑商被查、某zhèng fǔ官员贪污被查……就是没有关于我们地区的事情。
翻那……翻那……我已经以一目一页的速度进行,感觉倒像是时光倒流一般,却也禁不住开始无聊。
后来!一个标题吸引到我:药店老板深夜离奇猝死;
略扫内容,果然说的就是前店主,没事上房的摔死的那位,报纸居然把这事跟灵异事件挂勾,难怪人们会这么想。
再后来到了95年,是这座大厦的诞生rì。再向前翻5年,相关的内容基本上是这片区域要规化为商业区,拆迁民房、工程进度的新闻。然而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可也说明一件事,从起建到建成到房产权归为薛仁贵所有的这段时间里,此处一直是风平浪静的。
最后到了1980年,才有一条新闻撬开了我困乏的双眼。
标题:老树林中惊现两具女尸;内容:今天下午2点24分,jǐng方在城区老树林中发现两具尸体,由于皮肉腐烂无法辩认死者相貌,唯一能肯定的是死者都是女xìng,一位年龄约40岁左右,一位约14岁左右。据jǐng方提供,死者被绑住手脚,嘴巴被布条塞住,身上没有明显的疮伤痕迹。jǐng长郑某推断,这可能是一起勒索撕票案,两人很有可能是被活埋窒息而死。
而发现尸体的是住在附近的张大爷,据张大爷说,昨rì打雷劈倒了一棵树,张大爷看见树死就想把它埋起来,却没想到挖出人头来……
看到这里,我不禁冷笑,心想“哼哼,本是天衣无缝,哪知事其全尽,yù盖弥彰罢了。”我为什么会这么想,那是因为这个“鬼”的身份。
多rì来鬼的所作所为都像是一只“鬼”,尽管我怀疑过人为的可能,可是我的自信有时候会令我太过固执,我心中认定它是,那它就一定是鬼。然而今天看到这篇报导,她就算成了鬼,无论如何也没有存在的条件,换言之,这些天的一切事情都是人为造成的,而且是非常有计划和准备的。
我立刻给薛仁贵打电话,详细的把事件经过告诉他,叫他请jǐng察的高科技人员来我们家附近监察我们的手机号码,我相信能由此找出对方的藏身处,今晚一定能抓住捣鬼之人。
同时,我也吩咐她们,当哭声再响起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找出声源。
凌晨2点24分,我的电话准时响起,我接通放在耳旁,却听到吵杂的声音,就像收广播的时候的那些杂音,很刺耳也很难听。
我并不在乎它会发出什么声音,我只在乎时间,对方有没有挂断。若想抓住对方就必须要有充兄的时间,可关键在于我应该怎样拖住时间,忽然我灵机一动,对着手机说道“我知道你死得很惨,你想报仇,不过你要想请我帮忙,你也要把事情说清楚才行啊。”
杂音突然消失了,留下一点奇怪的声音,细微得如同蚊子翅膀的震动声。
声音渐渐变大,我这才听出来那是女鬼的哭声,如同每晚听到的一样悲凄。
我任由她哭着,因为她哭起来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就算我仍然被她那句“我好恨那——我好恨那——”给吓了一跳也值了。
我很怕她吼完就挂断,急道“既然你这么恨,那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究竟是谁杀害了你?”
又一次什么声音都没了,但她却没有离开,我能感觉得到。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了,声音yīn森得好像要吃掉我一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恨——”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死——”
“为什么?”
“我好恨——我好恨——我好恨!——”
还是只蛮不讲理的“鬼”,别说装得还挺像,眼看时间过去2分20秒,想来时间不够,我必须拖延!
然而用什么话题能留住她,我真的有点发蒙,情急之下我忽然惊觉,对方就是要吓唬我,我怎么能如此镇定!
我颤着音说“求求你,别再来sāo扰我们了,我给你多烧纸钱还不行吗?”
“不行!”她厉声喝道“我好恨——我要你死——我要你们全都死掉——”
“求求你——不要这样,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杀碌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Yeah!超过三分钟了,我想薛仁贵那边应该有结果了。但是为了不叫她起疑,我仍然敷衍着她。
最后她在一楼的哭声响起前挂断了电话,这令我觉得一楼有什么装置在,有着定时功能,不受人所控制。
我们立刻冲到一楼去,皇天不负苦心人,虽然哭声到最后凄惨的吼叫声只有一分钟左右,我们同心协力一齐寻找,最终缩小了范围,把声源锁定一处——声音主要从吸烟罩内传出,之所以会这么响亮,估计是因为吸烟罩充当了喇叭的功能。
然而毛病不可能出自吸烟罩,应当是与之相连的排烟管道。
上次是只烂猫,这回又是鬼声,该不会是有人用扩音器对着管道鬼叫吧!想想又不可能,若是那样的话在我的房间便能听到,不可能被墙壁阻隔掉。
“勾勾?你看这是什么?”小敏站在凳子上指着吸烟罩的上面,我走过去拿了凳子站上去一瞧,只见上面贴着一个黑sè的一元钱硬币大的东西,上面还伸出一根细细的天线!
莫不是感应器之类的东西?我拿下来放在手心上观看,没有可拆卸的地方,实在无法确定是什么东西,就打算交给jǐng方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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