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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张凡的父亲背着个药篓回来,张凡一看郁闷的差点晕过去,父亲只找一个早上的草药比自己找一个晚上的还多,何况自己还有发现提示,看来自己还是经验不足。
“那姑娘有没有醒过来?”
“没呢!一直睡到现在了!爸,你有没有把握治好她?”张凡问道。
“不好说,她头部遭到撞击如果严重的话内部肯定积压了淤血,醒来后可能会造成短暂xìng失忆,所以我早上去弄了点药可以帮她消除淤血。”
“呵呵,爸你想的还真周围,不愧是我们鱼村的头号医师。”张凡笑着一个马屁拍了过去。鱼村差不多和整个外界,而张凡的父亲因为略懂医术,所以大家有个小灾小病都会寻上门来。
“臭小子,拿我开玩笑了。”父亲哈哈一笑,三人便坐下吃饭。
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把三人的目光都吸引而去。
父亲立刻饭下碗筷走上前去,女子的睫毛微微颤动,双眼逐渐睁开。
“呵呵,好好!能醒来就好。”父亲脸上一阵欢喜,“小凡子,去倒点热水来。”
女子睁着一双大眼,迷糊的望着眼前的陌生人,“你是什么人?我这是在什么地方?”说着便挣扎要坐起来。
母亲连忙跑上前,“姑娘,你别动,你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
女子似乎这才想起自己受了伤,或许是感受到了疼痛,紧紧的皱着眉头。
“我们村里的人看到你倒在了外面的河边,所以就把你救了回来,你现在在我家里。而我懂一点医术就给你简单的治疗了下。”
“谢谢你们了。”女子似乎放下心来,但看着天花板的那双眼睛却很是空洞,无神。
“爸,水!”张凡端来了水,一下子就看到女子那奇怪的模样,没好意思问。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继续吃饭。
“你帮这姑娘擦下额头,既然她醒了我就可以给她敷药了。”父亲对母亲道。
“好,你先吃饭去,这里我忙就好了。”
母亲接过毛巾,沾了点水,女子的额头上还有不少烟尘,母亲边擦拭还边心疼着,“这是哪个缺德鬼做的,这么俊俏的姑娘也下的去手,死后真该去十八层地狱。”
张凡忍不住嗤了一声,母亲立刻双眼一瞪,狠狠的瞧了过来。张凡赶紧埋头吃饭,这人真要有个什么深仇大恨就是神仙都照砍不误,还在乎一女子?
父亲吃好饭便帮女子敷了药,很快又继续沉睡过去,父亲叹了口气,道:“看来这姑娘是累极了,否则我这药下去最起码要两小时才会生出睡意。”
张凡吃了饭顾不得父亲在那嘀嘀咕咕,说了声就跑了出去。
他还想着晚上那件事,不知道那些jǐng察发现了隐藏的密室没有。一路赶到半山腰,正巧听到前面有动静一个闪身隐藏在周围的草丛里。
“队长,这事就这么完了?”
“那能怎么办?一点线索都没有,到哪去找杀掉赵则民的人?这荒郊野地的到哪找凶手去,说不定现在哪凶手正在哪个大城市里的。”
“队长,正因为这里荒郊野外,少有人来,想那人若要找到赵则民也很困难。我知道在山下不远处有个村庄,不如我们去那看看,问问他们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
“山下有村庄吗?那行,你带路,我们一起去看看。”
张凡心想山下的村庄就一个自己鱼村,而陌生人也就那正躺在自己家的女子了,看着远去的一群人,张凡不禁笑道:“你们尽管去查,量你们也查不到我身上。”说着继续往山上赶去。既然他们说已经找不到线索应该不会留人在上面了。
一路跑一边采集草药,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点修为值。
山上,很静。只听到风吹过树间发出的沙沙声音。
“看来人都走掉了。”张凡说着,望向那黑漆漆的山洞,他不晓得该不该进去。进去了不知道说什么,而且那神秘的老者也未必会见他,不进去总觉得心里堵的晃,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了没去做。
“算了,还是走!以后没事少来为秒。”张凡嘀咕一声,想起那些已经离开的jǐng察,看时间他们应该到了鱼村了。
“嗯?这事很怪,那突然出现的女子受伤会不会跟赵则民有关系的?要不然谁会去袭击一弱制女流?”jǐng察说赵则民潜伏在这地方已经有段时间了,而根据自己回来的时间推算那女子应该就是昨天晚上受的伤。可有一点很奇怪,赵则民若是隐藏在这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被人发现,那他就没必要对一女子下手惹起jǐng察的追查了。
“事有蹊跷,我得赶紧回去问清楚了。”
……
鱼村内,张凡家拥挤着一群人,房间外还挤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各个探着头试图望个究竟。
“jǐng察同志,这姑娘已经睡熟了,而且还受了伤!就让她多休息一下。”张凡父亲道。
“她的伤很严重吗?”
“现在没什么事了,就是比较虚弱,要静养。”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等一下!”
母亲给jǐng察同志都倒了杯水,父亲坐那跟他们闲聊着。
不一会儿,张凡终于跑到了家,一进门见看见满屋子的客人,装模做样道:“妈?怎么来了这么多jǐng察?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小孩子家的别多问。”母亲把张凡赶到一边,坐那继续闲聊着。
那年纪最大的jǐng察抬头望了眼张凡,笑道:“这是你们孩子!看年纪应该快念大学了!”
“是啊!咱孩子这不现在高中毕业了,到了九月就要去大学报道了。”母亲说着一脸笑容,很是为自己的孩子而骄傲,要知道这村可是从没出过大学生的。
“是啊,现在这孩子呀就是要上大学才有出息的。”jǐng察抿了一口茶,脸上带着向往的神彩。
张凡坐在静静的听着他们瞎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人呢有时候还是谦虚,谨慎一点的好。
床上那躺着的女子也不知道是睡觉睡到自然醒了还是被周围人的话声吵醒,睁开眼就看见一张张陌生的脸盯着自己,当见到这些人身上的jǐng服脸上更是显出一丝慌乱,稍纵即逝。
张凡微笑着,这女子身上似乎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呀!
jǐng察问话的时候张凡一家都退到了门外,照父亲的话说那就是不防碍公家办案,张凡对此耻之以鼻。
十几分钟后,那带队的jǐng察也就是那队长领着一帮人犹豫不绝的走出来。脸上即是怀疑又是无奈。
“怎么样,jǐng察同志问清楚了吗?”母亲赶紧跑上去问着,这人呢其实都一样,不喜欢把麻烦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jǐng察的光临已经让母亲断定了这女子是‘罪大恶极’之人了。
那队长微一愣神,立刻答道:“哦,问清楚了!经过我们盘查知道那姑娘是自己晚上在行走的时候摔到了,你们也知道吗!外面进来的路是不怎么好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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