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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外的灯笼还亮着,妮走在最前面,推开门,把门背后的油灯亮,又把屋子中间的油灯燃,最后又走到门口,在门口看着的古言和杨大妹没有让她出去。
杨大妹和蔼的笑,对妮:“妮儿,我们聊下天撒,反正现在睡瞌睡还早得很。”
妮愣了愣,然后欢呼雀跃的问:“姐姐,你愿意跟我聊天?”
杨大妹不懂得妮的话,问:“难道他们就不得和你聊天嘛?”
妮迟疑一下,原本还开心的脸变得悲伤,嘟哝着:“他们当面像怕我得很,躲起就骂我贱人。”
他们看到妮脸红了,虽然他们听不太懂妮和杨大妹之间的对话,但是他们懂得妮的“贱人”的意思。
“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为什么会被人在背后骂贱人呢?”
杨大妹想,古言立马把朱纹他们让进来,然后把门仔细关上。
杨大妹拉着妮的手,温和的:“妮儿,你把你们的事情给我一下,我看我们能不能帮到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帮他妈老汉儿的。”
杨大妹又指了指古言,继续对妮:“我们现在不晓得回去的路了,所以还要请你帮忙。”
杨大妹把妮往大通铺那里,然后又把她按下去坐着。
他们也搬了些乱七八糟的板凳坐着,一些高一些矮把妮围在中间,杨大妹陪她坐在大通铺上又指着杨二娃:“他是我呢弟弟,我们就住你们山的那边,所以你们呢话我和他都听得懂。”
妮的视线被杨大妹吸引走,站在最后面的李亦心往旁边一去,到了门后角落,看了看,弯腰悄悄把肘子放到地上。
妖妖很乖的没有叫,快速溜下李亦心帽子,躲在那个黑黑的角落里去啃肘子。
李亦心舒心一笑,妮她没有发现,她放心的往大通铺那里走,和杨大妹坐在了一起,杨二娃往旁边挪了挪。
“我不敢,了老汉儿要打我呢......”
妮低下头沉默着不敢再话,杨大妹听她这样就把她的左手拉过来,然后把她的长袖往上面推,看了看。
又把妮的右手衣服长袖往上面推,又看了看。
“族长心好黑,他干啥子要打你嘛?”
杨大妹恨得牙痒痒,他们看到妮手臂上的伤口都一阵唏嘘。有些结疤了,有的还有新的血印,应该是最近这几天造成的。
“我......”
妮突然抬起头,又突然低头去声的:“他不是得我老汉儿。”
半响,她才抬起头望着杨大妹,又望望古言他们祈求的:“我给你们了你们不要给我老汉儿,要得不?他晓得我给你们了他要打死我呢。”
杨大妹头,认真对古言他们:“妮儿的话我们一个字都不能透露出去,不然让族长知道了是要打死她的。”
他们都头表示赞同,李亦心看到妮手臂上的伤痕她也心疼极了,想起自己爸爸妈妈从来都不会骂她更不会打她,她现在真的好想爸爸妈妈,李亦心心里悲伤。
没有人发现李亦心心里的悲哀,连特别在乎李亦心的朱纹都没有看到李亦心悲伤的眼神。
“他们都同意咯,不把你呢话出去。你放心,你刚刚族长不是得你老汉儿。是哪个回事勒?你给我了我看我能不能帮你。”
杨大妹诚恳的,又把妮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膝盖上,本来妮是不愿意的但是又执拗不过杨大妹的固执,就这样仍由杨大妹这样拉着。
妮心里不排斥,反而还有些温暖的感觉。
“我老汉儿,不,就是那个族长,把我抢来,他把我妈老汉儿都杀了,然后让我当他女儿,让我陪他睡瞌睡,我不干他就打我,都好几年了。”
杨大妹张大嘴,解释给古言他们听,他们心里也是一惊,心想这个族长也太目无王法了吧,居然杀死了妮的父母还玷污了她。
“啊?那......妮儿你现在才好大哦?”
杨大妹张大嘴无法相信,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妮声的:“姐姐,我现在十四岁,族长让我陪他睡瞌睡都两年多了。”
完又更低了头,嘟囔着:“我不干他就用斑竹刷子打我,都流血了他都还要打我......”
杨大妹明白了,妮过早被族长破了处子之身,所以才会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大一些,发育也快一些。
杨大妹担心着她,问:“妮儿,你来月经了吗?”
妮抬起头来一脸疑惑,问:“姐姐,啥子是月经呢?”
杨大妹苦笑,觉得很悲哀,:“就是每个月下身会来血,大概四天到七天。妮儿,你有这样吗?”
妮摇摇头,:“没得,只有族长和我睡瞌睡后我的下身会流血,没次都要流血,流好多的。老汉儿,不,族长呢是正常的......”
古言他们恨得牙痒痒的,这个族长比畜生还不如,难怪妮会那么怕他,把他拉去枪毙。
不,枪毙一百回都不解恨!
“哦,对咯......”妮又突然抬起头来,胆战心惊的:“每次族长要我跟他睡瞌睡后,我流了血他都要喊我喝一大碗黢黑的药,冰冰的像毒药。
我不喝他又打我,他我喝了就不得怀娃娃咯......姐姐,怀娃娃是啥子哇?”
妮扬起她那张天真的脸,十四岁,落后乡村里的女孩子她懂得什么。
为什么原本该是高高兴兴和伙伴一起玩,一起上学的年纪,为什么要让她经历那么多呢?
杨大妹悲哀的想着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一滴两滴掉在妮手背上,妮感觉到很凉,抬眼看着杨大妹满是眼泪的脸,心里也害怕起来也哭起来,:“姐姐你咋呢,你莫哭,我害怕......”
杨大妹止不住眼泪,只是默默的流泪安慰妮:“没事,姐姐刚刚沙子进眼睛了,哭了沙子自己就跑出来了。”
杨大妹这样她就破涕为笑,她以为自己了什么让她不高兴,杨大妹看到妮这个样子心里更加的难过。
古言他们也懂得了妮的话大概的意思,也都是偷偷的红了眼眶。
李亦心不太懂,只是疑惑不解的看着杨大妹,看到杨大妹在哭知道可能是什么难过的事情李亦心也难过了起来。
“妮儿,你读书了吗?”
杨大妹转移话题,既然妮都不知道怀孕是什么她就不要了吧。
也不知道妮要多久才可以脱离苦海,她想把妮带走。
“我们没得书读呢,我老汉儿还在的时候他教我认了些字,我会写自己的名字。我老汉儿以前是教书的,后来......”
妮突然又不了,目光涣散,又是害怕。
他们无法知道,在这个十四岁女孩身上到底发生了多少可怕的事情。
“后来咋样了?族长为啥子要杀你妈老汉儿呢?就是为了抢你吗?”
杨大妹还是泪流满面,妮看着她也是疑惑不解。
“开始族长也不是得为了我,开始他们是打架,一起打,我妈老汉儿不和他们一派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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