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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sè越来越暗,其中一组弟子们已经近在眼前,陈凡将心一横,正要暴起发难,突然间远处传来阵阵号角声,急促而慌乱,很快就嘎然而止,那些弟子立即停下了脚步,回头四顾,不知所措,其中一人大喊道:“不好,山上出事了!”另一人尖叫道:“天啦!那是动乱的信号!一定是那些下贱的奴隶正在暴动!”
所有人都开始惊慌失措,七嘴八舌地说道:“山上好像只留下五个人。”“羚师弟他们只有引气期,肯定完了。”“天啦!千万不要再出现第二个黒皮!”“那些狗奴才很厉害,咱们快回去镇压,再晚就来不及了!”众弟子的声音开始颤抖。
“住嘴!”一位合气初期弟子匆匆赶来,大吼道:“谁敢再吵?扰乱军心者斩!”众人惊若寒蝉,立即鸦雀无声,此人语气冰冷:“黒皮是一个特例,上师只想拿他做试验,其他狗奴才都不会修炼功法,虽有数千人之多,却是不堪一击。”然后一扫众人,厉声叫道:“上师有令,停止搜索,立即回山杀光那些狗奴才,一个不留!”
所有弟子顿时兴奋起来,目光疯狂,挥动长剑齐声叫道:“对,全部杀光,那些狗奴才现在胆子越来越大,绝不能心慈手软。哈哈!咱们走,比一比谁砍下的人头多?”一轰而起,带着浑身的杀气向东奔去。
森林又恢复了往rì的平静,但陈凡还是一动不动,因为他没有感应到赤血门主的气息,说明这个老狐狸依然隐藏在附近,现在就是比双方的耐心,谁坚持到底,谁就能笑在最后。
天上群星闪烁,密林中却是漆黑一团,时不时传来阵阵鬼叫声,偶尔有一些动物来回奔跑,夜间觅食的猫头鹰掠过一条条黒影,寒风吹过,让人心惊肉跳。
半夜时份,陈凡心中一动,数里外出现一条身影,很快就来至白天的战场,一道寒光闪过,十几只正在饱餐两具尸体的野兽轻呜一声,血肉横飞,看到已经残缺不全的弟子,赤血门主轻叹一声:“唉!看来他真的跑了!”随即飘然而去。
陈凡依然如故,不动声sè,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半个时辰,赤血门主又飘然而至,这一次极为狂暴,挥动宝剑吼叫道:“你到底是谁?他妈的,老子即便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碎尸万段。”连吼数声之后,忽然静立不动,沉默良久,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师兄,这几天好像是你的寿辰吧?哼!你的恩德小弟终生难忘,小弟前去给你一个惊喜,哈哈!送给你一个天大的寿礼。”语气yīn毒,笑声悲愤惨烈,似乎满怀彻骨的仇恨,然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凡疑惑万分:“寿辰?难道他说的是赤霞子?但是魏老哥哥与罗秀生介绍南疆各门派时,从来没说过有一个赤血门,难道他们从来不在修士界走动?不对,他应该是一位成名以久的老前辈,但是为什么默默无闻呢?”陈凡越想越糊涂,只好不去想它,又等待了一刻钟,确信赤血门主已经远去,小心翼翼地收回真气罩,却是猛然一惊,黒皮全身滚烫,温度高得惊人,黝黒的皮肤变成了深红sè,五脏六肺基本愈合,碎裂的骨头也开始粘合,血液流动极其缓慢,心脏每一分钟轻轻地跳动一次,体内弥漫着一种既祥和又怪异的气息,似乎浸入了每一个细胞。
陈凡百思不得其解,这种症状与华方元几乎完全一样,暗自叹道:“只能听天由命,唉!是祸是福看他自己的运气。”神识一展,搂着黒皮向北奔去。
为了尽快离开赤血岭,陈凡使出全部功力,yīn阳两气同时运转,速度几乎到达极限,不知翻过几座高山,穿越几座大森林,直到筋疲力尽,在一座小湖边停下了脚步。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上百只野鹿早早占领了湖畔,四周密林薄雾缭绕,飞鸟齐鸣,闻着清新无比的空气,陈凡心情非常愉悦,跃上一棵大树,神识扩展到极限,方圆数十里之内没有人类的气息,长舒一口气,将黒皮放在身边,服下丹药,就地入定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陈凡出定醒来,全身舒爽,左手抱住黒皮跃至湖畔,右手微抬,一只野鹿悄然倒下,鹿群一轰而散。
轻掬一口湖水,凉透心头,将黒皮全身清洗一遍,道道伤痕更加显目,惨不忍睹,让人心酸,久久不能平静,重新涂上补骨膏,包裹妥当之后点上一堆篝火,开始清理野鹿。
闻着袅袅香味,陈凡一边拨弄着烤肉,一边思考下面的行程,明天就是赤霞子大寿之rì,最迟今晚必须赶到赤荒殿,半夜奔跑了不下上千里,此地距离赤荒岭应该不会太远,猛然心中一跳,就在刚才略一出神的瞬间,数十里外出现了三位修士,而且发现了自己,正向湖边快速赶来,已经来不及躲避。
陈凡惊骇失sè:“难道是赤血门主追上来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随即又缓缓地坐下,心中大定,来人中一位是实丹后期的丹师,两位是合期初期的高手,应该是师徒三人路过此地。
片刻之后,三人飘然而至,见到陈凡悠然自得地啃着烤肉,那位丹师拱手说道:“这位道友,老夫有礼了!”举止优雅,声音非常柔和。
陈凡抬头一看,此人眉发花白,眼角皱纹隐现,但面如冠玉,目光炯炯,后背一口三尺宝剑,身穿一件崭新的蓝sè道袍,一丝不苟,气度非凡,另外两人身材魁梧,阔面大耳,腰插宝剑,威风凛凛,恭恭敬敬地站在后面,神sè严肃,不苟言笑,只是眼角露出一丝笑意,目光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野xìng。
陈凡不敢怠慢,放下烤肉,连忙起身作一长揖,朗声说道:“不知前辈驾临,晚辈失礼。”见他脸上露出矜持的微笑,于是继续说道:“晚辈华中生,不知前辈是哪一派的宗师?”
此人神sè稍稍傲然,点头说道:“老夫秦阳子,乃秦门门主,他们是老夫的两位弟子秦河生与秦水生,不知道友何门何派?令师何人?”
陈凡微微一笑:“晚辈无门无派,逍遥自在,不过,现为罗门监事。”忽然面露喜sè,拍手大笑道:“原来是自己人,真没想到,哈哈!太巧了!”
秦阳子一愣,疑惑地问道:“咱们好像以前从没见过面,就连道友的道号,老夫也是初次耳闻,何出此言?”
陈凡摆了摆手,指着地面的岩石说道:“秦老前辈,先请坐,待晚辈慢慢道来。”秦阳子长袖一拂,掸去上面的尘土,缓缓地坐下,两眼紧盯着对面的陈凡,目光凌厉,秦河生两人依然站在他身后,神情戒备,仿佛是两个尽忠尽责的保镖。
陈凡微微一笑,拱一拱手:“晚辈与令徒秦湖子,以及魏梅子等五人已经结为生死兄弟,晚辈是老六,此外,魏目子称晚辈为老弟,晚辈叫他一声老哥哥,如此说来,咱们岂不是自己人?”
三人满脸惊讶,秦阳子还是感到不解:“湖儿,不!嗯!老夫知道秦湖子道友与其他四人结义之事,不过,好像只有五人,哪来的老六?道友又如何与魏老哥相识?”
听了他对秦湖子的称呼,陈凡立知秦阳子为人比较方正,不由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嘿嘿!五位兄长结义在先,晚辈刚刚加入,与老哥哥也是一见如故。”接着从头到尾详细讲述了事件的经过,只是隐瞒了桑公千虹的身份和赤血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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