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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一言九鼎,答应咱们晚辈的事绝不会食言。只是他们出巡的时间太长,已经有一整夜,其他长老倒没什么,可辉长老从没超过半夜,小弟刚才眼皮直跳,好像要出事。”
凌师兄瞥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道:“库师弟,你是不是最近练得糊涂了,辉长老是金丹师,坐镇大营五、六年,威名远播,夏商两逆无人可敌,个个闻风丧胆,况且那么多长老在一起,足已横扫任何一个门派,怎么可能出事呢?”
库师弟脸sè一红,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的说道:“凌师兄说得对,小弟岂人忧天,嘿嘿,小弟有些胡思乱想,可能太紧张了。”
凌师兄搂着他的肩膀,亲热地说道:“不是太紧张,而是太激动,呵呵,马上就要成为丹师,为兄也早就盼望着这一天,总算要熬出头了,辉长老前天一宣布,我兴奋得差点笑出声来,你的心情肯定也是如此。”
“那当然。”库师弟满脸笑容,开心地说道:“小弟练了几十年,最大的梦想就是修至丹道,如今终于要实现了,怎么可能不高兴呢?嗯,听说这一批共选了三十多个师兄弟,比去年多出一倍,是不是这样?”
“没错!”凌师兄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辉长老曾经说过,全家族今年足有两百多人要成丹,是有史以来最多的一年,说明咱们桑公世家rì益兴旺,一统厚土指rì可待。呵呵,还有……”
说着忽然停了下来,库师弟急忙问道:“还有什么?不要卖关子,快说!”
凌师兄露出神秘的笑容,耳语道:“绝对机密,胡长老昨天不小心透露一句,一个月后,族长即将亲临前线,亲自赐给咱们虚丹丸。”
“真的?”库师弟两眼发光,激动得满脸通红,声音微微颤抖,好半天方才平静下来,想了片刻,说道:“小弟觉得族长不仅仅是为了咱们的事,很有可能有重大军事行动,也许咱们要开始全面进攻,一举击溃两逆。”
“就你聪明,其实所有的师兄弟都明白,经过几年的jīng心筹备,咱们现在是兵强马壮,早晚有一天会主动出击,也许族长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嘿嘿,什么也不要想,等着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吧。”凌师兄一拍他的脑袋,笑道:“不说了,干活!”
“对,对,干活!”库师弟忙不迭地清洗案台,忽然眼前一昏,立即失去了知觉。
看着两具尸体,陈凡喃喃自语道:“桑公千虹要来?好啊,来得好,爷爷等着你。”迅速将书籍、丹药席卷一空,包括那只香炉也不放过,背后又多了一只包裹,弹了弹台面,发出“咚咚”的轻响,眼珠一转,说道:“好玉,烧了有些可惜,嗯,留着我自己用。”
飘出帐门,迅速解决了守卫,陈凡立即向南侧奔去。
不一会儿,数百座大仓库浓烟滚滚,整个大营都看得一清二楚,士兵们份份喊道:“走火了,快救火!”人数虽多,但是脚步不乱,扑火行动有条不紊,确实是训练有素。
仓库的大火却越烧越猛,正当他们一筹莫展,四周的营帐也燃起了大火,很快就席卷了所有的营帐、马厩,并且迅速向营地外的木珊栏与箭楼蔓延。
此时此刻,所有的士兵开始心慌意乱,因为每个地方都是烟火冲天,已经无路可逃,哭喊声、马嘶声、怒吼声、训斥声交织在一起,好像是一只沸腾的油锅,仿佛已经到了世界的末rì。
“得!得!得!”校场上的人马闻讯赶到,看着冲天的大火、漫天的烟雾,个个目瞪口呆,领头的总帅、监军喝道:“快,快救火……”话音未落,一颗颗脑袋飞向天空,旁边的人隐隐听到一个声音:“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
“大家不要慌,有敌……”剩下的万夫长们恍然大悟,齐声吼叫,他们知道必须立即稳定军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话还没说完,这些人悄然落马,脑袋莫名其妙的不知去向,士兵们更是惊慌失措,惶恐不安,紧接着听到四周飘来阵阵呼喊:“弟兄们,快跑,夏逆大军来了……大家快跑,他们已经将大营包围,再不跑就没命了……快……快……”
喊叫声不绝于耳,所有人的心中都涌起了深深的恐惧,也跟着狂叫道:“快跑,夏逆已经包围了大营。”数十万大军顿时一轰而散,什么也顾不上,只知道拼命地向南逃跑,前面虽然还是一片火海,但后面的人像洪流一般汹涌而去,冲倒正在燃烧的营帐与木珊栏,有马骑马,没有马就撒开双脚全力狂奔。
“大家不要跑,站住……”上百名千夫长在人流中急吼吼地狂叫,试图挽回局面,甚至于挥起了兵器砍倒了数百名逃跑士兵,随即在中间组成一道刀墙,阻止溃兵进一步逃窜。
“周贼,哪里跑?弟兄们,冲啊!”后面又传来阵阵喊叫,杀气冲天,众人更加绝望,奋不顾身地向前冲去,俗话说:“兵败如山倒。”数十万人前赴后继,很快就突破封锁线,甚至于将那些千夫长全部淹没。
陈凡来到校场,一跃而起,悠然自得的端坐在高高的旗杆上,看着眼前疯狂的场面,拍手笑道:“桑公千虹,你是女中魔头,爷爷是混世魔王,你做初一,爷爷做十五,你的心狠,爷爷手辣,不比你差一丝一毫,哈哈,好菜一道接一道,好戏一场接一场,更jīng彩的还在后面,你等着吧。”
偌大的军营转眼间就空无一人,仅仅半个时辰,除了中间金黄sè的大帐,其余全部化为灰烬,只剩下一缕缕轻烟在随风飘舞,营外数十里范围内更是一片狼藉,到处是践踏而亡的士兵与马尸,还有满地的兵器,估计有一半人马死于非命。
“以前只知道炸营是军中最可怕的事,没想到如此惨烈,唉,杀孽太重!”陈凡心中涌起了一丝不忍,缓缓地转过头去,不想再看一眼,长叹道:“桑公千虹,是你逼我的,一切的罪孽都由你引起,唉,这么多年来,厚土不知道死了多少凡人,战死的不下五、六百万,饿死的肯定十倍不止,利yù之下,万民嚎哭,你的罪孽之重前所未有,骇人听闻。”
“话说回来,这些人只是桑公世家的炮灰,大战之后十不存一,也许我是做了一件好事,放生了一半。”陈凡重拾心情,将辉长老的脑袋挂在旗杆上,飘向仅存的大帐。
剑光一闪,帐篷粉身碎骨,用地毯将案台、太师椅以及书架裹起来,举起硕大的包裹飘然而去。
陈凡直接向西北奔去,心情轻松愉快,步伐非常轻盈,浑身洋溢着无限喜悦,嘴里哼着小调,不成音律,随心所yù地编着歌词,边唱边笑:“没有剑没有药,敌人帮我们造,哈哈,桑公千虹,你是厚土最好的运输大队长……朋友来了,咱们用美酒招待,若是那豺狼来了,咱们要拿起刀枪,打得它们落花流水,揍得它们鼻青眼肿……”
天sè已经大亮,东方出现点点彩霞,明月虽然还在高挂,但已经失去了夜间的光华,似乎变得可有可无,群星也不知踪影,清晨的密林一片寂静,丝丝薄雾在树枝间缭绕,北疆的chūn天与南疆大为不同,满眼都是寒霜,白花花的一片,空气寒彻入骨,普通凡人即便穿上厚厚的棉袄也觉得冷冰冰的。
深吸一口气,一股冷流进入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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