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识就是生产力啊。待质地坚固、形状统一的青砖大批烧好后,晏世轮先在港口处选址,以建立灯塔,而且亲自督建以保证施工精度。在反复建、拆,再建、再拆了几次后,终于在两个月后,港口内竖起了一座十几米高的灯塔,建成后让晏世轮很是唏嘘了一阵,没有专业人才,就算是
有领先的技术,还是没用啊。同时又在几处战略要冲上,建起了城墙和瞭望塔,将其中一艘已改成训练+渔船的战船上的大火炮,全部拆下,又从郑芝龙处购买了来自大明的三十几门弗朗机,一股脑安装在了城墙上,因为晏世轮仍有深深的担心,自己李代桃僵,正主何时会来摘桃子?而且各项建设繁多,要一样一样来,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吗?
与晏世轮这一组各种怪异的行为不同,宁凤晨这一组每天从早到晚,只干一件事——列队、刺击,再列队,再刺击。从郑芝龙处购买了上千杆白蜡枪,这种木质的枪杆具有一定的韧性,刺进物体后可以从容的抽回来,还不震手,实乃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必备。宁凤晨的依据是,如果按照当年黄埔军校《步兵操典》进行训练的话,武器是个无法解决的难题,从古代军队直接跳到现代军队,宁凤晨自认没这个本事,于是,他的解决办法就是折了个中,暂时按照近代军队的模式进行。他将所有人进行了编号,八百多人就是八百多个号,每轮到一组人时,就要按号列队,40人为一横排,每次分为5排,正好是一个大方阵,按照齐步走、立正、刺击,就这么简单的步骤进行,但是每个动作都是要求的,比如齐步走,务必做到让出左脚不准出右脚的程度,每排之间务必令行一致,纵横之间不许逾越。立正命令一处,所有人员不得妄动。而刺击就稍显麻烦些,训练当中,要求后排的人务必将枪头刺刀前方兄弟肩膀的右侧空隙处,每次刺击,就这么一下,但是要狠、快、准,不管队伍行进到何处,都要在听到刺击命令时,歪头就刺。而且闲暇期间,务必人不离枪,还要在树上挂一串铜钱,若能刺中铜钱中孔者,无论什么时候,一个字——赏!不过最初习练时,的确是误伤无数。
再抽出各个什长作为督导队,每人发一根藤条编织的鞭子,如有不听话者,打!左右脚出错者,打!刺击不够快,不够狠,不够准的,狠狠的打!
平野军在这时而疯癫,时而怪异的生活中,悄悄的经过了两个月,没有寒暑,也没有节假日,只有埋着头训练、生产。在天启六年二月分的一天清晨,基隆社寮设置的一个瞭望塔上,负责职守的哨卫慌乱的呼哨着,同时向天鸣放了一声鸟铳,这一生响惊醒了熟睡中的晏世轮,他此时已作明代读书人打扮,一身青色碎花长袍剪裁的十分得体,望着匆匆忙忙跑进来的哨卫,从容道“不是过了,遇事莫慌,所见何事”
下首哨卫慌张的道“大,大人,大事不妙,社寮卫东南约十几海里处,有大量的战船,这是敌袭啊,大人”
“终于来了,可曾看清,到底有多少艘船、什么旗号、可曾有旗语告示?”
“,人没看清,”哨卫结结巴巴的答道,
“混账!宁长官有没有教过你这些?”晏世轮微恙道,
“有的,的再探!”
“还不快去!”晏世轮长叹一口气,要改变人的思维方式,还真是不容易啊。随后喃喃的对着北方道“正主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