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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地方是船艉。“灭虏”的船艉所用的材料虽然轻薄很多,但是装备上了金乡军特产的压铸包甲,虽然比较薄,但是重量轻,负载,敌军一颗炮弹无法轻易透入,更不贯穿整个甲板,及时从后面射来的炮弹,对人员已经没有了巨大的杀伤力。虽然前世英国海军有专门的“艉射”战法,即运动到敌舰后面时,集中火力近距离轰击船艉。此时通常发射一颗实心弹加一颗霰弹,实心弹穿透船壳,而数十颗铅弹紧跟着从弹洞飞入,以扇面扫过甲板。这样的双发弹有五、六颗就能使敌舰的整层火炮甲板丧失战斗能力。英国海军只有在混战中偶尔能够用上这种威力巨大的战法,要想在海战中有目的地攻击敌舰船艉,就得垂直切入敌舰队的战列线,不仅风险很大,更意味着战术思想的推陈出新。而此时的荷兰海军,远远没到那个程度,所以,现在的场面就是——
在众多的大明水师观望当中,“灭虏”战船一跃而出,笑话,宁爷能放过这么好的练兵机会?完全把晏世轮的告诫“低调”两字放到脑后,随后立即冲出阵列驰骋向前,在距离敌船八百米左右时,命人掀开船头的三十二磅炮,这大杀器一出,谁与争锋!?于是,即使靠到了三百码,甚至已经与“灭虏”擦肩而过,这艘诡异的大船丝毫没有受影响,在三十二磅炮建功之后,一艘盖伦大舰已经被贯穿了两个大洞,汩汩的海水上涌,眼看失去了一半的战斗力。而噩梦就发生在此时,行近两百码处,“灭虏”突然减速慢行,随后在船舷的一侧,竟然露头不下九十门十二磅炮!
这是什么概念?这是宁凤晨为了增加火力密度,直接在垂直侧面上增加了火炮数量,因此衍生出了这三层”灭虏”战舰,而这也是海战中集中火力的最有效方法。十七世纪末期,常见的三层”灭虏”战舰是海军领导者认为具有相当实用性的发明。1697年,备受推崇的法国人保罗·侯斯特指出大型舰艇对舰队战力具重大贡献的两个理由:其一系大型舰艇可装配数量更多且口径更大的火炮,其二则为相同长度的纵队,大型舰艇舰队(型舰艇编队则更为密集)拥有更多且更大的火炮。单层甚至双层火炮战舰,在直线序列中的火力密度太低,所以十八世纪末期仅能勉强将其纳入编队序列。我们可以假设某些时候,双层炮舰对单层战舰的作战胜算比大于,这是因为双层火炮战舰在火力上较单层火炮战舰享有较大优势。侯斯特提到了大型舰的木料具防御力,但他了解这只是次要的优势。在海上作战的两艘舰艇就如同两组有轮子的围栏一样,以木墙来保护火炮及炮手。除非幸运地直接命中弹药库,否则炮战后立即沉船的例子不多(虽然炮战后可能因舰体受损沉没)。
当时的海战失败,主要原因系火炮损坏、炮手伤亡及士气、战斗意志遭敌击溃所致,这些原因将使舰艇不是被俘就是沉没。但是“灭虏”级不存在这个情况,体积对比就像香蕉与西瓜的盖伦和“灭虏”,此时的情景就像橡胶有气无力的甩着本来就不长的香蕉皮,想往西瓜身上蹭,而西瓜直接分出一半,狠狠地碾在香蕉身上,这是吊打,完全的被虐。
如果两舰配备有相同数量的火炮与人力,其有相同射速与射击精度,穿透力将决定双方的胜负。但是,现在没有如果,拥有九十门(每舷四十五门)火炮的双层”灭虏”战舰与拥有三十八门(每舷十九门)火炮的盖伦作战,依“平方定律效应”,盖伦船在”灭虏”战舰的优势火力攻击下,将逐渐损毁,即使有通天的本领,亦无法挽救盖伦船的颓败命运。经估算后,在双方交火且无船体强度优势下,双层”灭虏”战舰可能损失5门火炮,但盖伦船接战舷侧的18门火炮将悉数遭到摧毁。甚至可以假设,在盖伦船接战舷侧火炮遭到彻底摧毁前,盖伦船舰长可能早已投降。一艘双层五门、或更少炮的船舰在火炮受损不大、遭受些许伤亡及结构幅损坏的情况下,就可造成一艘配有8门火炮及00名水手的盖伦船毁损。事实也是如此,此战似乎没有任何波澜,一切就像是金乡军参谋们的规划一样,连损坏的火炮数量都是一致的,让晏世轮是大呼“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特么的力量啊!”
由于此刻宁凤晨指挥着“灭虏”大杀四方,史可法暂代了宁凤晨的位置,和十二金刚一道,在晏世轮身边保护。看到昔日耀武扬威的荷兰红夷如此惨重的伤亡,禁不住向晏世轮请求:“晏世兄,大明水师正在四处收拢红夷,斩其首级,夺得军功。如今,荷兰红夷已经溃不成军,何不命宁大人一道,多取些首级?”
终于没有心事的晏世轮,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叹息道:“金乡军与大明朝廷兵制不同,天下各路边镇,当兵者皆是军户,贱民,大明百姓以从军为耻。而在金乡军,当兵入伍是一种荣誉,并且军功计算有独到的体系,宪之待到了金乡自会明了。征战之时,所获战例品多数归士兵所有,而我只要征战所获得的船只、地盘。金乡军当兵几年退伍后,皆可获公民身份,公民有权参政,伤残退伍兵,税收上也可以获得减免,甚至可以不纳税,由政府供养。
所以,在金乡军,不是任何人都有权参军。而且军功并不是单单依靠首级,缴获和占地不是更有意义?所以,我和齐大人在战前有个约定:所获首级全归大明朝廷所有,其他战利品,谁得谁有。你看,金乡军士兵没有抓荷兰红夷俘虏的,相反,抢夺红夷首级的,夺败军兵器的大明水兵比比皆是。还有,你看,那几艘不参加劫掠,在战场上来回巡视的水师艇,是执法队的军法官,只要金乡水兵不劫掠普通民船,那就是他们在享受胜利者的权利,执法队不会干预,一旦劫掠到了普通百姓,或者在战场上落井下石、打黑铳,执法队就会行使权力,进行监禁或者就地斩杀。”
史可法皱了皱眉头,没有话。
晏世轮微笑着:“你一定想,为何你和史家家丁的士兵可以加入金乡军水师,是吧?金乡军律法严苛,我虽执掌金乡军大权,也需受律法约束,并不可以任意而为。然而,金乡军百姓给予我每年六次特别赦免权,准许我超越律法,特别赦免六人。我与你沟通,深和吾心(你是历史名人),心甚爱之(不能放过),故此动用特别赦免权(熟知历史的金手指)收下了你。而你的家丁与你作为一个整体,也需一次特别赦免。一下子就用掉两个赦免权,还真的很奢侈呢,同时,这家丁里有左公的亲眷,也算是对左公在天之灵,有所告慰”
史可法听到这里,立即眼里含着泪,恭身行礼:“我今时才知,晏世兄如此加厚于我,更感念晏世兄对左师缅怀,现在全天下都在排斥我,挤兑吾师,而兄却对左公鸣不平,又怜其家人,可法愿为兄台誓死效命,请受可法一拜!”
望着眼前跪地施礼的汉字,晏世轮心中乐开了花,终于把他收下了,容易吗?但是面上仍然怀着悲天悯人的肃穆,端然的受了史可法这一拜,因为古人轻易不施此大礼,一旦发自内心的下拜,就明了是完全的投在晏世轮这一边儿了。晏世轮轻轻扶起地上的史可法,对着他面带微笑,道:“宪之,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么见外”
“晏世兄,可法乃戴罪之人,万望世兄收留。这朝廷的书吏嘛,不做也罢!”史可法横下一条心,反正在福州府衙也是遭受排挤,还不如跟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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