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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坐在船顶休闲甲板,手里捻着一枚摩卡咖啡豆,望着格伦匆匆钻入底舱。
海藻号分上下五层,甲板平面这层是驾驶舱与宴会厅,地下一层恰好露出水平面,是客舱与卧房,地下二层是机舱、货舱、贮藏室、船员室。
往上走,二楼、三楼都属于娱乐空间,它的装修充满美式风格,分割成数个小房间的舱室随时可以合并为一,举行狂欢派对。三楼楼顶平台则装饰为阳光浴场,几个符合人体造型的钢化玻璃镶嵌在甲板上,从三楼看它是三楼天窗,到楼顶平台俯视,它又是充满现代感的透明玻璃躺椅。
想当初,初次看到这几个充满想象力的躺椅,图拉姆的第一感觉就是:设计这躺椅的人一定是个大sè狼。
他向舒畅解释说:晒rì光浴的美女都全身**,而这几个躺椅的唯一地用途就是——全方位观察美女……大家都是男人,没必要说的那么明白啦!
现在,舒畅就躺在其中一张躺椅上,不同的是,他身上还穿衣服……嗯,是一个肥大的沙滩短裤,手里捻着咖啡豆,若有所思。他身边还放着一具咖啡磨,可他现在丝毫没有使用的意思,只搓着小豆子玩。
摩卡咖啡豆比绝大多数咖啡豆更小更圆,呈淡淡的绿sè,这使得摩卡咖啡豆看起来更像豌豆。圆润的豆子手感很不错,此刻,舒畅脑子里空空如也,他很享受这种无所事事,把豆子搓的沙沙直响。
舒畅已经吃下两位魔党男爵,消化他们的灵魂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他接受格伦的帮助,就意味着他同意了格伦的条件,必须无条件对方。
既然双方已经绑在了一起,那么格伦现在说不说明情况,全无所谓。反正该他知道的一切,早晚他会被告知。所以他抓紧时间,享受慵懒的无所事事。
“先生,你的螃蟹蒸好了”,通话器里传来巴布的声音:“按您的要求,猛火、五分钟,要我端上来吗?”
“不”,舒畅丢下了咖啡豆,圆滚滚的咖啡豆滚过玻璃躺椅,发出清脆的和铉声,像是素手波箜篌的声音:“吃螃蟹要喝姜酒,你把最好的姜酒摆上,我这就下去。”
螃蟹端上来了,果然个大无双,舒畅已准备好钳子剪刀,他兴奋地把这两样工具敲得叮当响,就等着巴布端上佐餐饮料。
“先生”,巴布捧着一瓶酒向舒畅展示:“我听说最好的姜汁酒是底特律的弗纳斯姜汁酒,此外,澳大利亚产的姜汁酒味道也不坏,可我们现在找不到他们,我只找见一瓶韩国产的梨姜酒,可以吗?”
舒畅叹了口气,垂下了脑袋。此时,闻到饭香的图拉姆窜进饭厅,一屁股坐在饭桌前,大声嚷嚷着上菜:“韩国产的,也不错,有酒就行,快倒上。”
格伦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门口,看了舒畅一眼,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前:“我无所谓……牛排,我需要双份牛排。”
“梨姜酒,也行”,舒畅勉强回答。
螃蟹是吃腐肉长大的,《本草》中说它xìng寒,吃的时候需要喝姜酒,以便让它的寒xìng发散出来。《本草》说的对不对姑且不提,只是作为一种传统吃法,”吃螃蟹饮姜酒”已成了一种文化。
据说,饮姜酒也是一种文化,最早起源于晋代,当时,汉族家中长子生下孩子,都需向邻居赠送姜酒,称之为”报姜酒“,以示喜庆。
可遗憾的是,汉民族此后屡遭异族征服,已把大多数汉晋传统丢失。至今,只有晋时衣冠南渡的汉民——现在称之为“客家人”还保留有饮姜酒的习惯。此外就是在中国大动乱年代,吸纳了部分汉文明的rì韩,至今仍保留饮姜酒的习俗。韩国最著名的就是梨姜酒,rì本最著名的是干姜酒。
照这种说法,吃螃蟹时饮用中国传统技术酿造的韩国梨姜酒,才是最中国,最正宗。可舒畅听到“韩国”这两个词,总有点心不甘。
图拉姆看到舒畅兴致勃勃、兴高采烈、兴趣盎然、津津有味地与一大堆甲壳奋战着,刀子钳子剪子齐上阵,吃得满头是汗。还不时吸溜吸溜喝口姜酒,喝完了直呼辣,可一转眼工夫,一瓶姜酒下肚还意犹未尽,他不解地问:“这甲壳,很好吃吗?”
舒畅瞥了一眼图拉姆:“别跟我说吃腐肉那一套,我记得你们也把龙虾当美味,龙虾也是吃腐肉的,你怎么不说。至于这螃蟹——九月膏肥,滋味正好,至少比龙虾好!”
舒畅看了一眼格伦,又补充说:“也比蓝sè小龙虾味道好,那玩意就是吃个稀罕,滋味么,还算行。”
“是吗”,图拉姆好奇心重:“我也来一只,尝尝。”
格伦放下餐具,用餐巾抹抹嘴:“你怎么不问我?”
舒畅正快乐呐,所以装糊涂:“问什么?”
“哈根”,格伦回答。
“我现在问不迟吧?……嗯,要是不急,我吃完螃蟹再问。”
“他们现在联系不上……我听说情况很不好“,格伦摇着头叹息:”他们被困在某处山沟,弹尽粮绝。”
舒畅惊讶地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情况真这么严重?狼人……在丛林中的狼人,也会被小小游击队困住。”
格伦重重地放下餐巾:“我认为你当初的预感很正确,这是个圈套,让我们全军覆没的圈套。”
图拉姆也停下嘴,惊异地望着格伦,补充说:“……而且,你们若是在这场战斗中覆灭,谁也怪罪不得。”
格伦沉重地点点头。舒畅推开盘子,安慰道:“但幸好,我们还有援兵。”
图拉姆连呼侥幸:“看来哈根先生当初也有预感,所以他留下了你,没关系,格伦,我们有一船军火,足够把吉布提整个掀翻。”
“不是吉布提”,格伦嘟囔道。
“当然不是吉布提,这小国,国土面积只相当于我国一个宁夏,人口60万人,士兵六百人,不过有宗主国法国罩着,所以没人在此惹事,哈根要在这儿,凭吉布提的军队,怎能困住他?”舒畅不再偷懒,马上表明态度:“我的身家全在这里——一艘游艇,一船军火,格伦,你看需要什么,尽管提。”
格伦翻翻白眼:“你忘了提存款,我需要钱,一笔很大的款项。”
舒畅掏出支票本,扯下一张空白支票,刷刷刷签上了名字,慷慨地说:“需要多少,你自己添。”
“你慷慨,我不客气了”,格伦接过支票,毫不回头地冲出舱室。
“空白支票!”图拉姆的眼睛瞪得像牛羚:“我们孟买的收获还没售出;费力克斯答应的钱还没到帐,而改装游艇工作还没完成,钱正大把大把向外流,进项却没多少,你却给了他一张空白支票,你……”
“你不懂”,舒畅摇晃着一杯咖啡,悠然自得地说:“一个圈套,连狼人都陷入丛林的圈套,这个圈套还想网住谁,很难说,如果我们也在,能幸免么?
格伦现在只要求资金赞助,我想他已经猜到我们绝不肯亲自救援,这就够了,他拿上钱,去雇用能找见的所有帮手,而我们,源源不断地给他提供援助。哈根的百人队能够脱困,我们将获得一位坚定的盟友。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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