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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到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里,舒畅做了一个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决定吃死她!——他深吸一口气,对面美女的香肩顿时泛起一片血点,随即化成一股淡淡的血雾,飘散在空中。
与此同时,正在舱内对美女上下其手的图拉姆感觉心中一寒,打了个哆嗦。而他对面的美女则在眼中腾起了一团湿雾,望向图拉姆的目光充满了情yù。
舒畅怀中的美女对自己的变化毫无察觉。
事后,她这样回忆当时的场景:
“他笑得很暧昧,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然后紧抱我,我觉得那只手轻轻从我的脸滑到脖子,而另一只手则到了我的胸脯……
他的手像是热情的嘴唇在猛烈亲吻我,越是靠近胸脯,就越是吻得长久而热烈,但到胸前就停止了。
他的每一下触摸,都让我有凌空而起的可怕感觉,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到要停止,喉咙发出嘶哑的喘息……
我觉得脖子仿佛被勒住,我吓坏了,但奇怪得很,我一点也不想反抗他。我怀疑,这是他向我下的魔咒。
我的所有神经,都像拉满的弓一样绷得死紧,稍一用力就会折断!我全身细胞紧张到了极致,令快感的冲击更加鲜明。
上帝啊!怜悯我吧!……我所有的理智都被麻痹,那时,我脑子里装满的都是**产生的道道电流。我的所有的神经末端、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被皮肤上的火热所牵动……
我越来越衰弱无力,几乎昏迷过去。我不知道这状况还要持续多久,接着我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我发现已经36小时过去了,我竟然躺在他的舱里、他的床上,过去的记忆竟然一片空白,我不记得我怎么来到这船舱,怎么躺上这张床……
上帝,我一定干了什么,我浑身湿漉漉的,皮肤、神经、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难以言语的强烈快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抚摸,都让它们像团烈火般燃烧。
那燃烧居然带有深深的灼疼感,我知道,它们是过于疲惫,以至于一点细微刺激都不堪忍受……上帝!我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你们有谁记得?”
令人诡异的是,舱内的另两位模特也全不记得当时的场景,她们竭力回忆,但记忆到她们饮下第一杯苦艾酒即嘎然而止,以后,只记得那强烈的快感与刺激。
“上帝啊!梵高说这是‘魔鬼熔炉’,果然如此,这杯苦艾酒真令人疯狂”,最终,模特们把一切归之于那位“绿sè小jīng灵”。
“偶尔做点邪恶地事,其实蛮有快感的”,甲板上,舒畅如此评价此前的放纵。这已经是36小时之后的事了,此刻黑夜已再度降临,游艇正快速划过海面,刺穿一个个浪峰。
“我们一路不停”,迪伦正在一旁向舒畅解释他的计划:“我们将很快绕过哈丰角,然后直驶马达加斯加……
油料?这里是石油咽喉,我们总会找到一两艘愿意‘零售’油料的油船,我还恰好知道一条西非洲向rì本输送成品油的航道。这样,我们有两次补充油料的机会……”
图拉姆睡眼惺忪地站在舒畅身边,低声嘟囔:“船速太快,风大,甲板上简直站不了人……,boss,你决定吧,我没意见?”
boss——舒畅听到这个词,翻了一眼图拉姆,这一点是那几位模特教导他的:“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我们是血族啊,血食越多应该越jīng神。可看看你——别人抱妞越抱越jīng神,你正好相反。你不是凡事喜欢提前计划么,现在是不是做好了生产‘半吸血鬼’的计划?”
“我,我只是想看到模特躺在太阳椅上,可风太大……”图拉姆略有点羞涩地嚅嗫。
“哈哈,不错”,舒畅马上摸着下巴,畅想起来:“嗯,等她们躺上去,我们坐在舱内,既无rì光暴晒之忧,还能看到一番独特风景……不知道,从下面看,风景如何?”
图拉姆流着口水,频频点头:“一定不错,你想,丝缎般柔嫩的脊背、美丽的弧线、柔顺的腰身,昨晚还在怀中跌宕起伏,现在全方位呈现在你面前,你可以从三位角度任意观看……嘿嘿嘿嘿!”
迪伦冷冰冰地打断两人的意yín:“阁下,我们正在讨论航线问题,可您刚才的回答与航程无关!”
“按你说的办!”
“遵命——一路直航,沿途不停”,迪伦重复了舒畅的命令。
游艇陡然加快了速度,等拐过哈丰角,海面上的船只渐渐稀少。有时候,航行整天见不到一艘船,这正好方便了舒畅与图拉姆。高速行驶的船风大,模特们没有其他娱乐,只好每rì在舱内与他俩做床上运动。于是,这两人的船舱便终rì呈现一片yín靡气氛。
经过短暂的双向选择,舒畅与图拉姆的游伴逐渐固定下来,舒畅的伴侣就是那位最初的模特拉拉,图拉姆最不地道,说好的给别人留一位,可他倒好,把剩下的包圆。
幸好船上还有一位女xìng——那位模特的形象设计师,她的存在令舒畅不至于触犯劳工法——当然,作为妖魔,谁会顾忌这个。
不过,在枯燥而乏味的海上旅行中,那位形象设计师倒是没用多久就分清了形势,于是,她……也同流合污了。
越往南走,海面上船只越罕见。等船驶进南印度洋,游艇最后一次加油。那是艘从坦桑尼亚的达累斯萨拉姆港开往rì本横滨的非洲油船,船上的船员望着加满油的海藻号偏离了近岸航线,勇敢地驶向印度洋深处。
这是海藻号在世上最后一次露面,再度漂浮在大海上时,它已经换了另外的名字。
之所以说海藻号“勇敢地驶向印度洋深处”,那是因为在这个季节,马达加斯加附近海面盛行旋风,驶入的船只极易被旋风吹翻。这是此航线船只稀少的原因,也是当初海盗选择此处躲藏的原因。
但是,越过马达加斯加屏障,跳出莫桑比克海峡,海中地形豁然开朗。没有高山形成的环流,马达加斯加东部则成了“平静之海”,它北部城市安采拉纳纳是“世界最大港湾”,由于地理上的先天优势,更成为印度洋上的主要造船基地。
安采拉纳纳旧名迪耶果-苏瓦雷斯港,二战时期,rì本海军在太平洋上横行无忌时,rì本海军的战略家们把眼光放在了印度洋上。当时马达加斯加岛上的迪耶果-苏瓦雷斯港还控制在维希法国的手中。rì本期望通过外交努力,使听命于纳粹德国的这个法国政权将此地的设施提供给rì本联合舰队使用。
英国zhèng fǔ获悉这一消息,便抢先发起了代号“装甲”的马达加斯加登陆战。此后,安采拉纳纳成了英国舰队在印度洋的重要补给基地,它强大的造船修船能力就是这样发展起来的。
这是一周后,安采拉纳纳港。一艘小游艇停在干船坞。
跟动画片中的情景一样,马达加斯加的海水是绿sè的,蓝中透绿,与其说偏蓝,不如说更偏绿,绿得发翠,正像一杯苦艾酒。
此刻虽是午夜,在丰厚加班费的诱惑下,船坞的修理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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