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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小心翼翼的躺倒在手术台上,似乎深怕动作过猛触动自己的伤口,可他额头却没有冒出相应的冷汗。
查理殷勤替舒畅拉上医疗车的窗帘,关切地说:“唐宁先生也许在酒窖待惯了,他不太喜欢刺眼的阳光,爵士的朋友也都如此。我替你拉上窗帘,你不反对吧?”
其实,舒畅的伤口伤势并不严重,玛士撒拉具有强大的自愈能力,如果不是舒畅有意控制这种自愈,他的伤口早已经愈合了。
当初,舒畅控制伤口的愈合,是为了欺骗阿萨迈人,令他们靠近自己。想要活捉目标的阿萨迈人,必须亲手捉住舒畅,才算行动结束。但舒畅又处处表现的极端强悍,当他伤重垂危的时候,是阿萨迈人唯一的机会。
这可是玛士撒拉的血,这样的第六代吸血鬼的鲜血可遇不可求,尤为诱人的是传说中,这位第六代吸血鬼能力并未觉醒。
这样一个机会其诱惑力无可抵挡,越是自诩为天才的聪明人,越难以经受住这个诱惑。果然,两名最后的阿萨迈族杀手,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然而,他们身上的鲜血,却恰好治愈了舒畅的重伤。
于是,被舒畅吸过血的两名阿萨迈人,猎人不成反被猎,反而成了舒畅的傀儡。
而后发生的一连串事件,让舒畅不敢催动自愈能力,现在,伤口虽然很恐怖,但这点伤势对舒畅没有影响。
jǐng方的急救车虽然设施齐全,但它的存在只是为了抢救最危机的病人,所以药品以急救药物为主。类似肾上腺素、多巴、利多卡因等,消炎类药品倒是不多。查理麻利的替舒畅吊上两瓶血浆,取出几只麻醉药,开始了例行询问。
“你有过敏史吗?对麻醉剂有什么敏感反应?”
“不”,舒畅打断了对方的询问:“善后事件很多,我需要保持清醒,你有液氮喷雾剂吗?伤口很小。用液氮麻醉。”
查理摇摇头:“整容师地怪癣……你认为,急救车里会有液氮吗?”
“那就不要麻药了,拿根橡胶棒,让我咬着。你下刀快点。”
“您真是条硬汉”,查理不知不觉间,也像jǐng长一样用敬语称呼起舒畅。
手术很快。这样的小伤口就是清创麻烦点,划一刀割开伤口找出弹头。用钳子夹出来,花不了几分钟。
查理麻利的干完这些,推开车门,招呼助手上来为舒畅清创、缝合,自己则拧着眉,一只脚悬在车边,迟迟决定不了是上是下。
“记者来了,可我还没想好怎么说”。查理低声嘟囓。
看在查理娴熟的玩刀技巧上,舒畅决定帮他一把。
“其实,这就是场私人恩怨——事实如此。唐宁爵士招惹了几名极端分子,他又不想把事情弄大,引来纠缠不休的报复。所以。这事就按民间斗殴处理最为理想。”
舒畅这话让在场的医生护士直翻白眼。
斗殴?有这样用整车炸药斗殴的吗?
“当然是斗殴——嘶……”,护士觉得舒畅这话难以理解。下手未免重了点,舒畅虽然不觉得特别疼痛,但他样子还要做。所以,他就配合地只抽冷气。
“没有无辜者,伤亡人员都是争斗中的原告、被告——被告不会找zhèng fǔ麻烦,搞爆炸的都明白这点,炸不着人找zhèng fǔ,澳大利亚zhèng fǔ会饶了他们吗?
原告也不会找zhèng fǔ,我们伤了、死了——可这就是场斗殴,我们吃了亏,绝不会哭着喊着求jǐng察叔叔帮忙……斗殴,绝对斗殴——我想这也是唐宁先生的意思。”
查理望着舒畅哭笑不得:“您真是位妖魔,这样妖异的理由,你也能想得出来。不过……也算是个说法吧。”
“嘶……我抗议”,舒畅表情严肃,他这话一说,护士的手脚立马轻柔很多,可舒畅针对地不是她。
“我虽然并不否认是个妖魔,可我反对你把妖魔说成是妖魔,这是对妖魔的妖魔化宣传,我反对妖魔化。”舒畅在那儿假痴不癫。
查理医生已顾不得跟他斗嘴,他地脚重重落下,一脸轻松的走向旁边的通讯车,拽过jǐng长与他窃窃私语。
天光渐渐大亮,热带的太阳一升起来,气温明显上升。几名医生将包扎好的舒畅推出急救车,紧接着开始救护其他的伤者。
迪伦顺着人流在救护车门口找见舒畅。爆炸过后,四处残肢断臂,人人衣衫褴褛,血流满面,伤痕累累,迪伦却好像连油皮都未碰破。
他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西装,板板正正的打着领带,白衬衣上一点灰尘都没有。他向舒畅鞠了个标准地躬,一举一动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一样,简直是管家的典范。
“先生,受损情况统计出来了,我们有11人受伤,5死亡,马立克先生说:两名肉弹身上分别裹了15公斤炸药,爆炸造成酒窖坍塌,幸好没有人困在酒窖里。”
迪伦一身打扮在零乱的现场中显得格外醒目,查理医生与jǐng察局长都停住了交谈,转头看着迪伦的一举一动。查理医生望过去地目光充满了仰视,带着浓厚的欣赏地意味。jǐng察局长的目光则透着恭敬意味。
迪伦说到“幸好没有人困在酒窖里”,腔调空洞呆板,熟悉他做派的舒畅立刻明白了他地真正意思。他紧紧咬住嘴唇,庄重地点点头,一言不发。
“就这样吧!”查理语气严厉的结束了话题。
jǐng察局长这会儿不再坚持,他点点头,扬声呼喊:“把jǐng戒线扯了,让记者过来。这是私人领地,禁止拍照,别叫他们带相机过来。”
医生只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舒畅的伤口。就把他推到车外。现在,舒畅光着上身,吊着一只胳膊,胸口裹着一圈厚厚的绷带,手里提着破烂的上衣。他就这幅形象跟着衣冠楚楚的迪伦并肩而立,醒目地走向废墟。
“马立克还活着?”走在路上,舒畅小心地询问询问道。
迪伦嘴角抽动了一下。保持着严肃的神情,一边目不斜视的走路,一边嘴唇蠕动回答:“活着……都埋在酒窖下面。”
血族
,即使伤重垂危,几包血浆一塞,立马活蹦乱跳。所死者当中没有血族。连血族伤者都被偷偷运入坍塌的酒窖残骸中隐藏。
“图拉姆连根毛都没有伤,……。嗨,我们的船长拉吉拉丘却被炸飞了脑袋,这世界真是滑稽。”迪伦不动声sè的回答。
熟悉地人还活着,这是好事,但拉吉拉丘遇难却让舒畅说不出是喜是悲:“看来,我们得找一位新船长了。可图拉姆,他怎么会毫发未伤呢?”
连唐宁本人都被炸得身上开了好几个大口子,作为目标的图拉姆竟然毫发未伤。这也太神奇了。
“这一切都源于葡萄”,迪伦睿智的补充说:“图拉姆使用铝热剂焚烧了葡萄藤,唐宁暴怒之下,剥夺了他的指挥权。他前脚才进酒窖,紧跟着那两个炸弹疯子就冲了进来。”
真是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结局。不过,迪伦未免穿得过于整齐了。
“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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