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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用这些小碎钻加工出的成品也是按公斤称的。这类成品钻饰就是各大商场经常出现的“特价钻戒”、“特价耳钉”等货品。那上面镶嵌的绝对是真钻。但珠宝商镶嵌这种“显微钻石”的目的不是为了卖钻石,是为了卖金属,是为了把镶嵌钻石的裸戒托、裸钉托卖出天价。
其中一名华商嗖地站起来,嚷道:“给我给我,我一个亲戚是做珠宝生意的,上次那批金子就是由我出手的……他听我在非洲,老向我打听血钻的事。给我就好……正像你说的:越小越有赚头。”
……
华商们在游艇闹腾到天亮才尽欢而去,不仅舒畅带来地小碎钻被他们全部吞下,而且,在这种热烈哄抢的气氛下,他们把原先不想要地白葡萄酒也吃下许多。
“有用吗?”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图拉姆歪了歪嘴,问。
“市场,是需要培育滴”,舒畅意味深长地笑着:“你难以想象华商群体的巨大,这个群体一旦觉醒,他地能量令你咂舌,而我现在做的,就是为它浇花松土。”
“可跟他们打交道,你永远要担心出卖”,图拉姆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立马回到了自己的事上:“我还有点私活,有人委托我破解某博物馆的保安系统……英国的,很有点麻烦。”
说罢,图拉姆一头扎进了计算机室里。
晨曦里,舒畅听完图拉姆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一有机会,总想出卖”是中国人回避不了的恶俗。曾经有段时间,荷兰阿姆斯特丹华人黑帮威风一时无两,他们庞大的人口基数让意大利黑手党都要回避三分。然而,他们在与越南黑帮遭遇时,内部人的相互出卖之下令他们快速崩溃。
在生死存亡之际,他们仍不忘勾心斗角,结果,当他们再次遭遇俄罗斯黑帮时,毫无抵抗力的覆灭了。那些靠出卖与背叛赢得的权利,也像飞灰一样,一钱不值。
阿姆斯特丹华人黑帮的覆灭并未被引以为鉴,接着,纽约华人黑帮把阿姆斯特丹的路重复了一遍,再接着是温哥华……
20世纪九十年代后,在西方国家,华人黑帮大都已成为.lt;.整体来讲他们并不存在,即使在各地唐人街里孑遗的物种,也多是俄罗斯人,或者意大利人、rì本人的附庸。
想起这点,到令舒畅泛起了一阵无力感——市场培育好了又怎样?为了争权夺利,他们不惜出卖与背叛!这非人力可以改变,令人徒呼奈何……
姚胖子是在第二天rì落时分返回船上的,此时,舒畅已把该卸的货物全部卸完,他一登船海豹好便起锚出海。望着地平线上渐渐消失的陆地,姚胖子深深叹了口气。
登岸之后,查账的结果令姚胖子十分满意。虽然他从没动用过老板替他办的信用卡,但银行打印的明细表表明,这老板支付薪水很是爽快,工资按月打入账内,从无拖延现象。
这种规律xìng的入账也令姚胖子的信用等级上升不少,他在银行享受到了从未享受到恭敬,原先那些高傲的银行职员现在低声下气,因未能及时邮寄对账单而反复向他道歉——这本不是银行的错,胖子身在游艇,飘移不定,银行往哪寄对账单。
但银行做出这个姿态,正说明他们对姚胖子这个客户源极为重视,这很让姚胖子虚荣了一把。
有了新工作,薪水涨了后,姚胖原打算多寄点钱回家,可现在他有了新打算,所以他最终只按过去的额度寄回家一笔钱。此刻,望着远去的大陆,姚胖在心里暗暗呐喊:“孩子他娘,等我多攒点、多学点,也自己开家餐馆——中西餐合璧的那种,到时,把你娘俩接来,好好享福。”
正沉思间,身后传来一阵莺莺燕燕的欢笑声,姚胖回身一看,身后多了几名女子,身穿少的不能再少的衣物,正在菊厅的楼顶相互抹着防晒油。
这是几名白人女子,身上没一点混血的迹象。
姚胖叹口气,想起了上次离开吉布提的景象:“哈,上次是黑人模特,这次换白人了……”
船舱里,舒畅看着图拉姆两手翻飞在键盘上飞舞,格伦与马立克也围在一旁,但他们眼神茫然,表情很无聊。
“还有三小时到亚丁,我打算在亚丁上岸——船继续航行至孟买,而后返回,穿过红海进入地中海,我们在西西里岛的巴勒莫汇合!”,图拉姆停顿的间隙里,舒畅插话说。
“随你……我可受不了岸上的太阳,再说,带上我你也不方便,所以我就不去了”,图拉姆回答。
“我去”,格伦回答:“船上呆着无聊,正好做做运动,我去!”
“运动……你把那叫运动,真有你的!”图拉姆转向了马立克:“大叔,你会留在船上陪我吗?”
“当然,我老了,不适合那样的剧烈活动了!”马立克回答。<妖魔人生第二卷游荡的妖魔第七十四章众人发财的狂笑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