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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已经解决了。jǐng长还在那儿,思考这具尸体为什么码放的如此整洁,而他衣服的某些撕开部位令jǐng长疑点重生。
“你是医生……我可以看看你的护照吗?”jǐng长笑了笑,谦和的解释说:“卡索斯岛太小,我不记得有医生的入境登记。”
舒畅镇定自若的递上自己的护照:“我不认为我需要入境登记,我自在惯了,这样的事一般有人上门服务……嗯,可最近希腊负责我这片的官员正在放假,也许年后,他们回来就清楚了。”
jǐng长没有接舒畅递上来的护照,他盯着舒畅拉开的抽屉,那里面层层落落,摆放了不止一本护照。
要是在三四年前,一名中国人抽屉里面如果有两本以上的护照,他就要提心吊胆,唯恐被jǐng察发现。但在两年前,中国也承认多重国籍后,抽屉里有两本以上的护照不再属于叛国行为,也不是特务身份的认定。
希腊人在一千多年前就承认了双重国籍,所以那位jǐng长看到这么多本护照,他不是惊愕对方身份复杂,他是在惊愕,对方竟然有一本绿sè的外交护照。
“骑士团长的圣殿”罗德岛距此不远,作为当初十二联盟之一的卡索斯岛,岛民对护照上的骑士团徽记并不陌生,所以jǐng长失去了进一步验看对方护照的兴趣,他退后一步,谦恭的鞠了一深深的弯腰:“阁下,打搅了。”
现在没有查验的必要了。
身份就是信誉,越是显赫的身份,虽然不能出口成宪,但至少,要质疑对方的话付出的成本太大,这成本不是他一个小jǐng长能负担起的……
jǐng察走了许久,凯瑟琳还坐在那里发呆,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感觉要为自己的厄运向对方道歉,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失去了做菜的兴致,心里只剩下阵阵悲哀。
对面这个男人神经粗的像钢筋,他似乎没一点不自在的表情。
怎么能这样?
虽然他与“路人丙”并不熟,但一个才和他举杯畅饮的友人,眨眼间倒在他的脚下,他怎么一点悲哀的神请也没有,还那么悠闲,还有心情品尝“七种感官”?
无论如何,这令人难以容忍。
里海鱼子酱是用里海鱼的鱼卵做成。新鲜的鱼子酱发出一股腥香,洒一点胡椒粉,初品起来略有点腥气,含在嘴里不到一秒,那股腥味便化成不可言妙的浓香。这股浓香上冲鼻腔,顺着喉咙直到胃里,这个身体似乎都笼罩在这种香味里。人们常把这种感觉叫做“香氛拥抱”,这是一种舒服到每根毛发的温暖。
拇指与食指扣成一个“O”状,那三角形凹陷位置能放下几粒鱼子酱,这一点点的酣梦被叫做“舌尖上的舞蹈”——凯瑟琳躲在角落里独自垂泪,舒畅已开始吃的津津有味。
“这才叫深沉”,舒畅感慨的说。
“七道感官”第一道菜就是令客人品味“深沉”——在刚刚送走一位朋友的时刻,这种“深沉”显得意味深长。
“你说你被厄运纠缠”,舒畅大包大揽的说:“我来终结你的厄运。”
舒畅拿起餐巾,优雅的擦了擦沾上鱼子酱的双手,若有所思的说:“也许刚才那先生就是你的厄运之一,你想一想:一名商人、一名成功的商人,他身上不应该带那么武器。防身,一把小刀足够了,而他随身武器多的不可思议——还都是些刺杀工具。”
这话让凯瑟琳的情绪略微好过一点,至少这话减少了她的内疚感,她抹了抹眼泪,强颜欢笑的说:“好吧,别让他毁了我们的晚餐,你打算开香槟了吗?狄尔伯爵香槟,我们该品尝‘海洋变奏’了。”
香槟打开了……
慢慢的,“七道感官”进入了尾声。
戏剧总是在高cháo中结尾,高cháo是需要恢弘来烘托。最后的恢宏属于库克香槟。
世界上有这么多品牌的香槟,如果要问谁是香槟酒中的“劳斯莱斯”,那么库克香槟当仁不让。
这是公认的最伟大的香槟之一,它每年的产量很少,只用头等葡萄汁做原料。过去20年来,这只香槟也常成为官方正式仪式的“必备”香槟,也是英国皇宫宴会的指定香槟。查尔斯与黛安娜的世纪婚礼,即选用这只香槟。像1995年5,80领袖在法国庆祝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50年的午宴,喝的也是这种香槟。
戏剧的结尾如此轰轰烈烈,凯瑟琳却显得萎靡不振,也许她还没从刚来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她端着酒沉思半晌,在熏熏然中,她神思飘忽:“啊,厄运,我不知道该怎么叙说最近的一切……世界乱了套。先是我餐厅客人不停的寻衅,然后,是我的男友跑了……”
凯瑟琳断断续续的说:“我本来想在这小岛上收拾下心情,与男友共度一个温馨假期……老板希望我回来后不再跟客人争吵。可那小子人间蒸发了,我至今得不到任何回音,没有电话,没有Email。所以的熟人全找遍了,没有他的消息,有人说最后看见他与一位妖艳的女郎上了汽车……”
“他现在躺在海底”,舒畅在心里补充一句:“啊,那位艳女不知道是什么组织派出来的,他们绑架了凯瑟琳男友后,但没获得想要的消息,便随手将此人沉入海底。”
目前,凯瑟琳男友的尸体已被发现,不过,jǐng方对这具被人抹去各种特征、没有指纹、没有牙齿、没有头发的尸体无从下手。
也唯有少数关注凯瑟琳的人,知道这具尸体属于谁。但他们都默契的不说。
高cháo来了,凯瑟琳大酌了一口香槟,恍恍惚惚的说:“我父亲……,我父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最近,所有的人都在寻问他的下落,据我所知,他正在为药厂进行秘密研究,我根本联系不到他,除非他想联系我。
这种情况有三年了,三年,我总是在等他电话,我很孤独,可我却找不见倾诉对象……”
舒畅轻轻的晃了酒杯,看似无意识的嗅着杯里飘荡的香气。
说还是不说?
如果直接开口询问她父亲的情况,那舒畅与那群别有用心的接近者有何分别?
可对方谈到了自己父亲,舒畅一句不问,是不是显得过于冷漠?<妖魔人生第二卷游荡的妖魔第一零四章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