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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所以只能目送着舒畅嚣张的离去。
“很jīng彩,绝妙,真不知道校长还有什么本领没拿出来,这比看一场歌剧更有趣,不是吗?”凯瑟琳在车中有点遗憾地说。她的遗憾不知道来自于没能挑起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还是没看上老校长地后续表演。
马车粼粼。车中舒畅没有说话。只是无jīng打采的点点头。
这是辆十八世纪的马车。是保加利亚专门为招揽游客而特制的旅游马车,中国游客将之称为“马的(di)”。以上公路招揽游客,但也须向的士一样遵守红绿灯等交通规则。
凯瑟琳为老校长的技艺而惊叹,但在舒畅记忆里,还有比这个技艺更好地马术表演,他恰好来自于另一家骑shè学校——匈牙利的骑shè学校。在那间骑shè学校里,学员可疑脚踩两匹马,成纵队行进,并在行进中完成骑shè。
而在保加利亚,还有一所全球知名的“勇士学校”也教授骑shè,骑shè技术不比校长差多少。那间勇士学校学员大多穿上古代勇士的盔甲和战服,跟随教官学习骑马、shè箭和野外生存等技能。而站在马上shè击,行为类似于马戏,在实际的战斗中并不实用。
凯瑟琳感叹了半天,这才想起舒畅刚才的“借口”:“那个人真是接头人吗?他有什么话要交代?”
“他提到一个名字——卡尔索斯基,我恰好知道这个人,这是名军火大亨。他什么都敢买,我船上恰好还有几件他的商品,我们要去检查。很奇怪!”
舒畅最后一句“很奇怪”,是在感慨一向独来独往地阿萨迈人,居然与一群普通人打起交道,而他们所谓地劫夺行动,竟然想通过一群普通人来完成。难道,这次他们真打算遵循卡玛利拉盟约来行事?
不过,凯瑟琳显然不知道舒畅为何而纳闷,她想到其他方面:“军火商?我父亲研究地是药,而不是军火,我们怎么会与军火商发生联系,不,你的行为太古怪了,我只是想救出我地父亲,他要我寻求帮助,但我绝不认为,他会寻求一群军火商帮助。”
“你弄错了”,舒畅平静的回答:“这不是在寻求帮助,这是消除障碍。我们必须接受他的‘帮助’,否则,他们会全力阻止我们的行动,你想我怎么办,把这群军火商全杀了?”
“用你的手术刀吗?”
“总不能用骑shè吧?”舒畅开个玩笑。
“你是个爱记仇的的小男人”,凯瑟琳很不满:“耶塞姆至少有一点说对了,亏我还替你辩护……你瞧,我不过是跟你在骑shè上有点争论,你却把它记得这么久,嗯嗯,是谁提议来这所学校的?”
跟舒畅斗嘴是件得不偿失的事,因为这个死占便宜的人有理便控制了交谈节奏,无理的时候他便把对方的话当作过眼云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嗯,就是人们顶贴时常用的那句话——“漂过”。
凯瑟琳的话纯粹是漂过,马车在一路飘荡中会到了码头。迪伦迎接时,殷勤而周到,等凯瑟琳登上舷梯,他对落在后面的舒畅通报:“游艇已加足了淡水,做好了启航准备,船长让我告诉你,他随时可以起锚。”
顿了顿,他又补充说:“我们接到了一封奇怪的信函,它没有署名,也不知道它想送达谁……游客们都离船了,马立克与图拉姆都说这封信函不是送给他们的。难道是凯瑟琳小姐的?”
“信函上写什么?”
“讨论一些化妆品,介绍保加利亚的玫瑰jīng油……不是广告函,信里的口气好像对收信人很熟悉。”
“粉红sè的信笺?”舒畅已经明白了这封信来自何人。
粉红sè的、类似玫瑰jīng油的显影药水涂在粉红sè的信纸背后,整张纸粉的亮透,不一会,一行黑sè的手写体文字出现在信纸背后,这是古老的花式拉丁字体,古罗马时期,直至维多利亚时代末期,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贵族们,总喜欢用这样繁复的花纹体来书写信函。但现在,再这个打字机时代,已经没有人练习这种字体了。
这倒是个喜好古老的怪军火商,不过,他买的商品里面倒没体现他的怪癖,那些武器一点不古老,它要多先进有多先进。
一个专门贩售杀戮机器的商人,却喜欢这种古老而落后于时代的手写方式,到让舒畅有点好笑。
这种见面、约会用密函的方式之所以被时代淘汰,那是因为它太容易泄密,这世界密写药水就那么多,人们甚至不必麻烦去开发什么显影药水,只需要这样纸送到痕迹检验仪下,连书写时留在纸上的汗液都可以检测出来,当然,还有他的指纹。
所以,在这个科技时代,用手写的方式传输密信,比掩耳盗铃还糟糕,比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愚蠢。
不过,这种手段至今依然为被淘汰,那是因为它多少有点用。现代人每天收到大量广告函,这些信件数量之大,挨个对它进行检验,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只要与对方预先约定,而接头人又未引起有关方面注意,那么夹杂在大量广告函中的密信反而比电话更适合说一些敏感字眼。
但它最难以忍受的必定是时效xìng不强,现在社会节奏快捷,通过这样的密信联系,很多时候密信到达时,里面所托函的信息已经失效了。
要想让密信不失效,那只能说一些预先的筹划。
“一条高贵的、令人尊敬的大蟒在我家门口徘徊,听说你有一条船,我盛情邀请你举行一次海上会务。时间,地点,由你决定,或者……”<妖魔人生第二卷游荡的妖魔第一一三章这是消除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