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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巨人岬。
舒畅小心的踩着一节节石阶,在海滩边踱着步,时不时的眺望大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里是爱尔兰与英国最接近的地方。一大片规整的六棱形石柱密布在海滩,那些石柱由高到低从海滩边开始向大海延伸,仿佛是一节节楼梯一样,逐渐的伸向英国。
罗马帝国从不列颠撤退后,爱尔兰人就是从这片岬角出发,去征服英国的。这些巨大的石阶非人力所为,它们那整齐的六棱形造型,高高低低的排列方式,又让人觉得这不是出自于天然,必定有人jīng雕细琢,才可以做得出这么规整的六棱花砖。
于是人们猜测,有一位巨人制造了这些石柱,并把它一个个放在海边,目的是想通过这些石梯涉水前往英国。于是这片岬角便有了巨人岬的名字,那些石阶也被称为“巨人的石梯”。
巨人的传说由此在英伦三岛流传了许久,直到十九世纪末期,才有科学家经过详尽的考察认为:这些伫立千年的、巨大的、jīng致的石梯确实出于天然,是火山喷发后,灼热的岩浆遇到海水,骤然变的,便形成了这种标准的六棱形石柱。
然而,世人却并不满意这一解释,他们禁不住反问:世界上有许多火山,那些火山都喷发岩浆,可为什么那些岩浆没有凝结成六棱柱形。比如夏威夷火山,它们喷发的岩浆也直接流入海里。为什么那些岩浆没有结成如此jīng致地六棱柱?
对此,科学家无法回答。于是巨人的传说继续流传。
舒畅走到巨人岬最低处,这节石梯已半没入海中,海水不时地敲打着舒畅的膝盖,青苔让石梯表面有点滑,一浪涌来,常有点站不住脚的感觉。
“先生,先生。赶快上来”,一位爱尔兰农家女穿着一身农家袍。站在高处的石阶上,紧张的呼喊着舒畅。
巨人岬的石阶并不是一节连着一节,紧密相连。由于岁月的上千年腐蚀,石梯当中地很多石柱已经断裂,一不小心陷入其中,六棱形的空间恰好将人箍地不能挪动分毫。而高盐度的海水会迅速把人腌成“人干”。所以从某方面来说,那些断裂的石梯。留下的洞穴就是一副石棺。
每年都有人失足坠入石梯缝隙中,为此。当地渔民自发的组织成巡逻队。劝告游客不要涉入还水太深。为了配合当地的旅游风情,那些巡逻队员经常穿着中世纪地衣服。他们游动在海边,本身就是一幅幅风景。
那位姑娘就是巡逻队中的一员,她穿着俭朴地爱尔兰农家女的裙子,裙子里面则贴身穿着游泳衣。
虽然是俭朴地农家服装,但爱尔兰裙装在整个世纪都是赫赫有名地,因为婚纱,或者说婚礼裙,就是他们发明的,早期地婚纱都带有浓厚的爱尔兰风格。由此你可以想象,爱尔兰最俭朴的农家裙,该有多么华丽与典雅。
舒畅冲着那位“农家女”展露一个微笑,他的身体慢慢向下倾斜,似乎是一个投海姿势。那位“农家女”手已经摸到裙子的拉链,舒畅再有下一步动作,她就有脱下裙子,露出一身游泳装。
可是,舒畅的身子已经倾45度了,但他依然没有跳进.=“农家女”渐渐明白过来,她的手离开了裙子的拉链,闪动着大眼睛,羞红着双脸:“sè狼!”
看不到美女脱衣服,舒畅有点遗憾,他收起了玩闹的心理,讪讪的走上了石梯高处,两眼继续望着海面。
那位农家女没有走开,她一边注意着海滩上的其他游客,一边不时的瞥一眼舒畅。
时光慢慢的流逝,太阳西沉,来巨人岬看晚霞的游客带着满足的神情,开始收拾行装,三三两两的离去。有回家的巡逻队员招呼那位刚才的“农家女”,但对方漫不经心的答应着,脚下没有挪动一寸。
远远的石梯高处,舒畅还没走,他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离得太远,看不清那个笔的牌子,但偶尔间,迎着落rì的余晖,那支钢笔上镶嵌的宝石发出熠熠闪光,活像一枚流星在舒畅手里跳动不息。
暮sè越来越浓,那位“农家女”终于还是叫同伴拽走了,临走时,她眺望石阶高处的舒畅,在那里,那个孤独的背影身上充满了浓浓的寂寥,他站在石柱顶端,仿佛也成了石柱的一部分。
海面上升起一点点星光,它一闪一闪的,随着那道星光的亮起,舒畅手中的笔也亮起了灯光。那是一支激光笔,它一闪一闪的向海面上发着信号。
卡尔索斯基是个喜欢古老的俄罗斯暴发户,身为他的手下,潜艇舰长显然对这种古老的联络方式见怪不怪,倒是图拉姆不以为然,他正指挥着游艇转过岬湾,向海zhōng yāng浮起潜望镜驶去。
“都二十一世纪了,还用这种麻烦的灯光信号联络……我只要弹弹手指,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把信号全发出去,可现在我们却需要捏十几下手电筒”,图拉姆翻着白眼,在心里暗自鄙视。
“扑通”,石柱顶端,舒畅终于跳进了海里,可现在,美丽的女救护队员已经离开,再没有人为了阻止他下海而脱去外衣。
借助游艇的遮蔽,潜艇浮起来了,艇长站在潜艇塔台,看着湿漉漉的舒畅,微笑着开着玩笑:“我一直在用潜望镜看你。我们约定的时间没到,你怎么就站到了巨人岬上……你何必站在那里等呢。瞧,你还需要游过来,坐在船上过来,你不会湿了衣服。”
舒畅的表情很满足,与那些离开巨人岬地游客一样满足。他
的回答:“不一样地,站在石柱上看风景。与坐在的。”
潜艇舰长把目光转向了正在登船的琳达:“船上没有美女吗?我看,她要比那位农家女美丽。”
琳达很满意船长的说法,她乐呵呵的搬运着沉重的行李,并不时的向船长飞个媚眼。
伯爵地棺木被小心的抬上潜艇,图拉姆也开始登舰。琳达手抓着潜艇塔台地舷梯,不情愿的最后一次询问:“你确信不需要我吗?”
“这是我和图拉姆的事”,舒畅冷漠的掰开琳达的手指:“回船去吧。潜艇下面暗无天rì,这种幽闭的环境不适合你。你坐游艇走。我和图拉姆坐潜艇。”
在琳达依依不舍地目视下,潜艇开始缓缓下沉,并最终沉入黑sè的大海。海面上起了风浪,chūn季地北海海水冰冷。但这些舒畅感受不到。
这艘潜艇不是作战的,所以它不是满员设置。除了一些必要地动力cāo纵人员,大多数岗位都没有人。
原本能够容纳三百个人地潜艇。现在只住了三十多个人,它的舱位显得很富裕。如果不是怕引起人注意,也许按卡尔索斯基地作风。他会把好几间舱室装修成豪华卧室。
现在。空荡荡的舱室里只有舒畅与图拉姆,还有他们脚下的那副棺木。
这里原来是鱼雷兵的舱室。现在船上没有鱼雷兵,很多舱位已经被拆除,大厅里显得很空旷。舒畅慢悠悠的打开那副棺木,将墓穴里挖出来的土倾入其中。
故乡的土再次覆盖了沉睡的伯爵。
这是一个传统的仪式,没有人知道它是否管用。
图拉姆递上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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