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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的一直走到了宿舍,回到宿舍,猫蛋依然是懒洋洋地倦在床畔旁的萝卜堆上睡觉,记起昨天答应那位女老师每天带猫蛋去一趟,此刻心情也不太好,顺便自己也出去散散心,于是叫上了猫蛋开始往竞技场走去。
宿舍区里的道路四通八达,所以,一些小路是很少有人走过的。走在小道上,道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因此很寂静,我也的确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这种寂静的气氛,很适合现在的心情,走着,心情豁然平静了一些,自己也从沌然的思绪中出来,心里开始担心起伊莉娜,不知道她受到如此的伤害,现在是怎么样了。
突然,我发现前面远远地站着一个女生,太远了,也看不清面孔,那女生好象在等什么,这个身影好熟啊,继续着脚步走着,我的心提了起来,随着距离慢慢的拉近,我终于看清,竟然费尔莎!
身上经常穿的那套时尚的白sè休闲服,高挑的身段,还有那个令她看起来略显成熟的发型,没错,是费尔莎,此刻看到她,心里依然泛起一点激荡,虽然心里有个伊莉娜,但怎么说,费尔莎也曾经是我暗恋过的女生,暗恋,就是把她放在心里很高的位子上,突然见到心里都会不由一动的,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好象突然在街上遇到什么名人一样。
奇怪了,她在这里等什么人?我疑惑的注视着她,这时她好象也注意到了我,然后向我望来,我慌忙避开她的视线,低垂着头走着,道上只有我和她,我不敢望她,也不敢和她打招呼,想起那天曾经叫伊莉娜送过封花和情书给她,心里顿时就很尴尬和紧张,希望快快地走过去。
她望瞭望猫蛋,然后又望回我,之后视线一直没有从我身上没有移开,被她这样看着,我的心也越显紧张,头不由垂得更低了。
离她越来越近,终于,我混沌茫然地从她旁边走过。
“费尔莎!”突然听闻身后传来一个男生的叫唤,听得出来,这是哈尔里的声音。
这突如奇来的一声,使得我的心为之一震,瞬间从茫然中清醒过来,闻声向身后望去,四周的小巷很多,也不知道哈尔里是从哪里走出来的,他正脸带着笑容地向费尔莎走去,而费尔莎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微笑,缓缓地迎了上去,边走边责声道:“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哈尔里显得有些紧张,道:“我~我在路上正巧遇到几个朋友,一时多聊了几句,所以就晚了!”
听他这样说,我估计他也是在路上遇到那帮猪朋狗友了。
费尔莎好象有点不高兴,道:“记得下次不准迟倒了!”
哈尔里忙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保证!”
费尔莎显出许些满意,柔声道:“那我们走吧!”
两个人说笑着,并排向一个巷子走去,一会已消失在巷子口。
我一时心里就泛滴咕,费尔莎和哈尔里是什么时候走在一起的?平rì里也没见两个人怎么滴,算了,这都关我什么事,管这些闲事干嘛,想到这里,我转回头去,继续着自己的脚步往前走去,刚走了一会,这时,从他们消失的巷子里突然传来费尔莎急促的呼救声。
怎么回事?我不及多想什么,一转身急忙向往巷子跑去,疾奔来到巷子口,只见哈尔里面露凶光,正压在费尔莎身上粗暴地扯着她身上的衣服,费尔莎大声的呼救,并拼命地挣扎反抗着,但是女生的力气始终小于男生,眼看就要……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一时楞住了,怎么回事,这两个不是一对吗?怎么成会这样子?
那么这种行为叫什么?
**?不对!不对!这才过于激进了!
亲热?这也太激情了一点!
倒底用什么词来形容好呢……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
当!一丝灵感闪过!
啊!我想到了,用非礼最合适!
这时正趴在费尔莎身上的哈尔里转过头来,不耐烦地道:“你还傻笑什么,还不赶快叫‘住手’!”
经他这一提醒,我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抱歉道“哦!不好意思,差点忘记了台词了!”
我然后马上转脸,怒声喝止道:“住手!”
听闻我的喝声,哈尔里放开了费尔莎缓缓地站了起来,他转过身来,用凶残的眼神望着我。
“呸!”他狠狠地往旁边吐了口痰,恶狠狠地道:“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
这家伙的口气倒是不小,这时听到费尔莎抽泣声,我闻声望去,衣冠不整的费尔莎双手捂住胸口,抽泣着倦身依在墙角,样子有若风雨过后的海棠花,她望着我,泪眼向我投来无助的眼神,看着她眼神,我迟疑了一下,没办法,事到如今,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
是时候,时候是要出一出这口恶气,妈的,我可是不什么善类,忍耐了这么久,内心的愤怒终于暴发了,我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默默垂着头,心里强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我知道,当压抑不住不住的时候,我就会出手了,一出手,后果就会不堪设想,咬紧牙关强忍着,紧榨的拳头发出格达一声响,手臂缓缓地抬起来指向了他,从紧咬的牙关里缓缓挤出两个字:“你走!”
被我的气质所压迫,哈尔里脸上显出了胆怯,不由得退后了数步,连费尔莎也停止了抽泣,一时呆然地望着我。
但哈尔里依然不知死活,壮了壮胆子,又移步上前,掩饰着内心的胆怯,装作凶煞道:“怎么,你个魔法白痴,难道你还想动手!”
没有风,但我的头发轻轻飘动着,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会动,但是我知道,因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他惹恼怒了我,惹恼了一个不该惹的人,压抑愤怒终于冲开了锢禁,理智即刻被泛溢的愤怒所吞没,这次,我暴怒吼道:“你走还是不走!”
“不~~不走你又怎么样!”
哈尔里依然挣着最后一点面子,但他内心的胆怯已经完全无法掩饰地表露出来。
猛地睁开眼睛,眼神,我投shè出锐利无比的眼神,可以让人心寒彻底的眼神,哈尔里惊恐地再次退却了,没有用,已经晚,不要怪我的残忍,因为我是恐惧魔贼,因为我的本xìng只有卑劣,抬起头来,头发向后散去,暴发了,我终于暴发了,以让人肝胆惧裂声音吼道:
“你再不走,明天我告老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