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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不会是真的?”有人插嘴道,听着这匪夷所思的传说,加上导游小姐十分擅长说故事,讲得活灵活现,不少人心里都有几分相信了。
“当然不是,这应该是穿凿附会的嫌疑!”导游小姐揭开了谜底,在队伍前面解释道:“老人上的石台被苗人称做祭祖台,那个石洞被人叫做封魔洞,据说能通向镇压的蚩尤肢体处,所以梅山县的苗族都认为这是祖先蚩尤的坟墓,每年都有祭奠,在开发这个景区的时候,有专家来勘察过,得出的结果证明,这只是一个奇特的石灰岩洞,里面的冰雾是因为特殊物理条件形成的产物,以前的人们不明白科学道理,才这么折腾出一段传说!”
“原来是这样的!”所有人露出不以为然的神sè,导游小姐换了一口气,正打算开口带这队伍继续前行的时候。
“满嘴的胡说八道!”,一声突然的大喝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吓得吞回了肚里。
墨夜此刻痛得自顾不暇,根本没有听导游在说什么,这时只听得身后突然大喝,声音十分洪亮,好似铜锣,震得自己耳膜不住作响,前边的人刷刷刷shè向声源处数十道目光,他也随着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两人,都是一身道士打扮,首先入眼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道士,清瘦无须,身材中等,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身旁的道士却比他高出一个头不止,年岁差不多,一脸刀腮胡子,满面红光,看样子脾气有些火爆,这话正是他说的。
导游小姐被人打断话正自不悦,她常年在外也不是省油的灯,正打算呵斥,但一看见是这两个道士,满肚子的话再次咽入肚里,看来是认识两人。
那个高个老道吼完这句话,嘴里仍在念念不休,不是旁边那年长些老道拉着,可能还会找那导游小姐理论一番,年长老道先是向导游小姐赔了下罪,便拉着高个老道道:““清心师弟,你这鲁莽的毛病怎么老是改不过来呢?”
“狗屁专家,满嘴胡说八道!”被称做清心的高个老道对这年老道士嚷道:“清风师兄,他们不将这导游词改过来,我定不饶了他们!”
“无量天尊!”被称做清风的年老道士连连摇头道:“我们出家人不理世俗世,是非由他人定论,管他说黑说白,计较这些闲事做甚,我们还是快些赶上山去医治病人要紧!”,说完,两人越过众人,匆匆而过,当经过墨夜时,那清风老道不经意看了墨夜一眼,墨夜此刻面sècháo红,呼吸急促,手捂胸口,痛得差点昏厥,只是他生xìng坚强,即使再疼,也从不哼出一声,此刻站在原地,跟常人相比也没多大不同,清风这一眼扫过,已是面sè微变,口中轻轻咦了一声,但脚步未停,因为被他xìng急的师弟拉了不住前奔,饶是如此,仍不住回头看了墨夜几次,仿佛看见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导游小姐自认倒霉,重整笑容,带着大堆人继续前进,不多时,就到了老人山的山脚,一条青石板弯弯曲曲沿着峡谷一侧延伸直至山顶,此刻rì头未上中空,空气里还剩下几分清凉,正是游人最多时候,由于是暑假的初期,大批的学生经过期末考的紧张后,正是放松的时候,所以这些游人里以学生和不放心跟来的家长居多,许多人一见墨夜所在的队伍上山,前边领队打着的旗帜上“c市一中高二(1)班”的字样立刻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惊讶,羡慕等等不一而足。
在许多人的眼中,进了c市一中,等于与全国的一流大学挂上了勾,当然,也不是一般人就能进的,进c市一中的学生不是成绩拔尖,就是非富即贵,而c市一中更有个特例,三个年级中,凡是(1)班的学生都是尖子中的尖子,他们中90%以上的人将进国内甚至世界寥寥数所的顶尖大学,所以人群中更有些学生家长指着他们教育他们的孩子向他们学习。
眼见自己受关注,队伍中的许多人都高昂了头,氛围便开始变得奇怪,好像每个人都想将自己突出似的,队伍中打着旗子的领队是个十分帅气的男孩,十七八岁的年纪,高约180厘米的样子,面容干净清爽,一手举着旗子,一边调动着后边同学的气氛,一举一动都带着领导魅力,后边紧跟着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模样更是十分标致,两女手拉着手跟领队的男孩说说笑笑,一路洒落银铃无数,引得队伍前前后后的年轻男女不时投来目光,目光的内容不一,无非是羡慕,嫉妒,惊艳等等之类。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队伍中一个同学在那打趣道:“班长大人,你还是快些走,不然我们都嗮chéng rén干了,到了山上有的是时间和美眉扯淡!”
人群中因此暴出一阵哄笑,大家嘻嘻哈哈的打趣着前边三人,纷纷嚷道三角恋不可取,其中一个受打趣的女孩子脸皮儿薄,有些受不住的回头对那个同学道:“杨晨你闭嘴行吗?我和文琪是找薛岳班长商议到了山上怎么安排接下来的活动呢,别乱扯好不?”
前面的另一个女孩也附和道:“就是,敢得罪我们的团支大人,杨晨你小子有好戏看了!”。
“玩笑玩笑,嘿嘿!”叫杨晨的男孩子摸摸头,道:“我不是见气氛不够热烈了嘛,反正走得这么慢,时间还久着!”说到这时,语调变了味道,许多人随他这句话,又想起了先前惨遭墨夜撕皮的汉子,知道杨晨话里有话,含沙shè影指墨夜拖慢速度的事实。
随着这话落地,队伍的最后头就传来了一声的轻微的咳嗽,墨夜索xìng站在原地不走了,微微一笑,笑中带着冷意,对这人群中的杨晨道:“好像我没让你等我?”
杨晨鼻子里哼了声,懒懒的挑衅道:“真不知道你半死不死的跟着我们来干什么!”他来头甚大,家中有个当官的老子,以为墨夜不敢惹他,平rì里就不知道挑衅了多少次。
这话确实过分了些,但是在这些同学听来,都是习以为常的不以为然,班长薛岳为了安抚众同学的情绪,就拍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后才大声道:“大家团结点,这次高二所有班级都来这举行夏令营活动,特别强调集体jīng神,既然大家都想走快些,墨夜好像有些不舒服,那我们先走一步,让墨夜再来山顶找我们!”
“最好找不到我们,跟着他走都是种晦气!”杨晨继续小声的嘀咕了句,然后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加快了步伐,再也不理会最后边的墨夜,往山道上方走去。
墨夜没有任何表情,这种情况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刚才勉强跟着队伍已经非常努力的强撑,现在被甩掉对自己可能更好些,自己再继续逞强的话可能会昏厥,张望了一会,发现道旁有个小亭里,就想进去休息下再走。
道旁小亭是供游人中途休息的,不大,墨夜进去的时候,里边有了一大堆人,先前遇见的两个道士分明在人群zhōng yāng,清风面前的地上有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昏迷的病人,清风正蹲在地上给病人做仔细的检查。
墨夜理也懒得理这些事情,看见一张石桌旁边刚好有一个座位,便蹒跚着过去坐了,这才觉得稍微舒服了点,又引发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坐在墨夜旁边的是一个瘦小干枯的汉子,大热天的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还打着大红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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