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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女的对着自己的脸打下第一巴掌后,徐然就立马从诧异中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自己刚才在恼怒中吼那一嗓子时无意间对那女的发出有效的精神力指令了,赶忙对着那女的无声的又发出一个精神力指令:“别打了。”果然有效,在第二巴掌就要扇在脸上时那女的自己硬生生的收了手;徐然可不想让自己有特异能力的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
那女的收手后显得有迷茫,似乎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扇自己的脸,总不至于是因为徐然那一嗓子喊叫的太霸气、自己就随着动手了吧。那女的坐在那困惑了一下后,继续坐在那又开始嚎啕起来,她这会也觉得自己很委屈,不过这次嘴里边倒是不再骂人了。
被徐然解困的女的这时候已经胡乱的穿上了衣服,蹲在地上扶着女儿在一起哭泣,徐然走过去问:“你看是报警还是你们先回去?”女子抽泣着:“那我报警吧?”徐然:“好,我等警察过来后再走。”女子拿电话拨打110。
徐然站在被打女子的旁边,那几个打人的妇女也不再敢近前,只是在旁边指责徐然多管闲事、助纣为虐,周围的看客里也有人徐然不应该帮狐狸精,像这种破坏人家家庭的人就应该狠狠的羞辱。
徐然:“有纠纷可以解决,但像这样没有底限的侮辱人格的行为就不能允许发生。”人群中也有人发表意见赞同徐然的观,认为允许这样欺负女性的行为出现会降低社会的道德标准。
那几个女的愤愤的指责徐然:“这女的勾引人家老公,破坏人家家庭,你咋么不管?”徐然不以为然的大声:“我管不了,你们咋么不去教训那个老公?一个巴掌拍不响。”
徐然接着:“你们也是女的,如果有人要当街脱光你们的衣服你们该咋么办?”那女的愤然回话:“我们又没有勾引人家老公,没有人会脱我们的衣服。”徐然嗮笑道:“稀罕了,哪一条规定勾引人家老公才可以被脱光衣服?如果随便就可以当街脱光妇女的衣服,难哪一天和别人发生其它纠纷的妇女也会被脱光衣服。你们愿意让这种随便脱光妇女衣服的风气盛行起来么?”旁边一个老先生接话:“是呀,那才是辱没斯文,岂有此理呢。”更有几个人附和道:“有道理,这种行为应该严厉打击。”“报复人也应该有个底限,要不然社会不就乱套了。”
几个人正斗嘴的时候有一辆面包车开过来停下,车上冲下来4个三十岁左右的神情嚣张的男子,其中一个冲着那几个妇女问:“谁打我姐了?”那几个妇女往徐然那一指,他们过来时已经注意到徐然在人群中间气定神闲、非常显眼的站立着,这时冲到徐然面前,其中一个一边伸手去推徐然一边张狂的问:“为啥打我姐?”徐然站在原地抬手轻松的挡开对方的推手、淡定的:“你自己问她们。”对方又气哼哼的伸手用力来推徐然、同时嘴里不依不饶的:“我就是要问你。”
徐然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对方用力也挣脱不开,依然淡定的一字一句的告诉对方:“你姐欺负人,还嘴贱。”然后挥手甩开对方的手腕,把对方甩得一晃悠。
被徐然抓住过手腕的这个家伙连同和他来的另外三个男子都是这一片的混混,刚才是正聚在一起打麻将,接电话听他姐被人打了,几个人就急忙赶了过来。他这会有些惊秫于徐然的力大、同时也顾虑徐然的超然的淡定;不过他观察徐然的面相后觉得徐然不像是在道上混的,既不像混混,也不像警察;更不可能是官员,因为官员不会这样冒然让自己处于有挨打风险的境地的。多可能是个会两下子才表现的自信心爆满的路人甲。
他们几个过来就是要为他的姐姐报仇、并不是打算过来讲理的,这伙计不相信他们这边四个人搞不定徐然一个人,和其他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吼了一嗓子:“揍他。”几个人冲着徐然围来准备群殴。
徐然不愧是经过梦境系统传授过高级武功的人,当下也是不假思索、手肘并用的噼啪几下就把四个人都打到在地,被打倒的几个可能是被打的晕头转向了,坐在地上10来秒钟才挣扎着站起来。徐然刚才的动作显得是太干净利索了,从动手开打到把4个人全部打倒,前后不到5秒钟;周围有些看客的嘴这会还被这惊愕的一幕定格着、不知道合上呢。
徐然把4个人打倒在身周后,从被打倒的人堆里走到一边,继续气定神闲的站立着等待110的到来。在场的人都被徐然麻利的身手和淡定的神态震惊了,很明显徐然就没有把那四个嚣张青年当回事,而且徐然在身手上太有不把他们当回事的资本了。那几个妇女也不再吱声;只有周围的看客声的嘀咕声和那个被打坐在地的妇女的断续的哭声。
那个被四个妇女欺凌的女子和她的女儿这时已经不再哭泣了,而是关心的看着徐然,很是替徐然紧张和担心。被打倒的几个男的站起来后也不再敢往徐然的身前凑了,站在一边有手足无措,表情让人看起来很是有讪然;他们知道自己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徐然的对手,可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完结,即使已经丢了面子他们也不合适立马走人,在那是左右为难;那三个妇女这会过来嘴里劝着他们不要和徐然这样的野蛮人一般见识。徐然也没有再正眼搭理他们。
这时候110警车终于来了,车上下来个男警察,两个警察走过来问:“谁报的警?”那个带孩的女子这时已经站起来,迎着警察:“我报的警,这几个女的围着打我,要扒光我的衣服。”那个坐在地上的女的也哭喊着指着徐然:“那个男的打我。”另外几个被徐然打过的男子也是被徐然打了。徐然的回话很简单:“那四个妇女在强脱人家的衣服,被我制止了。这四个男的是后来过来准备打我的,被我打了。”
警察先简单询问和记录了各方事情的简要情况,然后问那个带孩的被打妇女这事想怎么解决,那个女的:“我要求依法惩处她们。”警察又问那个被徐然打的坐在地上的妇女和那四个被打的男青年这事打算怎么解决,那几个人都是被打伤了,也要依法解决。警察:“那就回派出所解决吧。”
由于出警的面包车坐不下那么多人,警察让四个打人妇女之一坐在警车的副驾驶座上,剩下的三个妇女和带孩的母女两个以及徐然坐在面包车里一起去派出所,让另一个警察和后来被打的四个男青年走路去,是派出所就在附近。上车的时候,那个带女孩的妇女一个劲的向徐然表示感谢:“谢谢大哥了!”,女孩也感激的向他:“谢谢叔叔!”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徐然客气的“不用客气。”徐然看这个带孩的女子应该不到0岁,孩子徐然估计是4岁左右。
坐上警车后,徐然给李欣打了个电话,告诉李欣他自己由于路见不平、出手帮忙,现在是去派出所解决纠纷,希望李欣和大家一下自己可能会晚到。李欣问他是那个派出所,徐然把听到的派出所名称告诉了李欣。
徐然选择给李欣打电话而不是选择给孔秀英打电话是因为徐然觉得这事让孔秀英一个女同志操心不合适,而且万一需要有人出面的话李欣作为一个男人出面张罗更方便些,另外徐然觉得李欣在人脉上应该会比孔秀英广些,徐然知道上次李欣就帮陈香香处理过和派出所有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