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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糖水,刘观林没有和杏花一起回家,而是在街上随处走走。上次镇政府卖地的信息,就是这么看到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就是这个道理。
经过电影院,意外地发现,电影院装修好开业了。林毫不犹豫上前购票。踏步上台阶,忽而一个声音道:“刘观林!”
刘观林怦然心跳,压抑面上喜悦,回头笑笑道:“这么巧。”陈家鸿开心道:“刚出来逛街就碰上你,我多好运。”
你真的认为碰上我是好运?刘观林心里想,嘴上道:“放假了?”
陈家鸿愉快地道:“昨天考完试!”
“廖一杰呢?”刘观林问。
“谁知道。”陈家鸿轻轻带过,继而微笑道,“看电影?算不算我一份?”
刘观林大喜过望,脸上却只是轻轻一笑“好啊!”
买票时,售票的老头递给林两张电影票,龌龊一笑。刘观林没在意,只觉讨厌。进电影院时,林期期艾艾,思忖着与陈家鸿保持何种距离方妥。意外的收获,自有意外的心情。两人相连坐定后,林感觉从没有过的张狂和欣喜。
陈家鸿靠向林一边道:“你常看电影吗?”两距离更近,林用力吸口气道:“时而。”
电影开始播放,刘观林完全沉浸于幸福中,电影字幕在眼中掠过,根本没在头脑中得到反映。陈家鸿似乎特意亲近,倾向林的姿势始终不变。
渐渐地,刘观林发现不对劲,脸上红透到脖子,急急道:“走啦,别看!”陈家鸿眯起眼,似笑非笑道:“刚开始呢。”
又过了一会,刘观林终于忍不住,执住陈家鸿手腕,奔出电影院。拉着陈家鸿穿过街道,林脑筋在转:“难怪卖票的老头笑得如此猥琐,原来如此。”
走入一条偏避的巷,来到街市边的江河沙滩上,刘观林立刻放开陈家鸿手腕,面色难为,不知所措。
陈家鸿瞟一眼林道:“你以前没有看过毛片?”刘观林嗫嗫道:“看过。”陈家鸿推林一把:“那你扮什么正经?”
刘观林呼了口气,抬头,沉静道:“我是个草野之人,看毛片尚属正常;你不同,你是本镇中学校长的乖女儿,受良好教育的大学生,被人知道,你和校长会颜面尽失的。”
陈家鸿侧着头道:“假如我不是校长的女儿又不是大学生,你就安心和我看下去?”罢睁大眼睛看林,仿佛要将林的心看透。
刘观林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眼睛猛眨几下,方结结巴巴地道:“我……我……”
陈家鸿毫不放松:“你怎样?”
刘观林六神无主道:“我不知道。”不知道的意思,通常代表有可能。
陈家鸿失笑道:“你看你,我并非取笑你,你紧张什么?”见林没从窘境中回复常态,岔开话题,埋怨道:“真是的,电影院公然放毛片,败坏社会风气;看看,满电影院都是龌龊不甚之徒——除我俩外。
刘观林略返常态,耐人寻味地望着陈家鸿笑吟吟不停。
陈家鸿微微难自然,嗔怪道:“你笑得这么猥琐干吗?”
刘观林伸伸舌头,收敛一下,正经道:“名人雅士,学者教授,你以为他们不看毛片,只是高贵的人做事,便成高雅的事,卑下之人做来,便是低级趣味。”
陈家鸿张大眼睛,奇怪望着林:“哪来的理论?”
刘观林道:“古龙先生。”
陈家鸿觅一干爽沙地坐下,弓起双膝,两手圈住,咬咬下唇道:“你得好,我凭什么就自视高人一等。”
刘观林拨一下吹乱的头发,道“人的原始欲ang是相通的。不过,社会文明的发展,是因为广罗大众有了修养,变得谦谦有礼和收敛了恶习;卑下之人之所以卑下,是不懂把自己的丑陋之处收藏起来,让欲ang不加修饰地凸露出来,还大吹这就是人性,嘲笑别人是假道士、假斯文、假正经,其实,这是他们缺乏修养而已;衣冠禽兽,本来就是百兽中的进步者,有德有修养的人,确实比那些浅陋之徒高胜一筹。”
陈家鸿听着林大发议论,惊奇地道:“你啊!原来是挺有思想深度的人;我正要写一篇关于人性的论文,来,坐下,我们慢慢聊!”
刘观林离陈家鸿一段距离坐下,腼腆道:“其实,这是我一己的认为,浅陋得很。”
陈家鸿托腮微笑道:“其实你很懂得心理,不是吗?”
刘观林用定定的目光看她,陈家鸿居然也在凝视着林。没有言语,相对而视。只一阵,林咬咬舌头,举目望向偶有阴云的蓝天——林受不了这个刺激。
陈家鸿莞尔道:“现在干什么?”
刘观林向上吹一下垂眼黑发道:“搞养鸡场、种果树。”
陈家鸿轻轻挪近林:“喂,你的理想是什么?”
刘观林想也不想:“开间学校。”
陈家鸿道:“好有志气,为什么呢?”
刘观林冲口而出:“请你做老师啊!”
陈家鸿微笑道:“你怕我找不到工作?”
刘观林自觉失言,轻描淡写道:“留住你,我就不难找一杰了,他自动送上门来。”
陈家鸿似笑非笑道:“狡辩。”
刘观林浑身不自然,讷讷道:“我们是好朋友嘛!开间学校自然少不了你这个书范大学毕业生,老朋友间应该互相帮忙的。”
陈家鸿注视着林道:“我发觉你很有趣,也很特别。”
林目光悠转道:“哦?”
陈家鸿道:“大伙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很少跟我话,有时甚至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为何?我又非母老虎?还有,你是故意不回信我的,你到底打什么主意?快讲!”
刘观林眨眨眼道:“你呢?”
陈家鸿一字一句道:“因为你喜欢我,对不对?”声音平缓,吹气如兰。
刘观林霎时怔住,低头片刻,抬头迎着陈家鸿的凝望,目光坦然。心意既穿,还有什么好矫情掩饰的。
太阳,当空,温暖而不猛烈,风,轻轻吹动两个默默相视的年轻人的发丝。林借拨正垂发之机,错开视线。对杏花,刘观敢**裸盯着,毫无顾忌。然而,和陈家鸿这种脉脉似是,含情也许的对望,林避开了——受不住这种刺激。
林望着粼粼流动的河水,含笑——林从陈家鸿眼中看到一件事,她在给机会自己了。
两人原本就不甚远的距离,不知是郎情抑或妾意,近得可以肩并肩。林的手不自觉地碰上陈家鸿的手,于是,两人的手扣在一起。谁能形容林此刻的激动幸福!
陈家鸿细语道:“喂,告诉我,怎样才能留牢男人的心?”
林微笑道:“样貌!娇俏可人的女孩是极能牵动男人的心。”
陈家鸿眼睛一亮:“那我算美人吗?”
林道:“是极了!”
陈家鸿幽幽地道:“噢!”
刘观林不由问:“和一杰发展得怎样?”此话一出,林立刻后悔。
陈家鸿看林一眼,叹息道:“听他和本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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