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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给你。”刘观林奸笑道。
“你......真有八十万?”许自负疑惑。
“这你就不用管了。”刘观林嘻嘻一笑,“难道你算不出我近来吉星高照、财神降临吗?”
......
半时后,刘铁光气喘吁吁地赶回来。
许自负将物品摆上香案,着一扎香,插在案上,便念念有词起来。二十分钟,又拿起一串铜钱,往香案上抛了三次,记下。
“孩子不在羊城,在樵西市。”许自负掐指一算,“三天之内一定要找到他,不然就危险了。”
“樵西市挺大的。”刘铁光道。
“他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 许自负望着香案上的大米。
“废弃的工厂?也不容易找吧。”刘铁光有焦急。
许自负拿过一个铜钱,放在钟龙的衣服上,用手掌按住,又念念有词起来,然后递给刘铁光:“拿着这个铜钱,只要钟龙在100米范围内,又或者遇到接触过他的人,这个铜钱都会得到感应而跳动。”
“多谢许相师!”刘铁光向许自负一拱手,拉着刘观林下山。
“拉着我干嘛?”刘观林不解。
“当然要你帮忙啦,你和警察到樵西市,协助找人。”刘铁光道。
“又是我!” 刘观林指着自己的鼻子。
“当然是你啦,能者多劳嘛。” 刘铁光笑道。
......
中午,一辆警车从双龙镇驶出,直奔樵西市。车上,坐着四名警察,由副所长朱天带队。只是朱天有一不明白,邵强为什么要这个年轻人协助找人。
来到樵西市,朱天和大家在宾馆开了房,先安定下来,刘观林自己则单独要了一个房间。一起吃了饭,大家各自散开,寻找自己的目标。
邵强得很清楚,钟龙很大可能落在人贩子手上,被那些强迫儿童乞讨、卖花的犯罪集团控制。所以,每个警察的任务,就是跟踪那些儿童,找到人贩子的老窝,救出钟龙。
吃完饭后,刘观林回到宾馆,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午觉。他才没那么傻,那些人贩子,肯定是到了晚上,等街上没有什么人,才将乞讨儿童接老巢。
晚上十后,刘观林才到街上寻找目标。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商铺开始关门了。一路上,刘观林遇到二、三个卖花的女孩,但手中的铜钱没有什么反应,想来这些女孩没有跟钟龙有过接触。
最后,刘观林停在一个伏在地上的乞丐旁边,因为手中的铜钱微微跳动了一下。这个乞丐全身乌黑,一条腿被齐齐切断,还有一脓肿,令人不忍卒看。
刘观林若无其事地走远了。过了半个时,乞丐开始往一个方向看爬去。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停着一辆货车,每个孩子回来,都自觉地上到车厢里面,那些断手断脚的孩子,则由一个纹身的男人抱上车厢。
等所有孩子都回来,纹身的男人将车厢铁门关上,锁好,走到驾驶座。趁着这个空档,刘观林轻飘飘地冲到货车后,纵向一跳,稳急地落在车上,便伏着一动不动。
货车出了闹市,一直往郊外驶去。大约三十分钟后,货车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停车。孩子们一个个走进旧工厂,里面有四五个男人,在喝酒打牌。
最先进去的女孩,把兜里的钱递到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手上。中年男人数了数,满意地道:“一边吃饭去。”
第二个男孩,也把自己的钱交上去。中年男人脸色一黑:“今天怎会这么少?别吃饭,今晚吃粥,滚一边去。”
第三个是一个断了手的男孩,手上只有寥寥几块钱。中年男子一巴掌打过去:“你真没用,别吃饭了你,先渴杯水,三个时后才准吃东西!明天装可怜,给我弄些钱回来。”
此时,刘观林已悄然摸到厂房的屋,在铁棚的缝隙里将一切尽收眼底。此情此景,直把林看得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跳下去,将这几个毫无人性的男人杀个净光。
“光头,那个新来的怎样了?”中年男人问其中一个剃光了头的男人。
“这两天发烧,不过帮他打针了,等明天退烧了,再动手。”光头回答。他所谓的动手,就是帮孩子断手断脚。
“极好,早动手早出去赚钱。”中年男人毫无怜悯之心。
“锋哥,我先去看看他怎样了。”光头对中年男人。
“唔,喂东西给他吃,饿死了我们就得不偿失。”锋哥吩咐。
“好。”光头应了一声,向后面仓库走去。
刘观林运起内气,在屋上轻轻跟在后面。每走一步,手中的铜钱感应就越强烈,刘观林坚信,这个发烧的男孩就是钟龙无疑。
钟龙被两个桂州人绑走后,接着卖给了这班穷凶极恶的人贩子,又惊又怕,竟发起高烧。也庆好他发烧,这些人贩子才没有马上给他动刀,否则早就被弄残了。
找到钟龙,刘观林心内大定,从屋上跳下来,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近光头。钟龙还在昏睡中,光头摸了一下钟龙的额头,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算你倒霉了,明天要吃苦头!”
光头正想离开,回头看到刘观林,不由吓了一跳:“你是人是鬼,怎么进来的?”
刘观林一言不发,往前走了两步。光头暗感不妙,正想叫唤,刘观林那给他机会,一拳打在他太阳穴上。光头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刘观林走过去,一脚踢在那男人的腿上,一声“咔嚓”响,腿上的胫骨应声而断。刘观林极端痛恨这种毫无人性的渣滓,才决定一报还一报,让他偿试一下断腿的滋味。虽然光头现在晕了,但醒来一定痛彻心菲!
“‘蚂蚁’,去后面看看什么回事?”过了很久,光头还没出来,锋哥吩咐另一个手下。
“不用看了,他已经睡了。”刘观林慢条斯理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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