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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然后丘普斯对着那个装“酒”的木桶一挥手,那几个部下就七手八脚地推拥着木桶而去。
妈的!这些人渣,那些钱肯定是国家拨来救济平原灾害的,居然被这些当地官员用来堵住首都来的人的嘴,其实瘟疫是否控制他们很清楚,但是只要一rìjǐng报不解除,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援助从四面八方而来,而这些援助,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用在老百姓身上,全被这些当官的给瓜分了。
秦新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一把火把这个场地给烧了,不过又想了想,这些东西本来就属于平原灾区的民众的,再怎么说自己也不能乱来,所以思考了一下就传回了围帐外,偷偷溜回营帐睡觉去了。
一个晚上秦新都在想怎么解决现在这些棘手的问题。他疑惑的是,难道文德里克国王除了派军队来萨西尼亚执行封锁任务外,就没有其他的官方观察员来吗?难道连援助物资的最终使用效果都不进行调查?还是根本就上下一气进行贪污挪用?还是那几个援助国家,难道连一个官方人员都不来核实这些物资的使用情况?
越想越心烦,一想到那些虽然脑子糊涂但是本xìng淳朴的“文德里克之心”平原的老百姓,秦新就郁闷加痛心,不过这一切似乎根本就在自己能力之外,如今自己连送信汇报情况的信心都没有了。
对了,好象事情还不是那么绝望,这光明教会的政治影响力在可拉达大陆可是很大的,那个雯娜如今不是在城里吗?如果让她知道这些事情,再反馈给圣鲁克斯的教皇,会不会达到某些震动效果呢?
对此,秦新只是抱一半的希望,因为,他担心现在连光明教会驻萨西尼亚的代表都被拉下水了。
萨西尼亚,城北军营。
封锁线两边的对峙事态越来越严重,甚至出现了原本在封锁线建立之前就离开平原的年轻人现在又强烈要求返回家园的事情,而且越来越多的病情痊愈的平原人开始在封锁线的大门集体示威,一方面抗议萨西尼亚官方,一方面尽可能地现身说法,以证明大规模的瘟疫确实受到了明显的控制。
更有甚者,从东西绵延上百里的封锁线上,每天都开始发生规模不等的冲击翻越栅栏行为,驻扎在封锁线一侧的文德里克王**现在只能用疲于奔命来形容,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未出现一次成功的翻越行为,但是光是那些负责长途巡逻骑兵一天要换四次马匹的程度上看,要震慑平原上rì趋严重的民怨根本就不可能,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民变!
还有个十分有趣的现象也出现了,从北边封锁线那边传来的小道消息随着军民对峙时的交谈变得越来越多,传播的内容也越来越富有传奇内容,关于秦新和娜其娅在当地神奇的瘟疫治疗方法在军营里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许多普通士兵甚至是低阶的士官都开始暗地里观察留意这些气sè明显正常的所谓瘟疫携带者,私下还在一起讨论到底事情是怎么发展的,那些接触了萨西尼亚好处的中高级军官当然是万分恼怒,对下属这些行为自然是严厉呵斥,但是纸总是包不住火,某些小消息、尤其是关于援助物资大量地流落军营,且被高级军官私分的话题被下级士兵和军官闹得沸沸扬扬。
虽然秦新和娜其娅对瘟疫的治疗圣水进行了严格地管理和控制,但是还是有部分不可避免地被某些jīng明的人收集起来高价交易,当然,交易的对象肯定不是平原上这些随时都可以免费得到治疗的人,而是那些藏在萨西尼亚、整rì惶恐不安的富人阶层。每天,封锁线的某处木栅栏边上都会出现一群来自萨西尼亚的居民在焦急地等待,这些衣者光鲜的人们在数个小时的无聊等待后就会看见一两个穿着贫寒但是态度傲慢的人提着一包圣水前来交易,然后以秦新和娜其娅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价格获得那些被重新分装过的小瓶子。
军营里的士兵这几天对秦新的态度可以说是越来越恭敬,不少人每天都会抽时间,甚至是向军官提出各种各样的借口来秦新住的营帐附近溜达,趁机靠在隔离带上和秦新攀谈,这正好投秦新所好,这样他就可以很方便地了解军营里、甚至是萨西尼亚发生的任何事情。
“秦阁下,恕我冒昧,我知道像……您这样高贵的光明教会成员……是不可能骗人的……呃……”
面前是一位小军官,懒散地靠在木栏边,身上的铠甲明显穿得松垮垮的,连头盔都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长剑也随意地架在一边,如今正提着一瓶酒边喝边吐着酒气,秦新认得他,是负责专门照看(管制?)自己在军营生活的小头目,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老是神秘兮兮地围着自己聊天,谈话的内容大多是赞扬奉承的话,然后就是诉苦。
“分队长大人……好象您这次又喝多了吧?”
秦新确实不太适应这个大陆出产的酒在人的胃里转一圈后又反出身体的那股味道,侧着身体,紧皱着眉头说着,一边还偷偷地扇着鼻子边的空气,企图加速空气流通以驱散刺鼻的气味。
“我……可没喝多少……嘿嘿……这算什么……这样的酒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其实……我们那有阁下您风光啊……那么有钱……”
小军官显然已经语无伦次了,被酒jīng浸润菲红的面部肌肉痉挛抽动着,露出奇怪的笑容,似乎早知道什么底细。
“您的意思是?”
“嗨……阁下……哎呀,去***,还是叫你一声兄弟吧……这里谁不知道你是那边……”军官努着嘴,对着封锁线虚指了一下,“那里的瘟疫难道不是您和祭司大人治疗的吗……军营的弟兄们都知道……而且你这次来送信,肯定是要求萨西尼亚撤除封锁的,嘿嘿……不知道你这次从那里带了多少来啊……”
说完,小军官将喝了一半的酒瓶给扔了出去,然后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做了个圆圈的手势,猥亵地笑着。
“你的意思是……我带了很多钱?谁给你说的?”
秦新苦笑不得,现在自己身上有多少,自己还不清楚吗?
“嗨……怕什么,谁不知道你这次治疗瘟疫可是大大的发笔财啊……看看那些平原上的人……嘿嘿……真***……老子都想进去了……”
“大人,可不可以说得明白点,在下确实不知道你的意思……”
秦新觉得问题越来越在自己的思考之外,到底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会让这些军人发生这些奇妙的想法,而且态度也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
小军官这下可不得了了,先是瞪着一双写满“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新,然后干脆歪歪斜斜地一脚踩着木栏,居然当着秦新和周围几个站岗士兵的面翻进了隔离带,然后一把抓着秦新的小手,也不管对方是否舒服,摇摇晃晃地就朝秦新住的营帐走去。
干什么啊……拉得手痛……还要干什么?把被子给掀开干什么……喂……大哥,你脱衣服干什么啊……哎呀……不要啊!!!
狭小地帐篷里,一个喝得烂醉吐着酒气的军官将一个娇弱的少年一把推在床上,然后把床单扯开盖住对方,而自己则醉熏熏地脱着铠甲。
秦新全身发抖,虽然一身铠甲还没被对方脱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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