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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克里斯汀妹妹,你真是手巧,居然一天就做出来了!好漂亮!”贝罗蕾都要疯了,抱着两件裙子又亲又摸,甚至迫不及待地就要在克里斯汀的卧室里更换上一件试穿。
也不管克里斯汀是否在意,贝罗蕾迅速褪去外裙,将那件白sè的礼裙小心地穿在身上,然后对着镜子变换着各个角度,似乎兴奋得不得了。虽然经过了一年多的平淡生活和心态调整,可克里斯汀依然对着穿裙前贝罗蕾那苗条的少女身体产生了丝丝情绪小波动,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脸微微泛红。
“哈,克里斯汀妹妹真是很可爱,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那么不好意思!看看怎么样!”
贝罗蕾对着镜子转了圈,然后对着克里斯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仔细看看,才发现这套白sè礼裙真是很适合眼前的少女,纯白的布料由于加入了不少水晶粉末上sè,所以表面像涂抹上了一层雪白晶莹的珍珠粉,在光线的折shè下全身上下都泛着璀璨的光泽,让这位xìng格非常活泼的少女多了一份恬静和优雅。
“恩,以后我就穿这件!想起来了,这裙子可要配上水晶鞋才行!”
贝罗蕾此时非常高兴,本来还想疑问为什么裙子布料会出现这样的效果,可在激动之下早忘到了九霄云外,赶紧将另一件红sè的礼裙打包收好,就在克里斯汀的陪伴下匆匆出门。
两人刚停在木屋前话别,就发现广场上停留了一夜的巴拉穆沙商会车队正络绎不绝地朝南镇口开去,数量大约两百的雇佣兵队伍全骑着战马跟随在马车前后,大约已有三十骑的前哨骑兵已经奔出了镇子。
“啊!尊敬的克里斯汀小姐,早上好!”
只见商队的领队包彻尔满脸堆笑的朝克里斯汀走来,一边还热情地打着招呼。还没走到近前,就露出了痴迷的表情,因为眼前两位身穿礼裙的少女给他带来了震撼的视觉效果。
可能由于昨夜自己的专注点不同,所以并未更多的去观察克里斯汀的打扮,如今心情奇好,自然对少女的外貌装扮也多份细心的观察,当两位少女各穿颜sè不一、但大致款式相同的裙装映入眼帘时,老辣的商人似乎又看到了商机。
“两位小姐,你们真是太美了,如此巧夺天工的裙装真是世上少有啊!”包彻尔眼睛都快看绿了,“不知是哪位小姐有如此神艺啊?”
克里斯汀挺不喜欢这个三句话不离本行的包彻尔,淡淡一笑就转身回屋,只剩贝罗蕾在外面笑道:“这位商人老爹,你也太jīng明了吧,哈,这个问题就恕我不能回答了!”
贝罗蕾得意地一提包袱就朝自家商店走去,留下包彻尔好不郁闷。
真是个奇怪的女子,手上有那么多名贵的首饰,而且看样子这些裙子也必定出自她手!包彻尔不愧是老狐狸,很快就从贝罗蕾的语气中得出了结论,于是赶紧对着紧闭的木屋大声喊道:“克里斯汀小姐如果有兴趣,希望您能去鲁尔西顿做客!”
盘算以后可能的发财机会,包彻尔心里舒服极了,哼着小调就朝自己的车队走去,那里正有一辆豪华的马车和四个雇佣兵在等候自己。
“丫头,在想什么,别老是把你的意识封闭住。”汉斯的声音又在少女耳边响起。
克里斯汀默默地看着屋角那一盒子的金币,摆了摆头,说道:“别老是打探我的想法,起码我们现在还是彼此dú lì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呵呵,这样也好,免得你老是说我这老骨头不本分。对了,你给那个女的做的裙子太显眼了,小心以后出问题。”
克里斯汀略一思索,点头说道:“恩,这我知道了。她是沃尔特的妹妹,给她两套漂亮的衣服也是应该的,倒是那些鲁尔西顿的商人挺难缠,希望以后他们不要再来。”
“那我们继续开始吧,还有很多知识没传授给你……”
“贝罗蕾,你现在就要出发?”
沃尔特一边帮妹妹把行李往马车上搬,一边关切地问到。他在好奇为什么贝罗蕾刚从克里斯汀那里拿回两套裙子就迫不及待地想去瓦伦斯城。
“恩,这此我要在瓦伦斯多呆段时间,你就代替我帮爸爸多看着点商店,反正你这护卫队长的工作也不是很忙。”
贝罗蕾着急地甩下一句话,就上了车,雇佣的车夫一声吆喝就驾驶着马车朝镇北而去。
弗朗茨呆呆地看着消失在视线的马车,叹了口气,转身朝商店走去,一边的沃尔特越看越不对劲,一闪就当住了父亲的路,焦急地说道:“爸爸,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为什么贝罗蕾那么着急要去瓦伦斯城?”
弗朗茨苦笑了一下,回答道:“你妈妈死得早,我就你们两个宝贝,希望你们都能有出息,你当过兵,现在又是本镇的护卫队长,已经很不错了,可你妹妹不一样,她就喜欢做裁缝,过几天难得有一次裁缝大赛在瓦伦斯举办,你就让她去试试吧。”
沃尔特都要气晕了,一屁股坐在了商店前的台阶上,说道:“爸爸,你们怎么能这样,那些裙子是克里斯汀小姐做的,根本就不是妹妹的手艺,她这样带着去也不能表示是她的成就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帮着她想出这些鬼点子!”
弗朗茨不敢再多说,他知道倘若自己再说出这次瓦伦斯城女子裁缝大赛是卡文特斯王子举办的,估计这个儿子肯定会把贝罗蕾给追回来。
就在两父子对话的时候,从布鲁尔镇长家院子里也驰出一辆马车朝镇北而去。
在卡欧那镇通往北部大城瓦伦斯港的林荫官道上出现了一人一骑,正悠闲地朝南行走着。
马背上……准确说应该是头骡子,只见骡背上骑着一个衣着打扮懒散的青年,年纪不过二十岁,头发蓬松散乱,连人带骡满是长途跋涉下蒙上的灰尘和泥斑,不过容貌看起来还算端正,只是整个面部表情看起来特别玩世不恭,再加上身体在骡背上松垮垮地左右前后摇晃,让人以为这只不过是个粗俗的流浪汉而已。骡子两边挂着不少大包袱和箱子,似乎就是这个流浪汗的全部家当。
青年一边悠哉地骑着骡子,一边从包袱里取出瓶酒和一只大大的酒杯,居然在骡背上就开始斟杯狂饮,一脸陶醉的表情边喝边唱,根本就没在意一辆马车正从对面急驰而来。
北行的马车卷起一道黄sè的尘雾,骡背上的青年赶紧用衣袖挡住了……酒杯。然后莫名其妙地看着马车一错而过。
“哎呀……完了完了!进了灰尘,这么好的酒被糟蹋了!”
青年发现自己的掩护效果并不是很好,不少土灰沾满了瓶口和漂浮在酒杯里,眉头就皱紧了,似乎根本就没在乎身上更多的尘土被马车溅上,只是惋惜地看着手上的酒瓶,赶紧用袖子擦擦,又不舍得那杯酒,忍不住又往嘴里倾倒。
过了好长时间才一副很痛快的样子将喝了一半的酒杯拿开,张开了双臂,正要放肆地大喊,眼睛里又出现了一辆马车,似乎比刚才那辆跑得还嚣张,更大的尘土扬起一道高高雾墙。等马车一错而过,一人一骡就成了土人土骡,只剩下四只眼睛还在发光。
并不拍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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