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1/4页)异世界女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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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快黄昏了,在芬那亚托尔代通往东部临海城市切里克的官道上,大概十名普洛林斯骑兵护送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正高速朝东行驶。

    大概几个小时前,爱尔莎就给护卫的人员提出了加速前进的要求,因为她当时终于忍不住打开了海格拉德斯写给自己父亲的一封信,虽然海格拉德斯要求她自己不要私自去看,但本着对海格拉德斯个xìng的了解,她还是违反这个并没有刻意强制的“命令”。

    “海格拉德斯,你总是这样,其实你完全可以表现得更好……”

    爱尔莎再次看了遍信,虽然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但还是能看出有几丝紧张。信是写给他父亲,字里行间表示对他父亲身体的关怀和慰问。很明显,海格拉德斯一定是临时接到了他父亲生病的消息,所以才婉转地要求她返回切里克城,为了怕她担心反而影响了心情,所以只是找了个普通的理由。

    父亲生病,虽然看起来似乎并不严重,而且海格拉德斯这次的信也没表示什么很大的担忧,但爱尔莎依然紧张地下达了加速回家的命令。

    一阵呕吐的冲动传来,爱尔莎赶紧用手绢捂住了嘴。这已经是这两天最明显的身体变化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她知道说出去,尤其是当海格拉德斯知道后,这意味着是对对方的一种束缚。她从不做这样地事情。其实在她看来,能成为海格拉德斯某种无法割舍的朋友已经是非常大的自豪和幸福了,就好象海格拉德斯如果不去专门找她,她也绝不会向那些要死要活的小姐一样到处追逐海格拉德斯,而一旦相遇,海格拉德斯在一定程度是就离不开她了。

    从不指望能和海格拉德斯有什么结果,虽然她也很喜欢对方。但她知道,其实她也是个很自私、自傲的人。像海格拉德斯这样有着无数女人追捧、有着自己心中所的男人,是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两人心态很端正,在保持某种特殊的关系的同时,双方内心反而比较坦然,两人在一起,就是要一种开心。而不是负担,而她就可以给海格拉德斯带来这种感觉,以至于在认识五年地时间内,也只有她能够始终站在海格拉德斯的身边嬉笑傲视其他的女人。

    终于怀孕了,也算是种成功的结果吧……不奢求去彻底占有对方的生活,所谓这个世界,在克里斯汀死后,已经没有一个人女人可以做到了。但她却很骄傲,因为也只有她一个人,才拥有了一段感情的最后结晶。这会让这个大陆所有地女人嫉妒羡慕。

    轻轻摸着小腹部,爱尔莎忽然出现了少有的羞涩甜蜜微笑。这是一种自身在未来几个月后得到生命升华的快乐和向往,是一个女人完美生活的标志之一。也是她个人对自己一生最大的目标,因为她有了海格拉德斯的孩子了,或许从现在开始,就是她真正离开对方的时候了。带着这份成就和快乐去独自生活,已经是这个大陆其他和海格拉德斯有来往的女人终身都无法获得的胜利和荣誉,是属于她爱尔莎最特殊的生命意义。

    马车地车厢传来了丝丝不和谐的晃动,不过爱尔莎并没有去在意,她认为这不过是马车高速前进时地正常现象而已。觉得困了。干脆软软地躺在软塌上,闭着眼睛。轻摸着小腹,脑子里模糊模糊地构思着不曾体验过的未来地生活蓝图。

    高速前进的高大四轮马车的晃动越来越激烈了,爱尔莎也惊醒了,侧头看看窗外,发现这段路明显有点凹凸不平,有点惶恐地站起来,企图去打开前面的车厢窗,去告戒车夫的莽撞行为。

    在这段有点起伏的大道上,一辆高速前进的马车忽然左边的两个轮子发出了刺耳地声音和猛烈的摇晃,马车夫本能地就感觉到情况不对,于是开始拉动缰绳企图减慢马速。

    不过晚了,几秒钟后,左边地两个车轮的车轴首先断裂,接着最后面的那个车轮裂成了几块,而最前面的那个车轮则飞了出去。

    车体迅速发生左倾斜,车厢里的爱尔莎惊恐下爬在了车厢板上抓紧了软榻边缘。忽然身下发生了古怪的下陷,发现连结实的车厢地板也开始出现了不规则的裂痕。

    几秒种的时间内,两个左侧的车轮都没了,底盘的木料也开始掉落,顶部还带着大量行李的马车在左倾后彻底失去了重心,一边还在高速前进,一边朝左边倒去。

    庞大的车厢一边解体碎裂,一边在折断了车辕后往左翻了一个跟斗,连带着马车夫和马匹都拉到了地上,强壮的战马当场被拉在地面滚了个血肉模糊,车夫也当被几根碎裂的木条当场刺了个肠穿肚烂被压在座位下,而车厢则变成了顶朝下底朝上的姿态又继续朝前滑过了好几米,才撞到了马匹的尸体再次朝左倾覆。

    “爱尔莎小姐!”

    短短不到十秒钟,黄昏的夕阳残红中就发生了如此的惨剧,十个骑兵都发疯似地朝马车的残骸跑去……

    芬那亚托尔代,梅塞里奥旅馆,二楼。

    “什么时候出的事情!”

    刚一走进走廊,只见十几个士兵都整齐地列在两侧,其中几个身上的铠甲明显蒙满了灰,甚至有几个人身上还带着鲜血,不过很明显,并非是这些人自己的伤口流血。海格拉德斯脸sè一下就开始发白。

    “阁下,四个小时前……下官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了……您……还是去见爱尔莎小姐吧……”年轻的小军官颤抖着嘴唇,不敢去抹胸前不属于他本人的鲜血,只是微微低了下头,“医生已经在里面了。”

    门开了,海格拉德斯却并没有像最初一样焦急,只是慢慢挪动着脚步,他觉得自己害怕了,他怕自己走快了,就真得只能接受某种结果。

    “海……海格拉德斯……”十几分钟前就有了点知觉的爱尔莎苍白着脸,不是脸上的微笑不减,只是虚弱地慢慢伸出了手,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有的只是飘渺的感觉,只是模糊的视线里,那个身穿高级军服的青年身影却异常清晰。

    床边的医生已经放弃了抢救,因为他根本无法下手应对那血肉模糊的伤者背部,那拔出的几根尖利木刺的伤口已经完全剥夺了血液在少女体内的驻留权,正在*卧的姿势下悄悄地覆盖在少女身下的床褥上。

    鲜血已经在床上浸开了让人呼吸窒息的一朵血红华丽之花,而在这张开的红sè花瓣zhōng yāng,一个白裙的少女的身体一动不动。

    “没事的……其他的医生马上到……相信他们。”海格拉德斯单腿跪地,带着微笑轻轻摸着对方的额头,“一点小意外……不用担心时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先来聊聊。”海格拉德斯侧过了头,“来人,给我拿点酒来,爱尔莎小姐喝果汁!”

    “阁下……”一个小军官惶恐地不知所措,他分不清这到底是否是真正的命令。

    “快去!”海格拉德斯勃然大怒。

    “我去吧!”门口传来了拉尔夏娅平静的声音,只见一位粉sè帝国宫裙装的少女身影一闪就消失了。

    “呵呵……海格拉德斯……你地老毛病依然没有改啊……”爱尔莎的脸sè越发苍白。无力的手只有在海格拉德斯的手指引下才能摸上海格拉德斯的脸,“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你的脸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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