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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无味的喝着渐冷的荼水,一双朽木的眼睛目视着门外,小蝶悄身走出房间,走到桌边轻声问道:“爹,什么事?”
老人依旧喝着冷荼,没有看身边的女儿一眼,语气有些无奈,又很果决的说道:“小蝶,这个人不能留。”
刚刚坐下的小蝶猛然起身,不可思议的看着父亲,“为什么?”她何曾见过到父亲如此绝情的时候,实在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先坐下,爹的意思是让他离开,又没有说要把他怎么着,你激动什么。。。”刹那间,老人的目光显得异常睿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站在旁边的女儿,颤声道:“难道你。。你喜欢上了他?”
小蝶的身心为之一震,不过眼神瞬间一阵失落,牵动的嘴角还有一些苦涩,瘫软无力的重新坐下,自嘲道:“喜欢?喜欢又能怎么样,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一眼就可以看得出公子身份尊贵,我有什么资格喜欢人家。”
说着,小蝶埋道低泣起来,柔弱的娇躯传来阵阵颤抖。
“爹,我只是希望公子能尽快好起来,这里不属于他,而他的世界也永远不属于我们。”
女儿低泣的声音令老人心疼不已,苍老的脸上一片痛苦之sè,暗叹一声,苦命的孩子,双眼微闭,压下眼中苦涩的泪水,手中的茶水已然凉透。
一代风华世间无,多情遗恨不成双,一见倾心没有错,错只错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不该遇到的人。
自早上一事之后,老人没有再说什么,还到小镇上找来了郎中为少年看病,他不想一错再错,只愿少年能够尽快痊愈,之后永远的离开这里,这样对谁都好。小蝶慧质兰心,怎么会不知道父亲的用意,不过她没有怨,也没有恨,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如此下去的后果。
那郎中又是号脉,又是检查少年的身体,最后得出的结论令父女二人哭笑不得。
“这位公子体质异常强状,根本不像是生病的人,恕在下医术不jīng,看不懂公子的病症。”郎中还算谦虚,并没有因为钱财而乱开药方,是一位很有医德的郎中。
在一边等待的父女二人见怪不怪,冥师的伤怎么是这些普通郎中可以看得出来的呢,老人问道:“李郎中,这位公子之前醒来的时候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知是否是失忆了?”
“哦?”那位被称作李郎中的人听老人这么一说,又转身在少年的脑袋上看了看,最后还是一无所惑,摇头苦笑道:“李某行医数十年,还没有见过这么怪的病人,体质异常强状不说,皮肤更是如女子般细腻光滑,且没有半点伤痕,想来应该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至于失忆应该属于暂时的,不过至于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就很难说了,也许一天,两天,也可能一年、两年,人的大脑内部构造是很奇特的,药物根本无法治疗,静心疗养吧。”
父女二人齐声说了句‘谢谢’,李郎中摇摇手,背起药箱就离开了。
送走了李郎中,父女二人看着床上安睡的少年,老人深深的叹息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罢了,罢了。
rì出,rì落,第二天清晨,昏睡中的少年悠悠转醒,看着熟悉的情境,嘴落流露出深深的笑意,“居然与梦境中一样。”
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少年走下床,一阵婴儿的啼哭起引来他的注意,脚步不自觉的走了过去,穿过熟悉的客厅走进另一间屋中,屋子里的摆设与他所住的房间相同,基本没什么摆设,床上一个婴儿挥舞着小手哭嚎着,出于喜爱与内心的怜悯,他轻身走过去把婴儿抱了起来,说起来也奇怪,到了他怀里的的婴儿居然瞬间停止了啼哭,一双沾满泪水的眼睛眨呀眨的盯着他。
少年欣慰的笑了,抚平婴儿凌乱的头发,沉思道:“在梦境里,老爹好像提到过,这个孩子应该叫云儿,对,就是云儿。”转而对婴儿笑着问道:“云儿,你是不是叫云儿呀?”
可叹,少年居然把昨天发生的事当成了一场梦,尽管很真实,可是他宁愿好是一场梦,也许是因为他不再想感觉到那种彻骨疼痛的原因吧。
人的一生难免有不愿提及的事情,可能是一件,也可能会更多,说是逃避也好,懦夫也罢。
脚步声逐渐临近,小蝶踏着碎步赶到房间,入眼的便是少年挺拔的身躯,老人紧随其后,但当他看到少年手中的孙子时,脸sè顿变,还以为少年想要伤害他的宝贝孙子,刚想喝骂却听到了孙子咯咯的笑声,这才放下心来。
少年看到他们的样子也不免一愣,笑着把孩子交到小蝶的手中,道:“没想到老爹与小蝶姑娘的样貌与我梦境中一模一样。”
惹得父女二人一阵疑惑,小蝶忍不住问了一声,“梦境?什么梦境?”而身后的老爹沉思半刻却是哈哈一笑,“梦什么境,你一定是把昨天发生的事当成是一个梦了吧?”
哦?原来那并不是一个梦,少年尴尬的搔了搔头发,难为情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