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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哪个做父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成龙成凤,当然也不排除一部分避俗避世甘愿子女平平凡凡一生之人,种种迹象表明杨老大有使用yīn谋的嫌疑,如非不是为什么他当时没有急时制止杨越的话,为什么事先不告知杨越有关萧亚龙的身世,不论是与不是,一个父亲为子女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有对与错之分,反而更体现出了他的用心良苦。
陌生的城池,陌生的人群,早已与孤独成为朋友的萧亚龙总会有属于他的轨迹,绝不会被某一个人的作为而受到牵绊,也许这就是他今世的命运。
在城中客栈中冥想一夜,一大清早他就再次闯到吉隆商会,原因很简单,他还需要安图帮他完成余下的魔晶兵器,司徒长青等吉隆商会之人知道自己拦不住他,也就任由他去了,反正他只是一个过客,待安图完成了所有魔晶兵器自然就会离开。
萧亚龙前脚进了吉隆商会,杨越带着一干华夏经济联盟中人便杀将而来,其目的为何众人心知肚明,可惜司徒长青怎会如他所愿,此一时彼一时,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司徒长青是不会同意他们进自家的大门的,如此一来两方人马便对峙起来,就差一个中间导火索来点燃双方的战火,大战一触即发。
华夏经济联盟与吉隆商会本就势同水火,城中居民早已见怪不怪,见两伙人对峙在一起还不有多远躲多远,司徒长青的算盘打得好,虽说两大财团分属对立,但还不至于达到以死相拼的地步,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就知道杨越不会傻到与自己硬拼,倘若如此只会两败俱伤,这种结果华夏经济联盟是绝不想看到的,所以他完全可以有恃无恐,只要管好己方人马不要先动手,这场战斗暂时还不会打响。
正如司徒长青猜测的一样,表面看起来杨越来势汹汹,可是此前他就得到了父亲的命令,绝对不可以与吉隆商会正面开战,父令如山,他是不会违背的,最后不得不忍气吞声一次,与己方人马守在吉隆商会的门前,心里实在是郁闷之极,可惜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等萧亚龙出来。
隆隆夏rì,艳阳高照,眼看时间临近晌午,萧亚龙还没有出来,杨越是又气又闷,暗骂着今天的天气怎么跟下了火似的,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忍不住向门内张望,昨夜父亲的话犹在耳边,意思再明显不过,是想让他解决之前犯下的错误,如果不能把萧亚龙请回华夏经济联盟,他的过错就真的太大了。
正当杨越等着焦急之时,吉隆商会的内院走出一人,感观敏锐的他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是安图。
见安图疲惫的走过来,司徒长青就跟献媚似的上前几步,关切道:“大师受累了,事情完成了?”
“多谢会长关心,都完成了。”安图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在司徒长青一句又一句‘那就好’中走向门口,看来大半天的铸造的确把他累得不轻,“杨公子,老弟他已经走了,临走之前他让我把这个亲手交给你,并让我转告杨公子,如果紫薇姑娘因他而有所困扰,他表示歉意,这个东西可以去除紫薇姑娘脸部的紫血,使用与否全凭紫薇姑娘自己定夺。”说着,他就把一颗差不多弹珠大小的球体递了过去,黑亮的球体上还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仔细看不难看出游离于球体外的四个小字,‘皇极惊世’。
天地万物有一利必有一弊,有强者必有更强者,没有什么是绝对的,这就是一物降一物的道理,惊寂紫血并非普通血液,以普通的方法是无法撼动的,唯有依靠天书的力量方才可以将其吸出,萧亚龙想得很周到,既然要与紫薇划清界限,那么就应该果断一些,也许残忍了一些,可总比这样耗下去要好得多。
“走了?”
杨越与司徒长青两人默契的喊出声,又同时如泄了气一般垂头丧气,仿佛一瞬间丢了三魂七魄似的。
杨越会有如此表情可以理解,而司徒长青也是如此就有些让人费解了,别忘了他是只老狐狸,通过昨天的事他早就发现,如果没有了萧亚龙的辅助,安图是不可能dú lì铸造出魔晶兵器的,至少在短时间内还办不到,然而萧亚龙这么一走,他的魔晶兵器美梦不就泡汤了么,怪不得会有如此表情。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杨越悔不当初,看他的样子就差没捶胸顿足让全城的人都听到了,颓废的接过黑亮的球体,心里却在想着女儿的幸福就这样断送在自己的手里了,萧亚龙赠于此物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不禁叹息一声,与安图道了声别之后就返回华夏经济联盟了。不走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萧亚龙会以这种手段掩人耳目吗?安图会配合着萧亚龙而欺骗自己吗?答案已经很明显,还不如早些回去向父亲禀报呢,至于受罚与否他已经不在乎了。
皇城风波就这样不了了之,没有人知道萧亚龙是怎么离开的,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一切的一切仿佛又变成了四年前一样,再次为世人抛下一个大迷团,他自己则再一次销声匿迹,很多人更愿意他就此不在出现,因为无论他出现在哪里,都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死神萧四郎这个名字渐渐的成为了人们嘴边的禁忌之词。
星云历某年某月某rì,也就是萧亚龙离开皇城的第七天,魔云窟外凌云崖边,一圈土黄sè的光环荡漾在崖内若大的空间中,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奇异现象一般,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隆声,直震得崖边的石土碎裂,最后滑落无底深渊。
“我的姑nǎinǎi,都快五年了,你就放我出去吧。”一阵无奈的声音自深渊内传来。
顺着声音的来源急转而下,穿过漆黑的视线屏幕,宛如无底的深渊内透出一丝光亮,由于四周的光线实在太暗,没人知道相距崖底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只见光亮的地方好似有一个黑点在其中移动。
视线再一次拉近,原来并不是什么黑点,而是一个人,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再详细点说是一个身着褴褛邋遢至极的男人,此刻这个男人正暴躁的连蹦带跳,一柄奇特的直刀凌乱的挥舞着,每挥出一刀都会在地面留下一道很深很深的刀痕,甚至于隐约可以看到刀锋前一闪而逝的空间裂痕,可见此刀并非一般,用刀之人更非普通之人。
由于视线太暗,男子又蓬头垢面,没办法看清他的真实面貌以及此刻的表情,不过从他的举动上来看更像是一个疯子或者是一个接近疯狂的人,口中不停的呼喊着‘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这一类话,也不知道这个黑暗的空间里是否还有其它的人在,能不能听到他的喊声。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可能是闹得累了,刀锋倒插,轻松入地三尺,他本人也随着坐了下来。
嗒,嗒,嗒,嗒。。。
一串轻缓的脚步着由远及近,看起来这里真的还有第二个‘人’存在,此地本就寂静的让人感到害怕,所以脚步声听起来特别的清晰。
“你总算肯出来见我了,快放我出去。”一听到有人靠近,男子立马来了jīng神,蹭得站起身目视着黑暗的最深处。
“想出去?可以,我早就说过,只要你能破得了我的地谛结界,随时都可以离开,否则,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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