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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她这样,别在这留了,拽她回去休息吧。头次见到她累成这样。”
“下午唱了三遍现场,本来就有累,临走的时候,却得到通知,节目要取消掉,跟着央视扯皮了半天,当然累。”尤芳菲扶着巩杉站起来道。
江夏把两人送出门,巩杉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住道:“我今天不回去住了,住这边了。”
“成,看你累的也不轻,那我就自己开车走了。”尤芳菲道。
巩杉头,跟尤芳菲告辞。
她俩是开了车过来的,回去也自然开车回去。早就过,工作室每个人都有车,只是都不怎么开而已。
尤芳菲走了,巩杉就留了下来。当初工作室在这边一共租了有五套房子,江夏他们四个住了四套,还剩下一套。
那一套房子,钥匙一直保存在巩杉手里。这是她刚来京城的时候,就租住在了这边,房间的设施都没动,算是留存个记忆,每周都有钟工过来打扫一下。不定时的,巩杉也会过来怀念一下最初的日子。
打开房门,巩杉叹了口气,直接就往床上一躺,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她很喜欢看天花板,因为时候喜欢躺床上想问题,当时就看着天花板,后来也养成了习惯,一有什么事情就看天花板。
其实她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疲惫,她从央视出来,没有疲惫到在江夏那话都不能的地步,反而是在江夏那,她出离的疲惫。
或许是跟张芃芃有关,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就是那样的人,自己应该理解,也装得出若无其事来。可偏偏,就是有根刺,扎在心里,隐隐作痛。
躺在床上,巩杉不自觉回想起上周末发生的事情。
周六上午,她确确实实听到了江夏身边有女孩的声音,都是搞音乐的,耳朵对声音非常敏感。
巩杉非常不爽,怒气冲冲甩了所有通告,就来砸江夏的房门。她也不清楚当时是一种什么心理,或许就是纯粹的恨其不争?哀其不幸?
敲房门,房间里似乎没人,打电话也关机。她去找张芃芃,也发现张芃芃不在,给张芃芃打电话,也没人接,一直等张芃芃接了电话,话也是怪怪的。
她当时就有了个不好的念头,当天晚上也就住在了这边,是住,实际上只是理由。她是想证实一下,又或者不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结果,凌晨四钟,她在走廊中,见到了鬼鬼祟祟从江夏房间出来的张芃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