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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我也没做什么活儿,怎么浑身都不怎么舒服呢?”
七哦了声,双手照着白青亭指的地方轻轻捏了起来,听了白青亭最后一句,不禁劝道:
“少夫人,要不明早奴婢还是去县里请个大夫来吧?”
白青亭一听便蹙起眉来:“不用了,我不喜欢浑身的药味,何况我也没事,就是可能有些疲累。”
七心道也没做什么,怎么会疲累呢?
她有忧心自家少夫人生病了,却又与自家公子着脾气硬是不肯看大夫,这可怎么办才好?
二自县里回来时已快到夜里的子时,白青亭早睡下了,睡得很沉。
七示意二到外室坐,二看了眼白青亭便跟着七出去了。
在外室桌旁坐下,七忧心肿肿:
“二,我觉得少夫人肯定是病了!可少夫人自已倔着,怎么也不肯看看大夫,你这该怎么办啊?”
二也瞧出来白青亭身体的异样,但一想白青亭身上的两处伤,又觉得看大夫的事情得缓缓:
“待少夫人脚上、后背上的伤口完全好了,我们再法子劝劝少夫人看一下大夫。”
七想想也对,遂了下头,又问:
“今晚你探到什么情况了?”
二却不想:“明早少夫人醒了,我再一并。”
然后无论七怎么抗议、嘟嘴,二还是不理会,径自走入内室,在内室榻旁的矮几坐下,守着沉睡中的白青亭。
七也走了进来,二道:
“你去睡吧,这里由我守着。”
七道:“还是你去睡吧,你刚县里县外地跑一定累了,我来守着,你先去漱洗一下便去歇息吧!”
二嗅了嗅自已身上的味道,确实汗味挺浓厚的,于是了下头。
二去洗洗,七便替了二的位置,在床榻旁的矮几上坐了下来。
不消会二便洗净回来了,七见到二低声讶道:
“你怎么又来了?快去歇会吧!少夫人这里我守着,我保证连解都不走开!”
二摇头,刚想些什么,便听到床榻上有动静。
白青亭醒了。
七吐了吐舌头,心中想道是不是刚才她话大声了,把自家少夫人给吵醒了?
其实不然,白青亭早醒了。
不过听着二与七低声的话,在讨论谁守着她的问题,一时间她觉得心中暖暖的,不舍得把她们这样暖的互动打动,于是便不吭声听着。
可听到七“我保证连解都不走开”这一句时,她实在是忍不住动了一下。
然后被警觉的二与七抓包了。
二掀起床帐:“少夫人醒了?”
七也掀起另一边的床帐:“可是奴婢……吵到少夫人睡觉了?”
白青亭也没坐起身,就躺着笑着,双眼亮亮的,嘴角抿着就看着床榻前左右两人笑着:
“没事,就是觉得七若是连解都不去解,那要是憋坏了可怎么办才好?”
二抿起唇,也笑了。
七不好意思得涨红了脸:“少夫人取笑奴婢……”
睡了有一个多时辰了,再醒来白青亭有些睡不着了,索性躺了半会便爬起身坐着。
七忙取了靠枕让白青亭靠着,二也将两边的床帐给勾好。
弄好了之后,白青亭问二:
“可探到什么了?”
二道:“无论是王家祖宅还是王超那边,都没什么动静,奴婢还去找了四,四不在来凤街宅院里,奴婢没有进到宅院里去,便在宅子外面街角等了等,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四回宅院。”
于是她将四拦截了下来。
四,王越早在王超拒绝加入太子龙琅阵营之后,王越便已起了杀王超之心,但一直未能成能。
一是因着琉璃塔的人时刻在暗中保护着王超,二是王越也有他的顾虑。
七问:“顾虑什么?”
二道:“王越顾虑王超一旦死了,那太子殿下所期待王超要做到的任务又该由来去做?”
白青亭道:“重是谁能有那能耐接替王超这个位置上的任何?王越他找了谁?”
二道:“如少夫人所料,王越确实有此想法,他一边派人刺杀王超,另一边却强调莫伤了王超的夫人!”
白青亭惊讶了,疑惑道:
“这王超的夫人是何身份?她有什么可令王越特意下这样的命令?”
二道:“此事也是奴婢先前查探王超时忽略了……四,王超的夫人竟然是高老太爷的嫡亲侄女儿,还是高老太爷向来最最疼爱的。”
白青亭问:“王超的夫人闺名叫什么?”
二道:“高子兰!”
高子兰?
白青亭心中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有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过。
这时二又道:“这个高子兰会嫁与王超这样默默无名的布衣,且安份地在军平这个的县里当玉器店里的老板娘,听四,当年还是高老太爷亲自牵的线!”
不然以高子兰当年在京都的盛名,她便是嫁入候府也不为过。
听二这样一补弃,白青亭想起来她是在哪里听过“高子兰”这个名字了!
尚在宫里当差之时,记是有一回她在御书房里御前侍候,皇帝曾提到过这个名字一次。
她记得当时之所以会提到高子兰,是因着有一个从五品的官员生活作风不检,让言官在呈给皇帝御案的奏折上好一顿笔伐,后来皇帝下令严办。
而这个从五品的官员的作风不检之,便是因着当街调戏了当时已成王超夫人的高子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