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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耿妙宛从空中掉了下来,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上,全身上下不是一个痛字能了得,比她前几天重生还要痛上不知道多少倍。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要进入空间裂缝了。
正当她用尽了力气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又从空中掉了下来,正砸中她的后脑勺,她光荣的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脸孔。
蓝色的眼眸如大海般深邃而迷人,高挺的鼻子,微薄的嘴唇,完美比例的五官即使是嵌在淡青色的皮肤上也显得很是英俊。这是耿妙宛的第一感觉。
突然她瞪大了眼睛“倏”的往后仰,拉开了与这个人的距离。
“你!你!!……”为毛他的皮肤是淡青色的!耿妙宛惊得不出话来。虽然他的穿着也很奇怪,可淡青色的皮肤显然更为惊悚一些。
靳沫看着耿妙宛脸上变幻不定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也没忘了正事。“你是谁,为什么会晕倒在异域门口?”
这几天上头突然要他们加强对阴司七府的巡逻,据好像是有什么人从绝域里逃了出来,几位老大很是震怒。只是五官殿那边对此事口头很紧,他们也无从知道是什么人从那里逃走了。
刚才他正在例行巡视,突然感觉到空间有些异动,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姑娘躺在地上。在她醒过来之前靳沫已经对她的身份做过比对了,发现她并不是从异域里逃出来的人。
“我……异域?”为什么这名字听着这么耳熟……耿妙宛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你什么?异域?!冥界的异域?”她突然想起了那天阎罗王的什么阴司七府之异域,难道她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冥界?
“除了冥界,我不知道哪里还有一个异域。”
耿妙宛吃惊的抬头看去,眼前是一扇如玉般的大门,材质看起来与上次她去转生的时候经过的那扇门差不多,只是更宽更大些。在大门的上面,赫然显示着“异域”两个大字,泛着白光看着有些森然。
“这……这……”她觉得自己最近受到的惊吓真是不少。
自己心心念念的是要去人界,而且好不容易从裘邳那里偷了个仙器过来,怎么反倒又到了冥界?不过自从她成了妖界的一个混血妖之后,对于自己又穿到了冥界这件事情倒没那么震惊了。
对了,仙器!
想到这个,耿妙宛连忙翻找了起来,连自己刚才摔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是哪里都找不到那个玉玲珑。从裘邳那里偷来的仙器竟然不见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东西是一次性的,用过一遍不能再有了……
会有这么坑人的仙器吗?
她又摸了摸衣襟处,那颗珠子倒还稳稳的躺在她怀里。手指尖一接触到珠子,心里又浮现出一种淡淡的异样感觉。她收回了手,看着勒沫,却不知道应该些什么。
靳沫还欲再开口,突然从远处飞过来一辆车,真的是飞过来的!那是一辆红色的绘着奇怪花纹的车,整辆车线条很是流畅,像一阵风似的从远处飘过来。车型不同于她在人间看到的任何一款车,却很是漂亮。
简约而利索。
那辆车在耿妙宛的目瞪口呆中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一身看起来像是制服的年轻人,对着靳沫道:“队长,在西面发现一个逃犯。”
“控制住了吗?”
“已经控制住了。”
“行,那我去看看。”勒沫边往边上走去,耿妙宛这时才看到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还停着一辆车。纯黑色的车身,看起来很是气派。他打开门迈了进去,在离开之前对那个年轻人,“对了,帮我把这个姑娘带回局里,一会我还有事要问她。”
然后车就扬长而去了,耿妙完发现车的后面没有类似排气管之类的装置。
“收到。”等到靳沫走后,那个年轻人便打量了下耿妙宛。
一袭紫色轻纱裙装,面似芙蓉,眉如柳,一双眼睛比桃花还要娇媚上几分,股肤如雪,配上那有些散乱的头发倒也不算难以入目。耿妙宛不知道的是,自从她出了妖界之后,她的长相稍微产生了些变化。
在年轻人打量她的同时,她也悄悄的打量着他,这个年轻人长的也很俊俏,只不过对于见怪了妖界的俊男美女的耿妙宛来,并没有太大的吃惊。
那人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对她道:“跟我来吧。”
耿妙宛跟着那个年轻人上了车,在见识了靳沫的青色皮肤之后,再看牧越彬她就觉得没那么惊悚了。她刚坐好,一个白色毛绒绒的东西也跟着坐到了她旁边。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狗,是狗,可却又看不出是什么品种,跟她见过的那些都不一样。
“你的宠物吗?挺可爱的。”
她看了眼那只……暂且就叫狗的生物吧,纯白得没有一丝杂质,毛色光滑敞亮很是漂亮。大大的眼睛看着她,湿鹿鹿的鼻子在她手臂上轻轻嗅着,看着莫名的可爱。刚才她就见它在旁边转悠了,她还以为是那个勒沫的。
“我……”耿妙宛刚想反驳,那只狗就跳到了她的膝盖上,趴那一动不动了。好吧,现在就算她不想承认,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那人上了车后并没有坐在驾驶室,而是坐到了她身边的空位上。只见他坐稳之后,车子便缓缓的移动了起来。
“啊?这……”她指着自已开动起来的车子,无比惊讶,“这车,自己会开……”
那人笑了笑,:“这车并不是自己会开,只是车里有特殊的装置,我只要运用自己的灵力催动那个装置就可以开了。”
耿妙宛的世界观被摧毁了,难道她不仅进到了冥界,而且还是几千年以后的未来冥界?要不要这么先进……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车子的速度很快,耿妙宛往下看了看,地面上的路空荡荡的。不是一个人都没有,而是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刚才那个异域之外,也没再看到什么其他的建筑物,相比人类的社会,这里显得太过安静了,安静得有些诡异。
“我叫牧越彬,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叫牧越彬的年轻人显然是个爱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