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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客气的甩了她一个白眼,“我又不是神仙!”
耿妙宛顿时有种想要一脚踢飞它的冲动,这货还真是一问三不知,再问还摇头。做为一只活了几万万年的老怪物,它竟然是没知识外加没常识的综合体,这几万万年,她看它定是一路打瞌睡过来的。
这时,外面的街上突然又嘈杂了起来,耿妙宛来到窗口,只见一个妇人扶着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往东边走去。不待她出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街道旁的议论声便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这不是东边的严旭远吗,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啦?”
“唉,你不知道吧,这严家今早不是丢了孩子吗,严旭远便去找了县太爷,要求官府派人去帮他寻找孩子。”
“啊?他怎么还敢去找县太爷啊?”
“就是,看这情形应该是被县太爷给打了赶出来了。”
“唉,鲁氏也是可怜的人。刚丢了孩子,现在丈夫又被打了,这日子可难过喽。”
“谁不是呢。”
……
议论还在继续,可耿妙宛却已经是听不下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官,别人孩子丢了不但不帮忙寻找,反而还要打伤别人。
耿妙宛虽然不好管闲事,可是骨子里却有几分正气,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救一个孩子而死掉了。只见她对着白了声“走了”,便率先迈出了房门,完全不理会白在意识中不停的问她要去哪里。
她觉得对牛弹琴这个词有时候放在它身上也是同样适用的。
出了门,换了身男装,耿妙宛来到了东边的严家,此时鲁氏正在一边掉眼泪,一边烧着水。
见到她,鲁氏急忙抹去脸上的泪水,疑惑的看着她,“这位哥是……”
“哦,在下是永和镇上的官差,我们镇上频频有孩子丢失,今天听你们家里也丢了孩子,特地过来调查一下情况,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耿妙宛因从店二那里听到,朝庭派了一个官差到隔壁永和镇调查孩童失踪一事,便临时借来用一下。
“永和镇的官差?”鲁氏先是迟疑的看了眼她,随即想起最近镇上都在传的事,脸上顿时悲喜交加,对着耿妙宛就是一跪,不停的叩头道,“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您可得替我们作主啊。”
“夫人快快请起,”耿妙宛扶起鲁氏,“我只是一个办事的差,如何担当得起。”
鲁氏也不管那么多,起来之后便拉了她的手往屋里去,嘴里边叫着,“莲儿他爹,莲儿他爹,有官差来替咱们寻人啦!”
来到屋内,耿妙宛看到严旭远听到妻子的话后,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给她行礼,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扶住了他,将他按回到床上,“大哥不必多礼。”
离得如此近,耿妙宛才发现这个人竟然就是那日在客栈里与老葛桌吃饭的那个中年男子。
严旭远拉住她的手臂,冲着鲁氏喊道,“你这婆娘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官差老爷倒杯水去啊。”鲁氏忙应了声“嗳”,转身便出了,没一会便端了碗水回来了。
鲁氏把水递到耿妙宛手中,声音哽咽道,“官差老爷,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莲儿啊,她才只有七岁啊……”
“是啊,官差老爷,求您救救我们莲儿吧……”严旭远的声音中也透露出些许悲戚。
“二位别着急,能否把发生的事情详细的与我一遍?”
鲁氏头,慢慢的诉了起来,“我们家莲儿往常都是起得赶早儿的,今天早上我做好了早饭,却还没见她起床,便去她屋里叫她。谁知道孩子竟然没有在屋里,可屋里却只有一床凌乱的被子。”
“会不会是孩子早起出去玩了?”
“不会的,莲儿去哪里玩都会事先告诉我们,而且就算是出去玩了,现在也都快一天了,也不见回来。”鲁氏很肯定的。
“你们可曾与人结仇结怨?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绑走了你们的孩子,实行打击报复?”耿妙宛大胆的猜测着。
“不会的,我们夫妻二人平日里与街坊邻居相处得都很和睦,不曾与人结怨。”
“那昨天晚上可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鲁氏想了想,道,“莲儿那丫头昨天在外面野了一天,回来饭都没吃就回屋睡了。我跟他爹收拾完东西睡觉之前还去她屋里看过,还给她掖了被子。一切都跟往常差不多,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夜里呢?可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之类的?”
鲁氏和严旭远对望了一眼,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这就怪了,难道孩子真的会凭空消失不成?耿妙宛自是不相信这个想法,她想了她,对鲁氏,“我能去孩子的屋里看一下吗?”
鲁氏看了眼严旭远,严旭远头,她便带着耿妙宛来到了莲儿的屋里。
屋里还保持着早上的样子,耿妙宛四下查看了一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整个屋子除了床上有些凌乱的被子外,其他地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可寻。她来到窗前,细细的检查了窗框窗沿这些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
窗子是虚掩着的,没有从外面挑开的痕迹。耿妙宛随手推开了窗子,问道,“这窗户昨天晚上是开着的吗?”
鲁氏也来到穿前,惊奇的道,“这窗户我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明明锁上了的,怎么会是开着的呢?”
耿妙宛看向窗外,外面是后院,再往远了去是一堵院墙。虽然不高,可七岁的孩子却是无论如何也爬不出去的。
“你再仔细想一下孩子昨天回来后一直到睡觉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听她这么,鲁氏站那定定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脸上的神情逐渐的凝重了起来,“听你这么一,我倒是想起来了。往常莲儿晚上怎么样都是要吃了饭才肯睡觉的,可是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一口饭都没吃,也没有跟我和她爹过一句话,闷头闷脑的就回屋睡觉了。我看她脸色有些苍白,便以为她是玩的累了,也就没再叫她起来吃饭。”
“那你可知道她昨天是去哪里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