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结案?报应!(求月票)(第1/2页)娇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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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寻常的诉状,不是血书,也没煽情的话语,顾氏是楚国立国以来第一位状告官员诱奸良女,逼良为妾的女人。

    萧阳接到手中的状纸平添几分的沉重。

    他渐渐目光凝重,尤其看向顾明暖时更是沉如水,宛若一块黑曜石。

    女子在被欺辱凌辱后,倘若忍气吞声或是为名声听之任之,只能助长恶人的嚣张气焰,没有人会同情被凌辱的可怜女子。唯有她自己立起来才有可能为自己讨回公道。

    “有意思,真有意思。”

    萧阳认真看完状纸后,把状纸放在一旁,轻描淡写的道:“我因此案青史留名。”

    至于是好名声,还是被后世握着编写史书的男人责骂,他并没过多计较。

    顾氏莫名松了一口气,顿时感觉肩膀的重量卸掉一半。

    顾明暖眸里闪过对萧阳的佩服之色,他敢接下状纸!

    她没看错他。

    柳雷听到顾氏上告后,他全身无力,瞳孔不可置信的放大,她怎么敢?不要名声了?

    “柳雷,你可承认顾氏的控诉?”萧阳的声音平淡如波。

    “无稽之谈,无稽之谈!”

    柳雷矢口否认,眼中极快闪过一丝凌厉,“当年我已经是西凉校尉,擢升在即,怎会做下糊涂事?我感念顾氏曾经的救命之恩,为她弟弟谋划前程,她以感谢为名来我府上……趁我酒醉,爬上我的床。我夫人被此事气得吐血连连,卧病不起,她又是哭又是求。我只能答应纳她为妾。”

    话音莫名的悲愤,对顾氏不要脸的不齿。

    顾氏身体一震,扬起头看向柳雷,轻言轻语的问道:“你不觉亏心吗?”

    柳雷琥珀的瞳孔微缩,咬牙道:“为顾衍,你不惜于我苟合,如今仗着顾衍成了南阳顾氏嫡裔。当众冤枉我,颠倒是非黑白,顾珺。我看错了你!”

    他似不屑再看顾氏,一脸正派,唇边带着失望的苦笑。

    “柳将军可还记得当日在书房里,我同你的赌局?”

    顾明暖站出来。拿出早已准备证词。亲自呈送给萧阳。

    隔着三尺宽的条案,她和萧阳目光再次碰到一起,指尖因传递供词而相碰。

    萧阳冷面取过证据,顾明暖再次后退。

    他眸子闪过一丝恼怒,不知是对他表现不满,还是对同样‘冷面无情’的顾明暖。

    柳雷脸色聚变,大声叫嚷:“萧大人明鉴,顾明暖同凉州监军有故。她承上的证据不足为信,一定是冯监军伪造……”

    “是真是假。我自会辨识。”

    萧阳漫不经心,冷冷反问柳雷一句,“你控诉冯监军因私废公?不满陛下派去撤换你的冯监军?”

    冯宝虽然不是东厂的,可他有个东厂厂督干爹!

    柳雷这句话等同于得罪所有的大太监。

    太监品行参差不齐,他们内斗得很厉害,一旦有人挑太监的不是,他们比文臣团结得多。

    楚帝被勋贵武将坑了一次,狼狈迁都南下又面对世族文臣的压力,最近几年楚帝最信任宦官太监。

    萧阳这是给柳雷挖坑。

    柳雷气急败坏的道:“顾明暖当日在将军府就过……”

    “我在将军府过很多话,柳将军指得是哪一句?”

    顾明暖徐徐的笑着,同萧阳一刚一柔,配合得极是默契。

    萧阳嘴角勾出弧度,她坑人也是面不改色,心黑脸皮厚,他早凉州时就领教过了。

    当当当,萧阳手指徐徐的敲着桌案,旁观柳雷一会青一会紫的便秘脸色。

    柳雷手着顾明暖,“赌局,你不是你比我先得到证据?还同冯监军……你还同他有人情往来。”

    顾明暖哦了一声,散漫的反驳:“证据呢?柳将军有证据吗?”

    “……”

    柳雷差一气个倒仰,他性情本就急,跺脚哇哇大叫,“当日在书房里只有你我二人,我哪来的证据?”

    顾明暖回道:“当日你欺负我姑姑时,也只有你们两人,证据不好找。”

    萧阳突然插嘴,“我记得顾衍因得罪冯监军挂冠求去,还被冯监军用一张拜帖弄进了凉州知府大牢,得亏凉州知府公正廉明,为顾衍洗脱冤枉,顾衍才得以无罪开释。他在凉州呆不下去,也是因冯监军。”

    柳雷瞠目结舌,他一都没听过!

    “萧指挥使,此事我能证明,当日我正在凉州游学。”

    谢珏品行高洁,人品贵重,容貌完美,他的话极容易让人信服。

    柳雷面如死灰,向萧阳,向衙役,向堂前看热闹的百姓,不停的重复:“她真过和冯监军交好,顾明暖有意陷害我……她心机歹毒,坑我啊。”

    没人再相信柳家父子!

    顾明暖道:“有句话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年的证据虽然被你毁了大半,但事实不可能被虚伪掩盖,哪怕你现在还是凉州将军,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萧阳低头看了充分的‘证据’,冯监军这是拼了!

    不仅找到当日给柳雷买迷药的仆从,还有药店伙计等证明。

    “西城铁匠当日柳雷许诺丧妻后续娶顾氏为继室,喝醉后便不认账,拉着他想要顾氏为妾,并多次喝醉得意洋洋的,顾氏被你强暴了!”

    “不可能。”柳雷大怒:“萧大人,他的话不足为信,他和顾珺早有私情。”

    “证据显示,他和顾氏清清白白,从未再碰过面,哪来得私情?”

    “是顾珺做妾前,我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

    柳雷停住口。一脸的懊悔。

    “怎么不继续下去?”

    萧阳把其中一页证据抽出来,狠狠的甩到柳雷脸上,柔软的宣纸竟然在柳雷脸上画出一道血痕:

    “狼子野心。怎么都养不熟!冒领他人军功,强占他人心悦爱慕之人,最后竟以莫须有的罪名,把真正的功臣赶出西凉军,以此达到你独占西凉军的目的。”

    不等柳雷辩驳,萧阳又道:“顾氏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不是被你蒙蔽欺骗多年。为柳家和柳澈鞠躬尽瘁,她当年就不该救你!”

    顾氏捂脸无声的落泪,一时心软毁了她一生。

    顾明暖轻声安抚顾氏。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若是再遇人不淑,对女子来是毁灭性的。

    杨凌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萧指挥使。我……我被柳雷父子骗了。”

    萧阳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锋芒,杨凌打了个哆嗦,凑到萧阳耳边,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下同殷夫人有故,接纳柳雷父子也是因殷夫人的拜帖……”

    他望着萧阳的眼睛。

    片刻后,萧阳晴空的眸子闪过玩味,反问:“你是威胁我?”

    “萧大人!”

    “萧家的事此时还轮不到静北侯夫人发号施令!”

    杨凌被萧阳突然爆发的气势逼退好几步。

    萧阳是什么人?

    打了静北侯脸面。静北侯都得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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