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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对着燕轻眉勉强笑笑,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肩上的阿蟹,叽里哇啦地说了两句。
“他说什么啊?”我费劲地问燕轻眉。
“他说他没有离开,一直就在拳场里。他还说现在你和阿蟹都需要去医院,不然会麻烦的。”
“真是,真是废,废话。”我伤成这样,还会生气呢!
燕轻眉又向汤姆说了几句,然后一人扛一人,下了拳台,挺胸抬头地向外走去,一路上人群自动分开,无人敢拦。
出了地下黑拳馆,来到地面上后,四个人挤进了一辆车里,由汤姆开着直接驶去了纽约的圣玛丽亚医院。
我的意志力不错,进了医院才昏迷,哦,或者说昏睡了过去,啥都不知道了。
真倒霉,在东仙就总进医院,这来纽约我还走进了医院,我在a战的时候也没有进医院这么频繁过。
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都缠着砂布,包得像个粽子。透过房间侧面的窗子,只看到了一片艳阳天。
“你睡醒了?”燕轻眉推开病房门匆匆地走了进来,蹲在我的床头,紧张地看着我,“飞谜,你觉得怎么样,还痛不痛?”
“不痛是假的,小眉!”我浑身还不能动弹,只好保持着这种仰脸朝天花板的姿势对燕轻眉苦笑着说。
“真的吗?哪里痛?”燕轻眉给我感觉怪怪的,她不应该听不出来我开玩笑啊,反而非常认真的替我观察起砂布包扎的情况来了。
“干什么?小眉,你怎么了?我开玩笑的!”我心里有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