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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布烟卿两肩穴道。
“铮——”黑衣妇人的“怒刀”,已经脱手而飞,她怒飞之势不减,握着两只拳头,向布烟卿头怒砸了下来。
弓腰汉子眼见自己的弦音要到对方肩头,布烟卿纤腰一转,避开了攻击,在面前宣纸上又快速无比地书了一个“原”字,跟“三滴水”旁,正好合为一个”源“字。
两字相连,是“辰源”二字。
“源”字左旁三滴滴如刀,骤然挺出。布烟卿的尾指如乱弹琵琶般,将三的墨滴弹起,射向黑衣妇人的眼睛。
“嘿!”黑衣妇人怒喝了一声,扭头避开,侧翻出去,顾不得袭击敌人。她猝然变招之下,腹下露出极大的空门。幸好,弓腰汉子的弓响攻击,将布烟卿牵制住,掩护黑衣妇人撤退。
瞬息之间,弓腰汉子大弓弹弦,跟布烟卿手里的毛笔,已经飞旋着交换了数十招。空中满是他弓衣飘飞,布烟卿却钉子般牢牢站立在桌前,没有退却半步。
院子里突然“当啷”一声,却是那黑衣妇人的“怒刀”,现在方落下来,跌在青石板地上。弓腰汉子影子一闪,已经后退丈余,跟布烟卿隔着桌子遥遥对峙,胸膛不住起伏,想必方才他跟烟卿贴身近搏,没有占到丝毫便宜。
“好、好……”弓腰汉子眼里突然有了萧瑟之意,缓缓地道:“烟卿姐已得布先生的真传,我们‘鸟尽弓藏’确实技不如人。”
“雷大弓,我们又没输!”那个黑衣妇人不甘心地叫起来。
雷大弓不理会自己的搭档唐鸟,负着手向着对着锦榻上沉睡的身影望了望,朗声:“楚二公子,我们兄弟夤夜而来,为奉了我家孟大当家之命,问二公子一句话,未知能否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