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夜探司马家(第1/2页)全球大玄幻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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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希声也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个有趣的人。

    他早就蹲在张华家许久了,只是等到张华要走了才出手打晕他,所以张华白天在家里的自怨自艾,抱怨为什么不转生到一个好胎他都听见了。

    老实,像张华这样的人,很少。许多地球人来到幻世都是将幻世人当npc看待,根本不想考虑跟他们的感情,至于父母,更是****——许多人现实都对自己的老爸老妈不好,逞论幻世?

    所以乐希声下手已经非常轻,而且脱光张华衣服后还好心将他拖进屋内——免得他着凉。

    换上张华的衣服,凭着夜色,乐希声有六七成把握别人发现不了自己。

    果然,乐希声穿过司马家的庭院,不少人级侍卫瞥了一眼乐希声,意识到这是“收集屎”的仆人便不再理会他。乐希声也没有做出什么异于常人的动作,都是走到大路上,挺胸抬头地走。

    不过司马家也真是大,乐希声也不好找到自己的目标。当他环顾四周的时候,忽然有人喊他:

    “儿啊——”

    乐希声心中一跳,连忙偏过头,努力让张婶看不见自己的脸。

    还好张婶都快五十岁了,眼睛也算不上太好,“儿啊,你怎么还不到老爷那里收夜香?刚才陈嬷嬷跟我催了一句——”

    她指着一个方向,“还不快去。”

    乐希声“嗯”了两声,顺着张婶的指向穿过中庭。

    老爷的住处,想必是司马家的核心了吧?

    司马家真t……乐希声在心中抱怨一声,看了左右一眼,便躲入一旁阴影处,潜行向有光亮的地方。

    “啊——啊——相公你好猛——”

    乐希声一脸黑线。忽然,不远处响起脚步声——

    “陈公子,这边请。”

    乐希声连忙运起轻功匿于墙角处,往外探看——

    只见一个锦袍公子在一位管家似的人带领下,走向不远处亮着灯火的房间。当乐希声探望的时候,那位锦袍公子似有所觉,猛地转头——

    “地级武者!”

    乐希声绷紧身体,匿下声息,躲在墙后一动不动。

    “陈公子,怎么了?”管家问道。

    “……没事。”陈公子笑道,“只是觉得你们家颇为宁静,没养猫猫狗狗么?”

    “这个倒没有,”管家道,“老爷怕春天的时候猫狗会夜叫,骚扰家人作息。”

    “哈哈,这倒也是,”陈公子轻声笑道,“毕竟它们憋了一年在一个季节爆发,谁也受不了……”

    听见他们越走越远,乐希声走了另外一条路,靠近‘大少爷’的房间。心避开草丛,没让杂草发出声息,乐希声这段路足足走了一刻钟,才靠近大少爷房间的窗下,“……无道兄笑,在下焉能跟火凤阁下相提并论?”

    这个熟悉的声音,瞬间让乐希声的灵魂都僵硬了一下,但旋即他又注意到了一:“无道?陈公子?那个人是陈无道!?”

    疑似陈无道的人回答道:“我家公子也没想到你们居然能控制襄阳司马家,这样对我们的计划而言可是省了一大笔功夫,像司马钟……你都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换掉的能力,当得起我家公子的赞赏。”

    “为了成为司马钟,”司马家大少爷道,“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花了不少功夫!?乐希声心中响起一道惊雷!

    “不知道你们血约控制了多少家族,”陈无道试探道,“若是有完整的势力图,我们甚至可以让计划提前。”

    “不多,不多,”司马钟不可能透露这个信息,“我们组织实力虽然不弱,但怎么也比不上火凤阁下的生意网络啊。”

    “‘网络’?这个词倒也有趣,”陈无道笑道,“看来我们的这次合作会很愉快。”

    “听闻阁下是手艺人之首,相师,”司马钟忽然转移话题,“不知你觉得我的面相如何?”

    房间里沉默半晌,乐希声心中却惊起浪涛!

    假如司马钟的话没错……

    假如这个陈无道也没谎……

    那么血约,居然有能力控制转生的目标!?乐希声背上阵阵冷汗,指定转生,上辈子几乎连听都没听过,不知几多国家领导人在幻世中丢了两条命,任你在现实皇图霸业,最后也不得不饮恨黄泉。

    而现在,血约这个组织,居然能目标转生?

    九州八世家,不,还有大周皇室,要是他们能在里面掺沙子……乐希声光是想想都不寒而栗,一个建立起上层建筑,遍布统治阶级的隐秘组织,足以颠覆东大陆的局势。

    若是血约的成员遍布全球的话……

    乐希声忽然想起封神失败的时候。

    那时候,刺客很明显确信自己能接管乐希声的功业,要知道,乐希声那时候是纯粹的军政府,手下光是实权将军就一大批,除了乐希声没人能压服他们。

    但,若是这些将军有一半……不,一半,只要有一半的人是血约的人,配合高层的血约成员,就能裹挟大势,鲸吞天下!

    特别,在乐希声军政府里,如果三大谋主之一司马钟是血约成员的情况下,此事更是易如反掌!

    “相不了。”

    陈无道忽然道,“大少爷你的相,我相不了,”他停了一停,忽然又道:“你们这种人,我都相不了。”

    “‘你们这种人’?什么意思?”司马钟问道。

    “我南下荆州的时候,平时也会相普通人面相,练练手,”陈无道道,“但是这些时候,我发现不少人的面相都很奇怪。”

    “面相由心,由境,由运——一般而言,面相之难测,在于境常变,运难辨。但包括大少爷你在内,不少人的面相最大的变化却是——”陈无道的声音有些奇怪,仿佛看出了什么,“心变了。”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心,性格,是极难改变的事。本性嗜赌的人往了则是倾家荡产的赌徒,往大了则全军覆没的将军。一个人,从他生下来那一刻起,心会随着境和运不停变化,但五岁之后,心就极难动摇,十岁以后,更是江山难改,就像扎根深种的大树,阳光多能改变大树上面的枝叶,水源只能控制大树下面的根的范围,但大树本身的位置,却是极难改变。”

    “‘你们这种人’,心变了,境变了,运也变了。”陈无道道,“过个一两年,我或许还能看出一丝眉目,但现在,我完全相不了。”

    司马钟沉默半晌,“不愧是天下第一相师。”

    “天下第一这句话,就连孔院长都不敢,”陈无道笑了,“情深不寿,强极则辱,没有什么是天下第一的。”陈无道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

    司马钟却也不接话头,起了另一方面,“不过,我为什么要邀请你来襄阳一趟,相师你是有所猜测的吧?”着他忽然笑道,“而且还是在发生那件事之后,襄阳对你来讲,不亚于死地啊。”

    “我做事一向完美,”陈无道道,“起码一两个月后锦衣卫这群窝囊才能追查到‘陈无道’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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