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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关于金崎撤退的若干细节。但是,我自然不会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那纯属自己找不自在。
“主公所言极是”我恭敬的回答道。
……,……
河内畠山家推举新的家督,向信长表明立场后,伊贺国继而表示降服,这两件事极大的提高了信长的威望。到了十月份,在足利义昭升任从三位中将、补任公卿的同时,经过二条晴良的推举,朝廷主动下诏,升任信长为正四位下弾正大弼。这已经打破了地方武家位阶最高不过从四位下的惯例,超过了管领代三好长庆的从四位下修理大夫,也超过了松永久秀的从四位下弹正少弼。
我按照信长的命令,在三重城停留了两个月,协助北畠信雄处理伊贺家可能的反弹。直到净琉璃院竣工,我才和秀景返回岸和田城。
这次小夏没有随行,她和菜菜同时怀孕了。宝心院说得对,吉良家的人实在太少,如果除开未来恢复香宗我部家名的秀景,以及预定入继仁木家的景三郎,本家就只有景太郎和景次郎兄弟两个。对于领地达到十万石、正处于rì出之势的家族来说,这是非常不合理的事情,而且至少还有上川家需要恢复。
我带的是井伊直虎,还有八岁的虎松。
从两岁离开三河,这是虎松第一次出远门。看见战舰渐渐远离了海滩,他很有些担心的问我:“城主殿下,再往前面走,是不是看不见陆地了呢?”
“没关系的。虽然在这里离开了陆地,却是进入了更为广阔的海洋啊那比我们居住的地方,要大上不知多少倍哪”
“哦”他惊讶的叫了一声,扭头望了望两边,又疑惑的问道:“可是,怎么知道有没走错方向呢?”
“你放心,出了伊势湾,还是要沿海岸线走的。那就是方向。”我简单的回答。
“是这样啊。”虎松点了点头。
“不过,虎松啊,你是不是该改口了,景太郎是怎么叫我的?”我笑着说。
“父亲大人……”他有些别扭的叫道。
“不错”我摸了摸他的头,同时侧着眼光看了看身边的井伊直虎。她的脸蛋微红,也稍稍的斜过目光,正好与我的眼光对上,只好带着几丝狼狈撤了回去。
我心中暗笑。即使像井伊直虎这样不让须眉的女子,一旦嫁为人妇,态度上也照样会自居弱势,现出小女儿态的,特别是在新嫁人时。这和能力无关,只是合于男女天xìng和这个时代的习俗。
看见她这副模样,我忽然有些想念那个在樱花之下盘膝而坐、与我和佐胁良之侃侃而谈的少女形象了。那样特立独行的姿态,才是她最吸引人的一面啊。然而,她只比我小两岁,是壬寅年(1542)年出生的(所以名叫直虎),如今已是二十八岁的“高龄”,即使在现代,也算是超标的剩女了……如果再不嫁人,在这个时代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这并不是说,她现在就没有了吸引力。嫁人后的井伊直虎,和菜菜、小夏和於加比起来,却是另有一种风致。
在这艘船上,她作为武将,和我一样拥有自己的舱室。一般来说,她都不愿意留宿在我房间,于是我只好去屈就她。
当晚看见我进来,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话语中颇有苦恼之意:“唉,殿下……你又来了。”
“是啊你不喜欢?”我躺在了她的身边。
她没有做声,默默的帮我除去了衣物。
“要不要亮灯?”
“不要了”她有点害羞的说。
然后,两人就很快合为了一体。等到我全部进入,她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道。
“每次这样,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就好像是自己的城池被人攻陷了一样……”
“接下来呢,感觉还好?”我抱着她极为浑圆紧密、以致略显硬实的臀部,亲密的来回出入着,而且渐渐加大了力度。
“恩……”她忍不住哼了几声,然后有点紧张的问,“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还好,总比第一次强得多啊”我忍不住笑了。每次提到她的第一次,我都忍不住想笑:“不肯熄灯,不肯闭上眼睛,说什么‘死也要死得明白’之类奇怪的话,等我慢慢进去,一双眼睛睁大、眨一眨、再睁大,口里吸气、再吸气……哎哟”
“真是的我哪有这样惨叫过”她不满的说道。
“又没说你这是我在叫好不好”我呲牙裂嘴的抽手捂了捂肩膀,“知道你属虎的,但是说到了你的痛处,也不用咬人咬得这么狠?”
……,……
新年的时候,我接到了信长的信函通知,带着直虎和虎松前往京都参见。同时接到通知的还有近江的森可成、佐久间信盛、蒲生贤秀、蒲生赋秀、柴田胜家,伊势的塙直政、长野藤敦、北畠信雄、新近晋升部将的佐胁良之,若狭的丹羽长秀、武田信孝等。再加上尾张、美浓两国在信长直属军团中的诸人,以及留守京都的村井贞胜、明智光秀、木下秀吉,堺町的松井友闲。这些人基本都是织田家的直属重臣或一门众,自从上洛之后,众人驻守各地,平时很少聚在一起。如今一同参见,真可谓是济济一堂。
信长的情绪很好,对众人去年的工作称赞了一番,并当堂赐下了十几张封赏状。我也得到了其中一张,偷偷打开看时,不过就是一些京都和堺町购置的jīng美物品,其中有三品是来自于南蛮,对于我来说并不算太难得。
除此以外,信长还正式任命森可成为南近江滋贺郡郡代,佐久间信盛为栗太郡郡代,柴田胜家为野洲郡郡代,蒲生贤秀为蒲生郡郡代,丹羽长秀为若狭远敷郡郡代。这几郡都有好几万石的领地,和我担任守护代的下和泉rì根郡、南郡两郡领地之和差不多,而郡代的立场,也和守护代类似,并不是领有全郡。
但是,近江和若狭,在名义上分别是属于足利义昭和足利义周,信长的这个任命,等于是把这两国纳入了自家领地,比原先的立场强化了很多。
正如他三个多月前对我说的那样,他认为畿内已经基本平定,可以着手消化所控制的新领地了。
关于这一点,家中的众人似乎都没有意见,柴田胜家等人当即接受了任命。
接下来的是晚上的酒宴。由于白天的封赏,宴间的气氛极为热烈,正如织田家如今蒸蒸rì上的势头一般。众人瓶碗交错,毫无拘束的痛饮着。
我和佐胁良之、前田利家很自然的凑在了一块,然后去找木下秀吉。他在京都担任奉行,算是半个主人的身份,这回就干回了他的老本行,专门在门边候着,随时准备吩咐侍从添置酒食。
四个人中,有三个都带着孩子,我带的是虎松,前田利家带的犬千代,木下秀吉带的宝藏丸——我特意看了他几眼,和吉祥丸几乎是一个模样。只有佐胁良之是一个人,他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带不出来,更何况那个女儿还只有三岁……至于女眷,都安排在另外一处。
“这倒是个好地方,比里面清爽些。”我看着屋前的庭院,赞赏的说道。
秀吉笑着点了点头,仔细的打量着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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