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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秀接替。可成的长子森可隆,也已经于几月前在金崎战死,信长为森家未满十三岁的次子元服,赐偏讳取名为森长可(也是个二十七岁即战死的猛人),担任森家家主和家中部将。森长可因为年少,暂时不承担任何役职,回驻美浓可儿郡金山城。
此外,由于围攻佐和山城的功绩,水野信元被任命为知多郡郡代。这一郡主要就只有两家豪族,一家是北部的水野家,一家是知多半岛的佐治家,但是佐治家的家主佐治與九郎年仅两岁,完全无法管理领内,于是信长让水野信元负责全郡军务。
中川重政、前田利家同样参与了攻略佐和山城,分别得到了五千石领地的加增。中川重政和弟弟津田盛月转封神崎另外半郡两万石,分别领一万五千和五千石,继续担任柴田胜家的与力;前田利家离开尾张荒子城,接过中川重政留下的一万石旧领,和弟弟佐胁良之、生驹夫人的弟弟生驹家长平分了伊势奄芸郡。
我的领地倒没有加增,役职中的“代”字却去掉了,正式成为一国的守护。这是本家内除北畠信雄、武田信孝外的第三个守护,但是北畠信雄、武田信孝都是信长的儿子,而且守护职是从入继的家族继承的,我这个守护就成了本家重臣中的第一个。
任命守护,本来是将军、管领或管领代的权力,如今信长却打破了这种规则。他似乎是要用这种方式,正式向畿内宣告义昭将军权威的丧失,以及三好家的没落。
同时,奄芸郡的三人众受命成为我的与力。他们三人和我的关系都很好,同时也是信长的亲属或最早的马廻众、母衣众嫡系。所以一方面是与力,一方面也是制约。
十岁的虎松按照直虎的安排,由回到美浓参加新年庆贺的我提前举行元服,取名井伊宣直,接过景伊家家主和室女城城主的位置,并担任本家部将和我的亲卫。
忙完新年的事情,我带着前田利家、佐胁良之、生驹家长和井伊宣直回到淡路国。夏提出要随行,被我劝退了。
真是明津才五个月,当母亲的乱来也要有点分寸……
这时候洲本城依然没有完工,我的暂时居城设在南部的养宜馆。这是以前的世袭守护淡路细川家的居城,由代的细川师氏建造于室町初期的南北朝时代,到现在已经有两百三十年历史。最后一任家主细川尚chūn,被三好长庆的曾祖父三好之长在阿波杀害,然后这座居馆就一直废弃着,至今已有五十年。好在馆内的主体建筑还在,修整一番后就可以入住了,难得的是古意盎然,景致优美,真不负“养宜”之名。
秀景、蒲生赋秀、浅野长政等奉行也在,就近负责三原郡的领地分封事宜。在我离开的rì子里,他们依然有条不紊的工作着,希望赶在农事之前完成所有工作,这让我非常欣慰。蒲生赋秀和浅野长政,还有目前担任本多正信副手的藤堂高虎,都是年轻一辈中难得的内政系武将,足以撑起本家未来的几十年。
一月末,阿波国忽然有使番前来养宜馆,送给我一封信件。信件上少见的没有任何署名,我一边拆开,一边问使番道:“是谁派你来的啊?”
“禀报国主大人,是胜瑞城的下屋形殿派人来的。”使番恭敬的回答。
“哦,是下屋形殿啊”我点了点头,开始读信上的内容。
“敬告宣景殿下,妾身已有身孕两月余,想必是殿下落胤……”
什么?身孕?还有落胤,意思不就是私生子女么?……这似乎是大形殿的口气啊
“你说,是下屋形殿派你来送信的?是不是?”我不确定的追问道。
“正是,”使番点头道,“信是下屋形殿交给人,命人务必亲手转送给国主大人手中。”
“那么说,你是不知道信中的内容啰?”
“下屋形殿送给国主大人的信,人怎么敢私自拆开人自跟随下屋形殿,绝不敢做这种欺瞒的事情”使番诚惶诚恐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这封信确实非常秘密,只能由最亲信的人投送。可是,这封信从语气、句法和文字来看,明显是出自大形殿的手笔。这个时代,也只有女子会全部使用假名,不夹杂任何汉字。
那么,细川真之替大形殿送来这封信,是什么情况下的事情呢?自己母亲送信给外人,他会不会觉得奇怪,会不会查看信中的内容?如果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愿意帮忙?对于我和他**之间的私情,他会如何看待?
“……下屋形殿,有没有什么话要你转呈?”我沉吟着问道。
“下屋形殿只是说,国主大人看完信后就明白了,”使番回答,“而且,下屋形殿还请国主大人作出口头回复。”
“是么?”我展开信件,直接看到结尾,果然有一段说明,很显然就是细川真之加上去的。他说,他是从侍女手中得到这封信的,考虑到侍女送信不方便,就派亲信的人替母亲把信送了过来。他还说,母亲的心情和举动,他能够理解,而且很感谢我之前的帮忙。另外,他会让母亲生下孩子,但不是作为我的子女,而仅仅只是作为他**的孩子和他本人的弟弟妹妹,希望我不要作任何干涉,并且代为保密。
我折好信件,好一会做声不得。
没想到只有一次燕好,大形殿就怀上了身孕,这实在是太巧合了,我简直忍不住要怀疑。
可是,她当初嫁给细川持隆,当年就怀上了细川真之;生三好长治,甚至是在嫁三好义贤的同一年;按照原本的轨迹,后来会怀上长宗我部元亲的孩子,时间也是在嫁过去的第一年,而且那时已经她接近六十岁……
只能说,她实在太宜于生养了。
生了这种事情,按照我的本意,既然她现在寡居,我肯定要负责的将她娶过来。可是,我必须考虑她本人的意见,还要考虑细川真之的感受和心情。
我到底该不该负责?她本人,又是否愿意我负责呢?
随着我的犹豫,大形殿的两种形象交替在我脑海中显现。前一刻,她还极富节奏的律动丰腴的躯体,在我身下婉,胸前的丰rǔ前后震颤跳动着,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持;下一刻,她已经流着泪水,哀哀的向我倾述自己的无奈和辛酸,又足以让任何男人怜惜。
她应该不想离开细川真之?而且,不管是出于情感,还是出于尊严,细川真之都不会允许自己的母亲另行嫁人,更何况还是作为侧室。
我长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了……你就回复下屋形殿,说我完全同意他的决断。”
“是。人一定把国主大人的原话带到。”使番向我躬身施礼,站起来离开了会见室。
等他离开,我再次展信看了一遍,想试着找出大形殿隐藏在字句中的心情。可是,她通篇都没有任何情绪笔墨,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这真是非常奇怪的事,她的情绪明明是那么丰富的啊那一天下午表现出来的感激、逢迎、诱惑和哀伤,到现在我还历历在目。
真是弄不懂……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当作什么也没生,然后就真的没有生了?那么怀上孩子的人,究竟是谁呢?
摇了摇头,我找出火折子,将这封信化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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