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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火烧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是为了平息主家的疑虑。上次母亲不是谅解了吗?”我问道。
“可是,明明有现成的责任人,你却宁愿拿菩提寺来作法……这让母亲怎么和家中的先人们交待呀”宝心院眼角沁出了眼泪。
现成的责任人?是说菜菜?宝心院知道了这件事?……难怪菜菜情绪这么低落,诚心诚意的来照顾母亲大人,却不受这位母亲大人待见。
可是,宝心院一向不问家事,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我忍不住严厉的望向夏。
看到我的眼sè,夏脸sè一下子变了。她咬了咬嘴唇,把手上的团扇往地板上一摔,板着脸走出了房间。
“母亲大人,您先好好休息。关于菩提寺的事情,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我轻轻的把宝心院的手放回胸前,起身追了出去。
在走廊上,我拉住了夏的背襟,然后把她逼到廊柱边上。
“说菜菜的事情,是不是你和母亲大人说的?”我严肃的问道。
“是我说的那又怎么样”夏挺着胸,把头向上扬起,“她做错了事情,还不许人说了?”
“你就不能懂事一点”我举起了手,在她脸上抽了一记。
夏摸着脸蛋,一脸的难以置信:“殿下……你打我?”
“就打你了”我喝道,“以前就是太娇惯你了”
“呜呜……”夏一头伏在廊柱上大哭起来。
我余怒未息,依然瞪着她。真是,怎么能够这么告菜菜的状?难道平时还不够宠你?这样还要把菜菜踩下去,抢正室的位置?
“城主……”阿萩忽然走了过来,怯生生的禀报,“不关夏夫人的事。是宝心院大人让婢去打听的。”
说完,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我的惩罚。
“……我不怪你。回去照顾宝心院大人。”
“吔?”阿萩惊诧的看着我。她或许是以为,为了这件事情,我问都不问就把夏都打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没事了。你回去”我笑了笑,安慰她说。
“是。”阿萩曲身低头,又看了一眼哭泣的夏,才匆匆回了里间。
我又叹了口气。正因为是夏,我才会怒。因为两件事xìng质不同,在她是尽职,在夏就是争宠。
我毫不怀疑夏对我的忠诚,她早已经用行动证明过。为了我,她可以献出一切,包括xìng命,这是因为她从是作为谱代家臣培养的。直到遇见我,她才慢慢有了一个女人的模样。可是,她并不知道怎么做一个正室,就心xìng来说,她就是我一直宠着的女孩。
看着她抽*动的肩膀,我歉疚的说道:“刚才对不起了。”
夏不理,依然哭着。
我抱着她的肩膀,把她掰了过来:“别哭了……哪有这样嚎啕大哭的武士啊”
她这才止住了哭声,却依然抽噎着:“殿下从没打过我们……可是,为了菜菜,问都不问清楚就是一下……妾身就这么不如她吗?”
“不是这么比较的,”我帮她擦了擦泪,“菜菜身上的责任太重了,她如果真的出家,整个家里都要乱一阵……我现在已经遇到了麻烦,你就体谅一下如何?”
“是。”听我说得严重,夏连忙答应着,还自己用衣袖抹了抹眼泪。
“你啊……”看她这个样子,我忍不住有点心酸。想了想,我解下腰间的海月,递给了她:“这个交给你”
夏睁大了眼睛:“这不是殿下的佩刀吗?还是家中的家宝,怎么能交给妾身?”
“因为大殿赏赐了我另外一把名刀。为了大殿的心意,我只能佩那一把了。海月就交给你保管,反正很早以前你就佩过。”我解释说。
“是”夏激动的抱着海月,大声保证道,“妾身一定用xìng命来保护殿下的家宝”
“说这么严重做什么啊”我笑着拍了拍她脸上刚才挨打的地方,“那么我先去了。”
——正厅里还有一个啊。
回到正厅,菜菜果然已经换回了平时的装束。一旁的石谷赖辰正在劝说她,但是显然效果不明显,菜菜依然是非常茫然。
我知道,这时候还是我来劝她比较有效,毕竟她的心结在我这里。
她一定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自己是不是让出位置比较合适?”“是不是要出家向殿下和宝心院交待?”之类。
果然,一看到我,她就愧疚的低下了头。
“菜菜,”我坐到了她面前,“我给你讲个故事”
“讲故事?”不仅是菜菜,连石谷赖辰都奇怪的望着我。
我没有理他们,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从前,某个城下町里住着一对夫妻。一个在作坊里做工,一个负责cāo持家务,rì子过得非常贫苦。但是,丈夫实际上是某个武家的后代,手中有一把名刀;而妻子嫁过来时,她的母亲送了她一尊祖传的金佛作为陪嫁。名刀和金佛,是这个家庭里的两样珍宝,也是夫妻俩各自的骄傲。
“后来他们有了另一个珍宝,就是他们的孩子。可是,这样一来,本来就可以支持的家境就捉襟见肘了。为了让孩子健康长大,丈夫就盘算着,是不是该把名刀卖掉呢,那样的话,家里就能宽裕一些。可是妻子坚决不同意,说名刀是家中的家宝,怎么能够卖掉呢。丈夫听妻子这么说,就暂时放弃了打算。
“可是过了两个月,他们的孩子病了,这下就将夫妻俩逼到了绝境。于是丈夫重新提起了卖刀的事。他对妻子说,虽然我是名门的后代,可是到了现在,家境已经没落了,自己也早已失去了武士的身份,只能在作坊里当雇工,名刀对于我来说,已经失去了价值,所以现在就拿去卖掉,换钱替孩子治病
“结果妻子依然反对。可是丈夫这次不打算听了。第二天上工时,他偷偷的带走了名刀,然后换了几十贯钱。回家后,他把钱放到妻子面前,说,这下有钱替孩子治病了。
“妻子看到钱,立刻就伤心的哭了起来。丈夫连忙安慰她,咱们还有金佛啊,那也可以当做家宝啊他这么一说,妻子却哭得更加厉害,还指了墙边的桌子。丈夫一看,那里同样放着几十贯钱,原来,妻子为了打消丈夫卖刀的打算,已经把自己的金佛卖了出去……”
“啊”听到这里,菜菜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还真是可怜,”石谷赖辰叹息着,“丈夫和妻子都希望保住对方的家宝,甘愿自己做出牺牲,可是结果却都失去了。”
“现在就是这样啊”我认真的看着菜菜,“我已经烧掉了菩提寺,所以我不希望你再作什么牺牲。对于我来说,你比菩提寺更加重要。”
“可是妾身一直帮不了殿下什么。”菜菜低下了头。
“谁说的?你和於加,都帮了很大的忙啊虽然平时看不出来,可是正因为习以为常,所以才是极为重要,并且不可或缺的啊……就像那次於加生景三郎,一时不能理事,结果遇见一点突事情,侍女们就手足无措了,整个城里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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