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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变之序幕(中)
但如果明智光秀没有做好决定的话,就等于是在炸弹完成之前烧掉了引线,白白的làng费了这么好的契机。(-)等到他从畿内顺利转封过来,就没有那种便利的条件去突袭信长了。况且,到时候他明白了信长的实际安排,很可能会打消反叛的心思。毕竟,筑前和丰前这两国的石高,合计达到四十八万石,比他现有的滋贺郡和丹bō国三十四万石高出了许多。这份奖赏,足以打消他之前积聚的怨气,并且弥补他离开畿内、离开中枢的失落。
事态酝酿的程度,以及时机的把握,这是整件事情的关键啊。
……,……
晚上的时候,简妮特宿在我的房中,因为有一阵没见,彼此都显得特别的兴奋。我固然是抖擞着jīng神,狠狠的在她身上折腾了一番,她也曲意逢迎,表现得非常配合和乖巧。结束之后,我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觉心情一下子舒畅了许多,仿佛是将连rì来的种种心思和权衡,都化为jīng力用在简妮特娇美的酮体上,并且注入了她的身体之中。
要是真能这样就好了,应该可以让她变得聪明一些吧……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感觉这个想法非常有趣。
“殿下今天的兴致很不错呢!”简妮特把头埋在我怀里,口中呢喃着说道。
“恩,是啊!”我在她额上亲了一口,“你的兴致,不也很不错么?而且还显得非常欣喜……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殿下怎么知道?”简妮特的声音有点慵懒,但是其中依然能够听出明显的惊讶。
“从傍晚用餐时起,你就一直笑嘻嘻的,以为我没有发现吗?”我用力róu了róu她高tǐng的xiōng前双rǔ,“即使你‘xiōng襟’再博大,眼看娘家受到威胁,总不至于会如此高兴才是……上次岛津家入侵,你可是满面愁容来着。”
“什么都瞒不过殿下呢。”简妮特喜孜孜的说。
“那么就说给我听听吧。”我随意的用指尖绕着她的rǔ蕾打起圈儿。
“嗯……”简妮特娇媚的哼了两声,“现在说啊?”
“当然是现在了,”我伸出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在她的tún部上,“你晚上特意赖到我房间来,不就是为了向我献功邀宠嘛?”
“好吧……是吉冈鑑兴大人说的,”简妮特只好收敛了其他的心思,“他说,如果殿下愿意出阵北九州,他和家中的诸位大人将感jī不尽,并且说服父亲大人,迎奉我们家鲁伊为五郎(大友义统)的养嗣子,将来继承大友家家业。”
“他是这么说的吗?”我点了点头。白天吉冈鑑兴晋见时,表现的确有些异样:“还有没有其余的话?”
“……好像就是这些,”简妮特有点迟疑,“要不明天妾身再问问?”
“唉,我亲自和他说吧,”我稍一思索,作出了决定,“明天你请鑑兴大人前去城南山麓的兼秀园,我会和你一起接见,然后开诚布公的商量这件事情。”
真是,让简妮特记那些重要政务,确实tǐng让她为难的,而我也不会这样苛求她。只要她能够如现在一般尽心的shì奉,我已经很满意了。
……,……
吉良城的环境极为优雅,既没有忙碌的奉行,也没有城下町带来的喧嚣,是静心养xìng的上好居处。当然,就算有城下町,喧嚣也传不到天守阁,但是面对鳞次栉比的城町,和面对满眼的青山绿水,心境自然是有差别的。
而城南的兼秀园,尤其建得jīng巧,是这座城中周景倾注了最大心力的部分,也处处体现了他自己的旨趣,并且显而易见有着直虎的风格。其中最具匠心之处,是从仁淀川引来的一截清流,清流之上建有仿唐式的木亭和回廊,周围分布着极见层次的各类huā木,从功能上而言,可以说是举行茶会的绝好地方。
吉冈家是禅宗信徒,吉冈鑑兴的父亲吉冈长增入道宗欢,是大友宗麟的加判众和笔头家老,擅长内政和jiāo涉,曾负责北九州丰前、筑前和féi前三国政务。有这样的家学,鑑兴本人也颇具欣赏眼光,立刻发现了兼秀园的妙处:“这是绝佳的茶会集所啊!真没想到,土佐居然藏着如此一座庭园……不知此园何名?”
“名为兼秀园,取‘山水兼秀’、‘huā木兼秀’之意,”我笑着解释道,“说是藏着,倒不怎么确切,因为这座庭园是我的长子前两年所建,只作为他母亲和他们夫fù的别邸,自然是籍籍无名。”
“是莲池殿下吗?”吉冈鑑兴惊讶的说道,“听说当rì攻略荒木家,这位殿下半rì落城,在各路军团的竞争中立下头功;上次rì向国的战事,也表现得非常活跃,可谓是年轻一辈中的俊杰……没想到还jīng于园林之道,真可谓文武双全啊。”
“其实他擅长的是茶道,”我笑着点了点头,“只可惜他现在没来,不然可以请鑑兴大人品茶的……不怕你笑话,我虽然喜欢品茶,但是对茶道并不擅长,所以只好怠慢了。”
“金吾殿下客气。”吉冈鑑兴连忙说。
“那么,”我看了一眼身边的简妮特,向吉冈鑑兴问道,“听简妮特说,鑑兴大人昨rì曾委托她转述一个提议,是关于她的孩子景七郎的。有这件事情吗?”
“外臣确实有这个提议,若金吾殿下能够解除本家的危难,则不妨让简妮特公主的孩子入继本家,作为家主(大友义统)的养嗣子继承家业。”吉冈鑑兴点了点头。
“这是鑑兴大人的个人意见吧?”我沉yín着说道,“我记得,就在昨天中午,你转述的jiāo涉条件可不是这样的。”
“确实是外臣自己的考虑,”吉冈鑑兴很坦白的承认了,“可是,不如此的话,只凭着简妮特公主的因缘,本家和殿下的吉良家之间,关系还是达不到亲密无间的程度……目前本家的情况,实际上已经是内外jiāo困,内有继嗣之争,家中政务luàn成一团;外有强敌犯边,附属豪族也纷纷背离。这样持续下去,若无强大外援的话,灭亡是迟早的事。”
“继嗣之争?这话从何说起?”我故作不解的问道,“大友左兵卫佐殿下才二十二岁,仅有两岁的嫡子盐法师丸,难道需要考虑这件事情?”
“外臣就直说了吧,”吉冈鑑兴欠了欠身,“虽然家主继位已经三年,但是家政依然是由大殿主持,因此和家主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另外,由于家主迟迟不愿跟随大殿皈依天主教,大殿对此很是介怀,似乎有意改立常陆介(大友亲家)为嗣。”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可以说是大友家的家丑,他就这样说了出来,可见态度十分的真诚。而我对于这件事,也早已有所了解,甚至还知道更加隐秘的内幕。例如说,大友宗麟之所以想立大友亲家为嗣,除了亲家早已皈依天主教的原因外,还有宗麟新晋侧室茱莉亚的枕头风。而这位茱莉亚夫人的nv儿,乃是大友亲家的正室,她自然是希望自家nv婿能够继承家业。
这么考虑的话,他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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