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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正正经经地送来朝服,登记在册,行过册封礼,大概连年也过了。
当然,下圣旨,把待遇提上去,应该没那么慢。
于是她也懒得惦记,有这工夫,还不如操心操心罗娘她们的考试。
离考试可只剩下十多天了。
本来早该考过的,奈何前阵子京城女学似乎出了点儿事故,邹先生甚至不惜坏了规矩,愣是拖延考试时间,有些考生到高兴,能抽空多复习一下,可一小部分普通人家,远道而来的少女却很是头痛。
京城居,大不易,多呆一日,钱就多花不少,大家小门小户的,身为女子读书就极难了,盘缠更不多,邹先生不缺钱,也体谅她们,就自掏腰包资助一二。
好几家客栈让女学包了下来,免费供考生住,还提供简单食物饱腹。
也幸亏一般考女学,贫寒人家少之又少,女孩子本就不比男儿,稍微困难些的人家都舍不得让女子读书,就是读,又怎可能和那些行走坐卧自有规矩,刚启蒙就请了各类教习悉心教导的大家闺秀?
能入女学,多是贵族千金,除了读书,还为了积攒人脉,将来出嫁也多个手帕交帮衬一二。
罗娘她们的身份,其实不该考京城女学,就是进去读书,怕也要受排挤,可这帮姑娘到是被养得心气高了,就是想去读,一来这是最好的,二来离家近,就在国子监南面,还没有要求一定要住校。
至于排挤……红尘听了小严的那点儿担忧,就忍不住笑:“你们要都考进去,怕是能抱团排挤别人了!”
真当京城女学好进?每年能有二三十个考进去就算多了,若罗娘她们一行人真的有能力全部考入,别说全部,就是有一半考进去,那说不得也把新生名额占了三分之一以上。
前面有两批学生刚刚进行完,虽说考题绝对不同,不过,红尘还是想办法让老参它们帮忙,弄到了试卷过来,让罗娘她们尝试了下。
只说笔试,谁都不觉得难,还觉得挺简单,罗娘洋洋洒洒答的试题,金青看了都缩脖子,生怕红尘认为他的水平连压服一女子都有些难,还是要再进行几轮魔鬼训练。
女学的考核,一向是分批次进行。
她们没有贵族身份,虽然有推荐函,却属于平民考生,时间最晚,到了她们考试时,也没多少人关注,上面两场考试,考场外人山人海的盛况,她们是见识不到了。
红尘对罗娘她们考试很重视,甚至比自己考试那一回还重视得多,不光帮着制定各种复习计划,到了这会儿,更是一早把所有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又亲自制作了各种符箓,一准儿能保平安。
临赴考。她哪儿都没去,就窝在书房里抄写文昌帝君开慧咒,写好了便让那些女孩子去供奉。
金青偶尔邀请同窗来家,一下子见看到外面墙上,树上,贴满了开慧咒,顿时觉得十分新奇。金青可是状元。还是最年轻的,他家里的事儿不知多少人好奇,一时间开慧咒成为时尚。但凡读书胚子都要去求几个回家,每日念诵抄写,挂在书房,床头。还开发出直接写在衣服上,发带上。甚至身上的各种用法。
这到也没什么,不过……
金青苦着脸,可怜巴巴地跪坐在书房里,偷摸摸斜觑红尘一眼。
最近好多人跑到家门口。想求红尘亲自抄写的开慧咒。
据说是只有他们家的最灵验。
金青气得不轻——便是真心灵验,那别人也没体验过又怎么会知道,不知哪个胡说八道。多嘴多舌,竟给他们家找这等麻烦。
红尘正抄书。叹了口气:“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关阿青你的事,他们又不敢闯进门,咱们只当不知便是……今天不是要去翰林院?赶紧出门,万一需要见驾,晚到可不成。”
新科士子们,都齐聚翰林院,等待吏部派官。
大周朝的规矩,吏部派官之前,他们还要经过翰林院选拔,其实就是把最顶尖的那一批选出来,供万岁爷阅看,若是有相中的,陛下会亲自安排。
这当然是很大的荣耀。
可其实金青不太乐意,他还是想去地方上正正经经地任一县令什么的,做一些实事,但皇帝选中了谁,大部分就是安排在京城,多数去翰林院干点儿清贵体面的差事,偏偏这种情绪他还不能表露出来,别的皇帝他不知道,但大周现在这任皇帝,如今绝对不喜欢臣下自作主张。
时间一日日过去,一晃眼就到了罗娘她们应考的日子。
红尘正好有闲暇,便随她们一起出门,在考场附近的酒楼里定了一间雅间,准备了一桌子酒菜。
大周别的且不说,但在饮食方面,其它国家绝对比不上,朝中权贵,大部分属于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一类,尤其是皇帝的御膳,号称天上地下,无奇不有,京城里随便一家酒楼,菜色都做得非常精致,看起来还挺可口。
红尘照着招牌菜点了一桌儿,尝了尝就发现薛柏桥这位小侯爷,平常总说别人家做饭,再是花样繁多,再怎么刀工精致,却还是匠气十足不好吃,这话实在有失偏颇!
人家酒楼里中高档次二两银子的席面,那也是颇见水平,她觉得其实并不比五两银子,甚至十几两银子的上等席面差,仅仅是菜色上少些。
红尘细嚼慢咽,吃到自己喜欢的,或者符合罗娘她们口味的就记一下,不知不觉就时间流失,一转眼天都黑了。
考试终于结束。
书院角门打开。
一群少女鱼贯而出,登时有不少人蜂拥而上,把那些少女团团围住。
罗娘和小严领着十多个姐妹,施施然向酒楼的方向走,还有不少人围着她们问:“这次的题目难不难?”
“考得怎么样?今天是策论吧?”
“听说是邹先生亲自监考,真的还是假的?”
红尘趴在窗户上看下去,嘴角噙着笑,玉珏空间里还有人唠叨——“看来无论什么地方,只要有考试就一个样子,我们那儿每年高考,考生们那简直是宝贝,别管什么都要给他们让路,你们那儿竟连个普通书院考核也这么热闹,看来还真文风鼎盛。”
“二位别争,别争,做人总要有个先来后到,这位公子先来的,只要他买,画就归他。”
“……我先定下,让人取银子去。”
“那怎么行,既然您没带着银钱,说明与此画无缘,不如就让给夏某?”
正等罗娘上来,楼下忽然传来很有穿透性的声音,红尘心下好奇,和周围别的雅间的人一样,都探头向外看。
酒楼底下有个青年书生,正摆摊卖东西,看桌子上的东西到是很零碎,有古籍,有字画,还有一些沾着些许灰尘的古董瓷器,古兵器也有几样。
周围就有人嗤笑:“怎么在这儿卖?”
国子监还有几个书院旁边。按说就是卖东西,也是卖书的多。
店小二显然早了解过,笑呵呵作揖问好:“这书生说是今年又名落孙山,家里的产业都卖得差不多,只剩下些祖上传下来的字画玩物,干脆拿出来换银子,准备再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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