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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子,云大姐甚至动了一下悔婚的心,是还不如招婿,把她爹给气得不轻。
大周朝愿意入赘的能有什么好男人?
他们家又不是没儿子,逼不得已,非要女儿招赘!
红尘对这些前因后果到知道的不多,她到底来京的时间还短,这会儿了解了只鳞片爪,忽然一笑,觉得薛柏桥运气很好,就是遇见麻烦,也能不知不觉地化险为夷。
薛柏桥也是个心宽的,就像他的那般,的确是还没玩够,也不觉得自己年纪大。
大周早婚的很多,同样晚婚的大龄男女也有些,薛柏桥这样的,并不算另类。
看看人家林旭,比薛侯爷还大好几岁,岂不是同样单身一人?
吃完饭,他就一脸轻松愉快,半儿心事也没有的,又去逗弄林旭。
不过,进去没半个时辰,就砸门砸得震天响,气哼哼地冲出去,撂下狠话:“看我哪天非弄死你不可!”
好吧,看来这回薛侯爷是真气过了头。
红尘探头看过去,林旭一脸无辜:“阿尘要明白,我闷得很,他主动撞上来,我要不借机好好排揎排揎,岂不是辜负了侯爷一片美意?”
……你能耐!
时间就这么平平顺顺地过去。
林旭在养伤,红尘也不想出门,只陪着他,正好弄回来不少很珍贵的药材,也弄出一些给大夫看过,就让这位鬼谷高徒做了实验品,补得还不错,很快就面色红润不少。
只是从雪山地下挖出来的太岁,红尘自己没尝试,也没给林旭他们服用,主要是这玩意有儿离奇,还是要研究些时候,确定只有好处没有后遗症再来试试为妙。
这日,秋高气爽,微风习习,红尘正坐在院子里哄自家平安翻跟头。
平安忽然支起耳朵。
“汪汪汪,呜呜呜,汪汪!”
它一下子大声叫起来,挣开红尘的手,猛地向外冲去。
红尘一怔,皱眉。
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院子里,一手护住红尘,领着她跟了上去。
离开郡主府大门,两人就见一只大白狗躺在街上,呼哧呼哧的,嘴里面大口大口地向外喷血。
街上不少行人都驻足围观,指指。
平安扑过去,围着它呜呜的叫唤,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园子里的守门犬,也大声咆哮起来,此起彼伏,闹得整条街上的狗们狂吠不止。
红尘连忙上前,抱起休休,看了荷一眼:“去找严。”
荷一转头就消失不见。
红尘把休休抱回屋子放下,让人去喊大夫。自己先拿绷带给它止血。
休休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大眼睛里泪水滚滚,呜呜咽咽的,红尘拍了拍,声道:“别怕,严没事儿。”
她的话语里充满安抚,休休闻言挣扎了下,大脑袋抬起来,搁在红尘手臂上磨蹭。
“好,我一定救严回来。”
虽然不会话。更没有开启灵智。但它们都是精心培养的狗,很是通人性。
不多时,荷就赶回来,脸色铁青。摇了摇头。
红尘闭了闭眼。心中顿时有些不安。
她已经有预感。严必然是出了事儿,休休虽然贪吃,但它的忠诚绝对不输给其它狗。既然跟了严,那就一定会好好保护主人,现在它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连内脏都伤了,还拼死跑回来报信,严肯定出了大事儿。
罗娘几个也听到消息,从女学赶回,吓得脸色发白。
“去年女学就出过这种事儿,女学生回家路上不见了,先生们都特别担忧。”
只是怕影响女学的声誉,一直没有声张,还特意为此加强了监控力度,增加了巡视的护卫。
最近这阵子到再没出过事儿。
“通知衙门。”
红尘沉吟片刻,“还有,给我满城悬赏,只要能找到严,活的重重有赏,若是毫发无伤,随便对方开价,就是郡主府的悬赏……不,不行,让衙门要悬赏的是一个案子的重要疑犯,活着擒获,重赏。”
罗娘愣了下,一转眼就明白过来,姐这是担心若是人贩子所为,会因为涉及到郡主府,又看闹得太大,直接撕票,杀了人了事。
至于若是知情人所为,无论什么也没关系。
她头连忙就去办。
衙门那边一听是最近最出风头的郡主召唤,更是上心,在城门口设卡拦截,出入的人都严格检查,京城所有的酒楼,客栈,更是挨个去问。
红尘给的赏钱也多,让衙役们办差也很是上心。
即便如此,家里人也不放心,红尘只盼着休休好一儿,赶紧带他们出去,有休休在,总能找到详细的线索。
可惜休休的情况却很是不好。
几个兽医来给诊断了一番,都摇头。
宫里在兽园伺候的太监也来看过,也活不了了。
红尘犹豫了下,把荷背着的玉盒打开,取出那个太岁,割了一刀,挖下一块儿泡在水里,给休休灌了一口。
只一口,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休休身体抽搐的便少了,连眼睛都显得比较精神。
稍微一好转,休休就嗷嗷地叫唤,根本不愿意在屋子里呆,特别的暴躁。
罗娘给它喂食都差儿被它了一跟头。
还是红尘过来压制,它才稍微乖一儿,但还是呜呜的,不怎么愿意吃东西。
红尘抱着它的头,轻轻拍了拍,揉着道:“多吃,多吃好得快,才能带我们去找严。”
“啊呜。”
这样,休休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喝肉粥。
怕它伤不好,肉块儿是不敢给吃了,只能喝儿粥。
喝完粥,休休勉强站起身,抖了抖毛,浑身发抖,却努力拱着红尘出门。
红尘心里也着急,就由了它,只是叫上荷,再加上几个家丁,带着罗娘,全都跟上去,休休走不动了,便让人半扶半抱着。
没想到这一走,竟然直接出了城门。
休休跑到河边,嗷嗷嗷地仰天长啸,眼泪滚滚,都把胸前的长毛湿透。
红尘找了一下,在一片黄土上找到一滩黑血。
罗娘的脸都变了。
“……我们家这是又从哪儿沾了晦气不成?接二连三地出事。”
先是林先生中毒。
后来在雪山冒险,连荷都死了一回,好不容易平平安安度过三灾九难,过了两天太平日子,现在严又生死不知。
她最是担心,两个人如今是一家人,罗娘和严,那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
“姐,严不会是被抓了吧?”她一瞬间想到,会不会是她们的敌人所为?
不能怪罗娘敏感。实在是这些日子,她们好像得罪了人,还是很厉害的灵师!
“也许雪山上那两个没有死?”
“别急,找人别人不行,我可是行家。”
红尘闭上眼睛,轻声道,“就算他们没死,也半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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