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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英雄大豪杰,出来之后身上也没一块儿好肉了,不过您放心,死不了,咱们这儿有盐水,当然,瞎一只眼睛,断一条胳膊什么的,也就那么回事儿,谁也别计较。”
衙役们轻佻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曹婆子整个人就崩溃掉,整个人都瘫软成一团,抱住头大哭,满脸泪痕:“我的罪,都是我的罪,我招供,我什么都,呜呜呜呜,魔鬼,你是魔鬼!”
她见识了红尘三言两语,就把她隐藏的最深的秘密算出来的情况,精神崩溃,也忍不住想,就是自己什么都不,恐怕人家也能算出来,不过时间问题。
终于忍不住和疯了似的,噼里啪啦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都了出来。
别看她从年轻到现在,不知害了多少个家庭,害死了多少年华正好的女孩子,却对自己的家人很是看重,尤其是她还有一个出类拔萃的金孙。
她所有的钱,都打算拿来给金孙上学读书用,这么一把年纪甚至还不肯颐养天年,多是为了让孩子过得更好一儿。
“……有一批女娃子已经让人运走了,这一批本来也是前几日就要走,可官府查得严,就耽误了下来。”
听完这老太太的话。
衙门上下都一片沉默。
良久,罗娘轻声道:“死一万次,也不能赎罪!”
曹婆子被吓得恍惚,一个劲儿地喊:“……我知道他们去哪儿,他们肯定是回上坪村了,你们马上去追,肯定能把你们要的人追回来。”
衙役们松了口气。
其中有两个拿着曹婆子的口供,变着花样一吓唬,没花多大的工夫,剩下那两个半死不活的也崩溃了。
口供都差不多,想来还是有几分可信。
时间紧迫,连那些个衙役也不多啰嗦,齐了人手,换上寻常衣服,就带着曹婆子出发。
红尘也带了荷和铁牛跟上。
这种事儿,各地的官府都会帮忙,也用不着人手太多。
严和养伤养到一半儿的休休都要一起。
“……我想了结了它。”
她要了结自己的噩梦。
严很清楚,要不是因为自己,红尘姐也不一定会亲自出面,自己被拐了姐愿意救,换了别的陌生人,能帮着撬开曹婆子的嘴,就已经帮了大忙。
其实,官府这边不得不太乐意红尘跟去,到不是红尘不能帮忙,他们这个案子能这么快告破,那起码得有**分是郡主娘娘的功劳。
可为难也就是为难在郡主两个字上。
这一趟出去,办好了是大功一件。回头衙门上下都能沾光,可若是一只郡主有一星半儿的损伤,功劳登时就变祸事。
红尘寻常不爱给人惹麻烦,这次为了自家严,也只好做一回恶客。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有郡主跟着,衙门的效率登时提高许多,上下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一行人直接出了京城。
曹婆子一路上忐忑不安,有两次想逃跑,直接让荷掰断了一条腿。到是省了她走路的力气。到哪儿都有人提着,就是不知道这老女人喜不喜欢这样的清闲。
一路马不停蹄,各地的官府驿站都行方便,到了曹婆子所的上坪村附近。也差不多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天气转寒。
下了马车冷风呼啸。吹得曹婆子摇摇欲坠。
道边两个辛辛苦苦拾掇地里的麦穗的女人一见她。就大笑道:“怎么今儿竟也回来了?前阵子王大麻子和高顺几个带回来三个女人,是你的,这一批不卖钱。咱们村的子要大了,按年纪分一分。”
另一个妇人也笑道:“这仨都不是一般货色,京城来的,就是风险大些也值得。”
曹婆子打了个哆嗦,脸上挂着笑,腿脚发颤。
那两个也只当她是年纪大了。
一转眼看到她身后跟着一票人,个个是一儿都不意外,尤其是看见红尘,罗娘和严,都十分欢喜。
“哟,真俊俏!”
两个农妇嘻嘻哈哈笑作一团,并不多,可眼角眉梢间却带出一股子浓浓的恶意。
荷绷紧脸,伸手握住红尘的胳膊,收紧。
衙役的脸色也不大好。
其中一个低声道:“这是进了贼窝不成?”
一进村子,他们还以为就是来了个普普通通的贫穷山村,只是红尘了句气不好,让大家心,众人才不自觉感到阴风阵阵,可这会儿一听曹婆子和人的的话,心里直发毛。
好像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这个姓曹的在做什么买卖!没准儿很多人都搀和进去了,要真如此,可是当地地方官们的疏忽。
但仔细想想,也不算奇怪,县令最多也就管着县里的事儿,像这种村子,无论村里发生什么,官府能知道的可能性很,别这等偏僻地方,去年京城附近的村子里,一口气溺死三个据**的媳妇,隔了一年,才让那媳妇的家人给捅出来,可这事儿官府都管不了,法不责众。
眼下这地方,如果满村的人都瞒着一桩事,外人怎么可能弄清楚?
也不能怪官府无能。
众人的心里不自觉有些压抑。
曹婆子一句话也不敢,不甘不愿地带着他们向自己家的屋子走去。那屋子现在就让给一伙儿拐子用着。
一边走,一边心道:“秋冬天时不好,他们应该都在窝里,有七八个,拐来的女人,还没调教过的多是藏在地窖,不让见人……”
很快到了地方,还没进门,就冒出两个放哨的,大门也开了,屋子里钻出几个男人。
“曹大娘回来了。”
“我怎么听见喜鹊在树上叫唤呢。”
“怎么着,大娘想重出江湖?那感情好,您老人家眼光好,比咱们这帮的识货。”
曹婆子一路打招呼,一路被迎接进去。
乍一见,屋子里杂七杂八住着七八个大男人,还有两个婆子照应。
荷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
曹婆子咬了咬牙,有一瞬间大喊一嗓子的冲动,可想到她的孙子,一切念头都灰飞烟灭。
她有一个孙子的事儿,村子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更别她那帮搭伙儿办事儿的伙计。
这帮人都是心狠手辣的货,真知道了,恐怕比官府知道还要危险。
屋里坐在椅子上喝酒的一独眼汉子,端着酒杯站起身,扫了红尘他们一眼。
曹婆子连忙道:“阿龙,这几个是绿林道上做大买卖的,路过搭把手,人家有门道,你们客气些。”
那阿龙登时就笑了,满脸的喜意,“我一看几位就是能耐人。跟我们这打闹可不一样。”
目光在红尘她们身上溜了一圈儿,露出几分贪婪,吐出口气,“这可得值了老鼻子钱了。”
一个老捕快笑了笑:“路过贵宝地,借块儿地儿休整休整,少不了诸位兄弟的好处。”
严的脸色瞬间雪白。
所有恐怖的记忆,一下子填充到她的脑海里,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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