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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城门楼子听听军部的爷们有没有什么新的教化,秀才们读的报纸上有啥新鲜事儿。到晚上有戏的听戏,没戏的就打两副小牌儿,有两钱也可以去赌馆里碰碰手气,前半夜后半夜回家搂着媳妇儿睡觉。这大抵就是běi jīng遗老遗少们的一天了。
不过近来běi jīng城的这帮大爷们多了点乐子,就是听说先生们讲咱中国大军打大鼻子的事情。每天早上,说先生都能来一段新段子,德胜门的电报局常年有军部的爷门长驻,每天早上都有新段子的故事从北边传回来,经过教育部组织的十几个京城说界的大老改编,然后正式发给有教育部执照的说人。
这天说的是张大帅打海兰的事儿,一场前后夹攻的仗,手到擒来,没什么曲折离奇的乐子,台下诸多听客都有些没jīng神,坐在后排的一个汉子都快睡着了。桌上孤零零的一壶茶,一个明显是盛点心的碟子已经空空如也,这汉子身上的褂子也是洗得接近发白,很显然,这不是个很有身份的旗人。
“英二爷,打辽东回来有一阵子了。”,一个几乎是同样打扮的汉子将脑后的辫子甩到身后,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旁边。
伙计小跑着过来倒茶,客气道:“哟,鄂爷,您老人家今儿来的可早。您没去辽东哪?”
那闭着眼睛的英二爷听了,突然张开眼睛,转过头来喝斥道:“倒了水赶紧滚蛋,瞎扯什么蛋啊!滚滚滚……”
“你他妈也滚蛋。”那英二爷显然是脾气上来了,将那瘦弱不少的姓鄂的推开,怏怏的坐下身子道:“他妈的,皇上是想瞎了心了,竟然派咱旗人到辽东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打仗,要不是老子腿快,命差点没丢在哪儿……”
“嘘!”姓鄂的急了,赶紧止住那英二继续发牢sāo道:“二爷您要是再这么满嘴跑车的,您可别说咱认识你。你想死啊!得,今儿算我姓鄂的自讨没趣……”
PS:准备适当的写点后宫,不然老是战阵,估摸着大伙都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