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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倚被这句话都笑了,擦了擦眼泪,长出一口气。这么久压在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不由得放松下来:“不过,你可不能掉以轻寻,虽然长老带人去了极北之地,但是蜀中还有不少他们的人,据我所知,成都就有好多。”
“哦,看来乌木崖在蜀中的势力很大呀!”
绿倚点点头:“何止很大,是非常大,这些人无孔不入,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从当官的到街头乞丐全都有,回去之后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能出事,就算不为了我,也得为了我肚里的孩子,我不想他还没有出生就没了父亲。”
苏任连连点头,一拍胸脯:“放心,我也不是好惹的,羌人都被我摆平了,何况几个跳梁小丑。”
民夫们的号子晦涩难懂,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一个字。但是韵律很好听,时而悠扬,时而激荡。巨大的石块被扔进岷江,岷江水位开始上升,副江这边的水流也在慢慢变大,朝着蜀中平原奔流而去。宝瓶口的水位不断上升,才过了一个中午,便已经漫到了两人脚边,逼迫着他们换个地方。
白马在一旁静静的吃草,霍金和黄十三找了一块空地比试武艺。绿倚的乳母望着坐在岸边的两个人,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绿倚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和绿倚一起在汉地生活了十几年,两人的感情早已经超过了乳母和小姐,在她眼里,绿倚就和亲闺女没有区别。虽说绿倚这辈子不可能再嫁人,但是这样的结果也还不错。
一阵雾气从山顶笼罩下来,牛毛细雨随之而来。苏任抱着绿倚钻进马车,一行人往回走。还没有到达县衙,就看见司马相如带着刘高急急忙忙冒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