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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议论纷纷,据还爆发多起伤人事件,所以……”
刘彻皱起眉:“怎么?何人如此大胆,竟然伤人,京兆尹可抓住行凶者?”
汲黯连忙上前:“禀陛下,已经抓住数人,不过与太常所言略有不同,伤人者皆是诸家公子,其中有隆虑候陈须,修成君的公子。”
“什么?子仲什么时候和陈须搅到一起去了?”刘彻的眼睛能吃人,堂下静悄悄的。生了会气,又问道:“这几人你可抓了?”
汲黯道:“隆虑候陈须躲在馆陶公主府,修成君公子在太后长乐宫,臣不敢擅专,请陛下示下!”
辩论了一早上,饿了一天,到最后却得到这么个结果。刘彻的头有大,后悔不该问窦婴,让他们继续吵或许是一件好事。摆摆手:“此事朕与母后商议再,散朝吧!”
出了建章宫,刘彻长出一口气,刚才太过尴尬,竟然逃也似的跑出来,看来他这个皇帝的道行还是不行。天色渐暗,宫里的灯火都了起来,夜风吹到身上非常凉爽。没急着去长乐宫,也没坐撵,背着双手低头想着事情。
“苏任可有什么法?”刘彻忽然发问。
刘吉庆连忙道:“苏先生派人送来一封信,就在老奴身上,陛下要不要看看。”
“拿来!”
刘吉庆连忙将信拿出来,将其他人全都赶出十步之外,亲自掌灯让刘彻看。好长时间,刘彻才将信看完,心情似乎也一下子变好了。一边收拾书信一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前几日卫青突然上书向阿姊求亲,都是这子的主意。”
刘吉庆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走,去长乐宫,朕也该去看看母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