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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紫怜的背看上去更加吓人,虽然治疗一直有在进行,可由于她不配合,所以到今rì身上地伤也没恢复得让人满意,身上的痂疤一道一道,可以肯定,如果再没有好地治疗手段,江紫怜身上只怕会留下满身地黑疤。
“治疗不能停,我要她健健康康的,如果她仍旧不配合治疗,就从屋顶上吊绳子下来把她绑起来,有办法做到吧?”
“姑娘,那她只要用力往下一蹲胳臂依然会拉脱来地。”
“那就把胳臂上的绳子多放点,让她可以蹲下又不会拉脱胳臂,不论你们使用哪种办法,反正不能让再让她有机会作贱自己。”
“那她不吃东西又怎么办呢?”
“你们也是七小姐身边的老人了,办法应该比我多吧,而且我听说鸨母有的是办法修理不听话的姑娘。”
“懂了,姑娘,就交给奴婢吧。”
“麻烦你了。回去吧。”前面一句是对那仆妇说的,后面那句是对身后的小丫头说的,于是轮椅转了半圈向外而去,岳夜鸣也随着一道离开。
仆妇重新给江紫怜穿好衣裳抱她到屋檐底下坐着后也去找人来重新治疗,这下不怕她不合作了。
在沁园门口,如熙礼貌与岳夜鸣道别,回去继续看书,幽伯真的拿她当天才看待了,布置的功课又多又难,不能有半点的松懈。
手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受伤的皮肤都长了出来,两只手看上去犹如婴儿皮肤般粉嫩,只是由于脱落的指甲还在重新生长中,所以十指仍旧是包着的,只有手掌裸露,由原来的粽子手变成腊肠手,不光看着别扭翻书时也非常的不方便,但纵使这样如熙仍旧孜孜不倦,全身心的沉浸在书本中。
清州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如期举行,凭栏院和水怡坊为花魁最终花落谁家争得头破血流,王爷也急得团团转,因为按照他与七长公主的赌约,如果在花魁最终落定之前还不能逼得岳夜鸣自曝真相的话,那么赌注就不算数,想一亲芳泽王爷就只能自己掏钱。
而七长公主就无所谓了,她还乐得如此呢,否则的话要是王爷赌赢了而花魁又落到她家的话,那她不得赔死?
所以王爷每次看到七长公主那张算计的笑脸就一肚子郁闷,偏偏幽伯还跳出来说要给他调理身子,每rì饮食和活动都严格限制,王爷要想出去逛街都得由公主的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就为了防范王爷溜到哪个酒馆去过嘴瘾。
在这样严格的监督下,郎孜也被放了野马,王爷自己都自顾不暇,也没有余力去管自己的侍卫长每rì都如何打发。不甘心丧失自主权的王爷奋起反击,结果遭到雅情小居除去如熙、岳夜鸣和郎孜之外的所有人的抵制,导致斗争失败,王爷面子里子全部丢失,被迫签下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N+1条,天天过着犹如方外人士一般的生活,不甘失败的他一到半夜就穿墙打洞四处活动,同时万分怀念白虎,极度后悔为什么没带它出来——那个女人把酒都给藏哪去了?
而幽伯还把王爷的药方给如熙看,让如熙去反推王爷的病因。
当王爷知道此事的时候已经过去好几天,想拿回药方都不可能了,这让他多少有些埋怨幽伯。
“少爷只管放心,您那张药方只是调理身子用的,不太可能从那样一张方子里正确推导出您当rì的病症,但如熙需要一些新鲜的药方来拓宽她的思路,既是学医,那就不能拘泥于现有的知识,她要能说出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她学业有成。少爷,如熙除了知道您有失眠之外,并不知道您其他的症状吧?”
“这到没有,她就只是做些rì常琐事。可是你可以先从简单的方子开始啊,何必一开始就拿我的方子,你也知道我的病症有多复杂,你确定她能研究出来?”“少爷,要不是大齐的律法不准女子行医,依着如熙现有的医术,她已经具备dú lì行医的水平了,普通的方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王爷随即满地找他的下巴:“她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幽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把王爷轰出了他的房间:“可惜了如熙是您的婢女,您真是一点做人主子的自觉都没有。”王爷被严重打击,垂头丧气的回自己住的地方,中途却拐去如熙住的沁园,看到她正坐在院子一角的石桌旁看书,偌大的石桌被一堆医术所占据,于是又悄悄的离去。
只是倘若王爷能走近点,看到如熙正在看的东西,或许他就不会这么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了。
如熙是在看书没错,但在书本底下却压着一张药方,那正是幽伯开给王爷的、让如熙通过药方反推王爷病因的那张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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