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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嘎子冲上去举起男孩转了两圈，问道：“你怎么没有去讨钱？在家里偷懒不成？”
“爷爷病了，我在家里照顾来着。”那孩答道。
“他叫乖乖，五岁了，刚出生就被遗弃在丐帮门口，李老夫子发现了他，爱惜的不得了，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对了，叫龙哥。”嘎子介绍道。
“龙哥好。”乖乖声音清脆，并不认生。
好不容易找了个僻静的犄角旮旯，龙刚掏出家伙要放放水，嘎子拦腰抱住他，喝道：“打住，龙哥万万不可，帮规严格规定，驻地内严禁随地大便，违者心孔二愣子把你阉了，咱们到茅厕去。”
龙迅速把家伙收回去，骂骂咧咧喝起一口痰，张嘴正要往地上唾去，嘎子一把捂住他的嘴，喝道：“龙哥，万万不可，帮规严格规定，驻地内严禁随地吐痰，违者罚银二十个铜板。”
龙急忙闭住嘴，翻了翻白眼以示抗议。
“龙哥，你不知道，咱们这驻地里有几百人专职打扫卫生，孔二愣子是头目，那傻货六亲不认，随地便跟尿他嘴里一样，他能同你玩命，娘的。”嘎子愤愤不平地解释道，看样子应该吃过亏。
乖乖拉着二人蹦蹦跳跳地同行，拐了二个弯子，来到一间茅厕旁。
嘴里含着一口痰煞是辛苦，龙箭步冲进茅厕，狠狠唾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