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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施展呢，不信你们看。”他拿起一个缺边少沿的破碗，摔在桌上，破碗一下摔碎了，碎瓷片掉落满桌。
众人又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石锁拣起一片瓷片，放在嘴里，嘎嘣嘎嘣地便嚼着吃了下去，边吃边得意地：“怎么样，我这铁嘴钢牙，不错吧？”
大家又惊叹起来，有人问道：“怎么回事啊？这也是假的吗？以前我就看过，有仙家口能嚼碗片，还有铜片铁片，可厉害了。”
石锁哈哈大笑，“当然是假的，这个碎片，你们谁都能吃。”他拿起一片，递给一个老头，老头吓得直往后躲，旁边的月拿起来，扔进嘴里就嚼，笑道：“大叔，别怕，这是鱼骨做的，并不是真的瓷片，他摔碗的时候，顺手扔在那里，你瞧，这挺好吃的。”
“哇，”大家又惊叫起来，有人拿起一片，仔细察看，放在嘴里嚼一嚼，果然可以嚼得动，有一股鱼腥气。何原：“好了，大家明白就行了，只要多动动脑，想一想，就不会受骗了，以后，我们柳编社里，会详细给大家再讲讲这些事情，欢迎到我们柳编社去。”
万教授回到城里，孙波正在等着他。
孙波穿着一身便装，装作是串门的样子，万教授知道他急于知道吴佩孚的态度，便：“这两天，我看街上张敬尧派出的巡逻队比平时更多，为了减少危险，就没去找你。”
孙波头，“是啊，我知道。张敬尧怕别人威胁他的位子，四处乱嗅，稍有怀疑，便查抄逮捕，监狱里已经人满为患，心没错。吴大帅那里，情况怎么样？”
“还行吧。”万教授将面见吴佩孚的情况、吴佩孚的态度，讲了一遍，然后道：“他没答应，但也没拒绝，你可以转告这些有志向的弟兄们，现在必须隐藏形迹，暗做准备，等待时机，只要机会有利，吴佩孚不是傻瓜，他会行动的。”
孙波思考了一下，“万教授，你能不能，去和我们那几个弟兄，亲自谈一谈？”
万教授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孙波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孙波解释：“现在，大家心气虽然挺高，但意见不一，有些人性急，有些人稳重，还有人异想天开，想借助张敬尧的弟弟张敬汤的力量，难以形成一致，你作为一个局外人，可以旁观者清，而且你知识渊博，素为大家敬重，你的话，他们也容易接受。当然，这件事非常危险，你可以慎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