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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泛看着风沫茵不要命的往门里面望着,撅着屁股不断的变换着姿势,想要找个舒服儿又能听清里面人对话的位置,不禁头冒黑线,这画面太美了,简直不忍直视。你这是作死呢,还是作死呢?
“漓,有野猫来了呢!”墨弦夜漫不经心的调整了个姿势,纤长笔直的双腿垂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
“确实是野猫,还不是一般的呢!”景漓玩味的勾起嘴角,黑色签字笔在他的手中灵活的翻飞,动作潇洒迷人。
他眸光微动,低垂了眼睑,羽扇般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留下两片黑色的阴影。眼睛似笑非笑的瞄了一眼门外晃动的纤细的身影。
“不请人家进来?”墨弦夜挑眉。
请?景漓微微摇着头,不用他请,一会儿那丫头就会自己进来了,而且……
该死的,她明明已经尽可能的去听了,还是听不见,难道还要她再离近儿?
风沫茵面色焦急,全然不知道自己完全暴露在两人的面前了。就在她准备再凑近一的时候……
“咣当,砰~”
惨了!
风沫茵一个没留神两只脚绊在了一起,整个人趴在门上就将门撞开了,飞了出去。
门外的绿色盆景也由于她的一撞,倒在地上滚了出去。
墨弦夜惊得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帅气的站起身,满脸错愕,有些结巴的上下牙打架:“漓,这……”这出场动作真的是令人大吃一惊。
景漓心中也是微微错愕,他也没想到这丫头会是这么出场的,着实让他也吃了一惊。
风沫茵看着自己闹出的动静如此之大,还有两个人望着她惊讶的表情,她心中更是震惊了!
去,她不是隐身了吗?就算她撞了进来他们理应看不见自己才是,那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毕竟是活了一世的人了,上辈子什么场面没见过?她也只是微微惊讶,然后浅浅的笑了,俗话伸手不打笑面人,她也没做错什么事情不是?
风沫茵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心中想的是反正他们也看不到,也许会认为是外面风太大将将门吹开了吧,毕竟窗户开着呢,门与窗户相对着,是很容易就收到风的力量的。
她这么安慰着自己,从容淡定的朝着门口走去,她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落泛感到头十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很想提醒她,他们真的能够看见她的。
“我,妹妹你就这么走了?”墨弦夜见景漓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想留下她的意思。
但是他可不这样想,刚刚从他们的对话里他就隐约的才出来了这家伙这次的目的必定是这个女孩没错了,难得遇到了一个可以引起漓注意的女人,呃,姑且算是女人吧,他一定不能让她走了。
风沫茵抬起的脚顿了顿,心中冷汗连连,丫的,明明她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了,为什么要喊住她?她能装作没听到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这两个人她在闯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心知肚明了,自己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若不是瞅着他们并没有丝毫的敌意,她也不会肆无忌惮的掉头就走的,现在被抓包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现在她心中将落泛骂了个底朝天,这是什么鬼隐身术,为什么他们能够看见她?她被他坑死了!
可惜她忘了即使她心里将落泛骂了个底朝天,落泛也不可能听到了,因为她早就将两人的意识交流屏蔽了不是?
压下心中的愤懑,风沫茵再次礼貌的笑笑:“请问,有什么事吗?若是没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风沫茵微微颔首,作势就要出去。
“站住!”墨弦夜叫住她,“妹妹,我们又不是洪水猛兽,能吃了你不成,你怕什么?再不应该我们问你来这里要干什么吗?”怎么就反了呢?不过这丫头处事不惊,从容淡定的模样还真是无可挑剔的好,起码以她现在的年龄来,成熟的不像是一个初中生还有的样子。
“漓,你是吧?”墨弦夜将话题指向景漓,他到想看看漓会怎么做!
风沫茵内心真的很煎熬,这周围严峻的气息,庄严肃穆的摆饰让她心中更是紧张万分。她自认是一个冷静的人,可她现在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有些hold不住了,只因为那坐着的人不知何时已经从座位上起来,强势的朝着她走过来。
那油光蹭亮的皮鞋摩擦着着地板,清脆迅疾的脚步声在这略显空荡的房间中回荡,一下一下就像是敲在风沫茵的心上,令她不安。
这是她前世今生见过的最强势的男人,他很强大,强大到让她从心底生出畏惧。
“风沫茵。”此时景漓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前,低沉醇厚的声音醉人心弦。
他缓缓的将头凑到风沫茵的眼前,几乎贴到了她的脸。
风沫茵在听见那一声浅浅的声音,身体微微颤抖,心中一惊,不知是什么感觉,这是第一次有人直呼她的名字,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蔓延全身,令她战栗。
她眉毛微动,蝶翼般的眼睫毛扑闪着,似乎要翩飞起来,留给景漓一个头。
话就话,靠那么近干嘛?
景漓轻笑出声,好听的空气都在震动。
风沫茵默,有什么好笑的?
墨弦夜却是了然的笑笑,他就嘛,漓对这丫头不同寻常,他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笑的如此真实,如此开心。就是不知道这丫头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谁没事?你不是来找我的吗?现在我就在你面前,有什么想问的你可以出来,至于要不要回答,那就是我的事了。”
景漓直起身子,他回到办公桌前,背靠在桌子上,慵懒着抱着双臂。
墨弦夜也早就回道沙发上坐下,他等着看戏呢。
“你是校长?”风沫茵暗惊,不动声色的问道。这校长太年轻了吧,他看着也就二十岁左右,确定不是在诓她?
“怎么?不像吗?”景漓挑眉。他对于女人从来没有什么耐心,这姑且算是他第一次如此和一个异性生物话吧,当然他家太皇太后除外。
“像,非常像。其实我今天来也没什么事,就是好奇我们伟大的新校长究竟是个什么样,是男是女,是高是矮。”风沫茵敷衍着,随口了个慌,就像是今天吃过饭了一样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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