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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手忙脚乱,风沫茵和景漓此时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还流血吗?”景漓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风沫茵将塞在鼻子里面的纸团拿出来,又塞进去拿出来又塞进去,直到纸上的血渐渐化为乌有。
风沫茵狠命的瞪着让她流血的罪魁祸首。他还好意思,要不是,要不是他那么诱惑她她会流鼻血吗?
今天真的是出门没看黄历。
“看来是没事了。”景漓无视那恨不得要将他的身上瞪出上百个窟窿的人儿,两手一摊放在身侧。
看着那一脸无辜的某爷,风沫茵平静下来的怒火又再次被撺掇的上来,丫的,她真是跟这妖孽命里犯冲,遇到他都没有好事。
都要躲着他儿了,为什么她要犯贱的来这里,还要跟他有所交集。
抽了,绝对的抽了!
见某女又瞪大了双眼,怒气冲冲的望着自己,景漓甚不以为意。没有因为她对自己的怒火而寒气四射。
他也很佩服自己对这丫头的忍耐力,若是平常,谁这么看着他,恐怕那人早就躺在了医院!
哪像这个丫头现在这样完好无损的样子。
“吧,来这里又有什么事?”
无奈的摇摇头,景漓终是开口话。
若是他不开口,这丫头估计会一直这么瞪下去。他可没忘记她是有多么的倔。
风沫茵这才想起来她来这里的目的,又认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的幼稚,深呼吸一口气,冷哼一声。
“也许校长大人可以先给学生解释解释刚刚您的一番作为是什么意思。”
“嗯?刚刚我做了什么了?”
景漓揣着明白装糊涂,明媚的凤眼流露着玩味的笑意。
他发现看她生气的样子很有趣,那样的她也更可爱。
平时总是一副大人模样,淡淡的笑容拒人于千里之外,这让他很不喜欢。
口胡,明明知道她的是什么,还装傻充愣。真是太可恶了!
“你…就是你为什么要抱我。”
风沫茵红着脸终于出口,然后低着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到只有她自己能够听清楚。
不过景漓还是听清了,笑的更是灿烂了。
他真没想到这丫头真的会出口,在他看来以她清冷淡然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出这样的话的,不过如今看来……
他是否可以理解为他是不同的,只有在自己面前她才会变得真实?
“我若是不抱你,你不就摔倒了吗?”
风沫茵挺好他的话,心中无限吐槽,她为什么会摔倒?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出现在她背后,她被吓了一跳才会条件反射的向后仰去。
呼~
要淡定,跟这只妖孽斗,她绝对的占不上便宜。等着,以后绝对要强势压倒这厮,让他笑不出来。
“我是来给花浇水的,你今天浇过了吗?”
风沫茵忽略掉心中的异样感觉,决定还是不要在纠结了,她就当是被一只熊给抱了,反正这年代被搂搂抱抱很正常。
而且抱她的还是一只大帅哥,她也不亏。
“只是看花?”景漓低沉着声音。
风沫茵一心希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赶紧给依米花浇过水之后逃之夭夭。眼神忽闪忽闪,飘忽不定,始终不敢将视线定在景漓身上。
坐在软质沙发上仿佛坐在烫铁上坐立不安,尴尬的拢拢散落在耳际的秀发,白皙如玉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微红的耳垂,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景漓湿热的气息。
心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剪水般的眸子躲闪似的看向景漓的方向,犹豫半晌,心下一横,坐直身体给给自己增加气势:“那个……”
“爱隐约,仿若轻纱半掩。一瞬间,目光交汇成……”
一串轻灵的歌声响起,原来是景漓的手机响了。
景漓皱着眉,该死的。
低咒一声,墨玉的眸子凌厉的扫过手机,不耐烦的按下接听键,略带愤怒的吼道:“。”
风沫茵这时松了一口气,艾玛,终于摆脱了低气压的氛围。
这个电话来得真是太及时了,她真的谢谢他全家。
“我在你家楼下!”
秦钺凉凉的声音没有温度的低声道。
靠!这家伙怎么来了?
景漓阴沉着一张脸,连声音都更加低沉了,看的风沫茵心一颤一颤的,这妖孽又怎么了?
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仍旧有些不自在,目光在景漓阴沉的脸上漂移不定,她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离开。
“钺,我没在家,若是等得起就在楼下慢慢等吧,爷现在还有事。”
景漓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然后目光看向神游的某女,墨色般的凤眸闪过危险的光芒。跟他在一起就这么接受不了?就那么想要离开?
本来就因为她一句她是来看花的,心情就莫名的低沉,一下子就从天堂掉入地狱般,让他很想就将那坏掉他心情的樱唇狠狠的堵上。
现在看见她更是一副恨不得马上就逃离这里,远离他的表情,心情复杂的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俊颜放下更是难看起来。
黑漆漆的眸子宛如黑云滚滚,翻涌着无数莫名奇妙复杂的感情。
紧抿着薄唇,妖孽的容颜泛着危险,令风沫茵脊背一凉,这妖孽不会又是要拿她开刀吧?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里早就将电话那头惹他生气的某人骂了个底朝天,丫的,什么时候不打电话,偏偏在她来的时候。
很明显她是将景漓心情不好的原因归咎到刚刚打电话的秦钺身上了。
也忘记了之前自己还因为他的一通电话摆脱了景漓强势的威压,心里感激着呢,现在就怨恨上了。
那边的秦钺打了两个喷嚏,一旁的助理赶忙递上了一张纸巾,“秦秘书,当心身体。”
“没事。”秦钺淡淡道,心里却在想是谁心里骂他,让他逮到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还没见面的两人就已经相互结下梁子了,可想而知以后见面了两人没少斗。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景漓见某女全身戒备,防狼似的防着他,心下是又好气又好笑,在她心里他就这么可怕,要这样防着他?
压下心里想把某女撕碎的冲动,嘴角轻勾,眉毛轻挑,一步步朝着某女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