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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殊知他得有理,指尖在桌面上画圈圈,一边思忖一边道:“王浸不可怕,可怕的是疱郡……”
疱郡王对王浸的宠与信,到了什么地步呢?一直有人弹劾王浸,疱郡王不听也就罢了。郡王后为了千叶酥的事儿生王浸的气,疱郡王吓得赶紧把王浸藏到边境去,免得被王后伤了。
吞下鲤郡后,王浸更是戍守新城为王,新城民一时没有服他,他似乎不以为意,只管追剿余匪——啊其实就是鲤郡王的残部。这世道真真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匪——总之王浸追啊剿啊,抓到个行踪可疑的,就当场绑了要斩杀。当地父老吓坏了,忙忙道这是本地员外,不是匪!王浸只是冷冷回了一句:“谁本地员外就不能是匪?”刀光一闪,还是砍了。
当地父老修书给疱郡王抗议,这员外真是个老老实实的,当鲤郡王在的时候就没多往上巴结,归顺疱郡之后也没有要给鲤郡王作个忠心的走狗余孽的意思。他真不是匪!
疱郡王看罢书信,只了一句话:“如果每个人喊冤我都听,那我就不用派爱卿们在外头给我守城了。”
还是信王浸,不信那些上书。连书后附的证据都不要看。
后来王浸弹压那个地方,又杀了很多人。大概的思路就是:你们刚打下来,肯定不服,我先杀一批再。因为我杀得太多,你们更不服了?那我就再杀!刀快还怕你们脖子粗吗?当地百姓苦不堪言,把城子叫作“血浸城”,把王浸叫作“血浸城王”。
疱郡的巡回御史听了这事儿,实在觉得过份了,有心想要弹劾王浸,没敢让王浸知道。(未完待续。)